我不敢相信我眼前所发生的事……
他还活着,尽管他和我一样白发苍苍,但他的确还活着。那个该死的家伙——威廉?查尔斯?罗尔塔洛夫!
我早该想到的!
当罗德岛干员接二连三失踪,疑似涅托的生物逐渐增多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这是他做的!
该死!该死!
我已经老了,不能像以前那样拿起武器和他拼命了……不,拼命我还是能做到的……
握看了看手中的容器,那是我翻盘的唯一机会……
我不能相信任何人!任何人都可能是帕拉蒂斯的人…他已经渗透了这个世界!
“博士,你没事吧……”门外传来阿米娅的声音,我赶紧将容器藏好,那是我根据遗迹的资料做出来的……武器。
“我很好……我很好,‘阿米娅’”我说着,将门打开。眼前是伪装成小兔子阿米娅的涅托……或者说是被洗脑的阿米娅的克隆体。
至少我知道阿米娅以及凯尔希已经死了……现在在罗德岛上的都是内鬼。
但威廉不知道,那些涅托也不知道。我是亲眼看见她们两个被杀死的……就在那堆废墟的最下面,我被它——叫什么我忘了,接触遗迹后我的记忆逐渐衰退——保护着,直至凯尔希死去。
“博士,注意休息,明天就要和他进行谈判了。”“阿米娅”说到。
是啊,就在明天,就可以终结这一切了。
格琳……凯尔希……阿米娅……红……
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好的……好的……”我草草应付几句,就躺在床上睡觉了。
………
………
………
早上,我没有穿上罗德岛的制服,也没有穿上格里芬的制服。我穿上了黑色的衬衫、外套、裤子。
在辉煌的房间里,威廉坐在我的对面。他身后是格林娜的克隆人和丹德莱。他满面笑容,我知道他想折磨我。
虽然是谈判,但是我和威廉之间隔了一个钢化玻璃——防止我偷袭。
就像是在审问我一样,所以然的确是审问……
“感觉怎么样?”威廉戏谑地对我说,“决定说出你从遗迹中得到的资料了吗?”
我没有答话,我身后的“凯尔希”和“阿米娅”随时都会动手制服我,所以我得在它们不注意的情况下让我自己感染。
变成特殊的ELID就是我的计划。那个容器里的物质和我身体里的源石会促进我原本缓慢的硅化。然后,我会直接变成末期ELID,将这里变成红区(至少),将威廉杀死。
“怎么?在想怎么逃出去?还是在想怎么与我同归于尽?”
“……”
“你沉默也正常,毕竟她们……你应该懂得。”
呼……冷静、冷静,把控好时机,在他最靠近我的时候……在它们一时疏忽的时候……在他们突击的时候。
可能是我以前太倒霉了吧。这次,我的运气好到了极致。
就在我默念的时候,“反抗党”冲进房间,涅托被吸引了注意力,威廉身体向我前倾……
“威廉……”我盯着他,“我们去地狱里谈吧。”
我在说的时候就打开容器,引爆了坍缩弹。
然后,我失聪了。我只知道硅化的源石结晶刺破我的内脏、皮肤,我快速地变成硅基生物。
我的皮肤在硬化,我的思维逐渐简陋化。
我………我是谁?
他们?它……们?
(一下转换为第三人称)
变成ELID的博士似乎进入了沉思,然后再涅托和反抗党的攻击下反应过来。
“咕……吼!!!”博士咆哮着,将面前的墙壁、玻璃打烂,冲过去抓住威廉。
“该死!你到底从遗迹中知道了什么!”威廉脸色苍白,随后,就被博士压在身下。
………
鲜血涂满地面,地上充满了破碎的人体组织。
站在房间中央的博士吞噬者变成ELID的生物们,然后扬长而去……
………
…………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博士产生了新的意识,也柔和了过去的记忆。一个崭新的物种在泰拉大路上漫游着,不断摧毁、吞噬威廉遗留下来的势力。
渐渐的,世界上只剩下硅基生物和涅托以及博士。涅托为了复活威廉发展着;硅基生物就像以前的碳基生物一样发展文明;博士却像冒险的人一样,走遍世界,只有每年的某一天,它才会来到一座大型废墟(被它“保护”地好好的),站在一排排墓碑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世界被不知名的力量干扰,原本毫无关联的平行世界被“通道”连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