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空寒...但你也不是空寒！空寒不会做出这种举动的！”
“笨蛋琪亚娜，什么叫做我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了，我刚刚不都说了吗，我是一个比过去更好的我自己！”
“如果你还是你自己，那么，你为什么要用是一个比过去更好的自己？而不是，我已经变得比以前更好了什么的？”
“诶？以外的说有道理啊，为什么不是变得更好，而是，是一个比过去更好的自己？虽然这两者乍听下来确实很接近，但是细想，两者区别又大了些。
一个比过去自己更好的自己，以这个角度延伸的话，说不定会是一个全新的存在，一个全新的人格...不对？我就是我自己才对？！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如果我会这么想的话？
这不就意味着，我，有可能并不是我自己？！等等等等，搞什么鬼？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那我岂不是？压根就不是我所想的那个人？不！不！不！”
原本平静下来的空寒，也在此刻，散发出了属于他自己的崩坏能波动，这一散发，瞬间让全球范围内的崩坏能检测设备爆表了。
但离奇的是，虽然崩坏能波动意外的庞大，但是却没有崩坏能爆发，同样的，也没有人进行死士化，相反。
有不少已经有死士化迹象的人，以及常年战斗的女武神门，她们的身体都大幅度的好转了起来。
甚至部分刚刚变成死士，也在她人惊悚的目光之下，逆转回了人类状态，当然，有包括衣服，不然的话，就要出现一堆暴露狂了。
就在她们开始好奇是什么人让自己变回去的时候，让她们恢复正常的人，已经快要崩溃了...
“我到底是谁？空寒？律者？不？不？！不！！啊！！！”
就在空寒将要爆发第二次崩坏能波动的时候，他突然停止了声响，整个人一动不动的，就好像如同游戏里的下线一样。
没有一丝的动静，整个人就呆呆地在那里站着，没有动静，让人不禁好奇，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
“你不是符华，你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众人都发愣的时候，“空寒”冷不伶仃的质问起了眼前的符华，这举动让众人明白了一件事，之前的空寒可能是空寒，但眼前的空寒，一定不是空寒，至于是谁？这重要吗？这很重要，但也不重要。
“吼？你问我是谁？那你怎么不说你是谁啊！还有，你凭什么说我不是符华？你有什么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的话，那就请你，滚出空寒的身体！”
“我是渡尘，也就是羽渡尘的自我意识，至于你要的证据？哼，羽渡尘已经损坏到无法使用了，很自然地，链接也已经消失了，那么，你又是如何维持链接的。
其次，既然维持了链接，那么，为什么符空跟空寒都已经失去意识了，而你，依旧没有呢。”
听着渡尘的发言，众人急忙扭头看符空，而符空的状况也跟渡尘说的一样，整个趴在地上，同样没有动静。
只有平缓有力的呼吸，证明着她还活着。
“就凭这些你就确定我不是符华？ ”
“你还要的话，自然还是有的，你明明知道空寒对崩坏能的抗性是0，你居然还下暗示，让他不转换崩坏能，改成自己吸收崩坏能，还有你的行为举止，等等一系列，你说呢，第八之律者，意识之律者。”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认为我是律者？！明明我才是真正的符华！”
“既然你说是符华，那么你说，你跟符华的不同在哪里，顺带一提，你之前说过，你是一个比之前更好的符华，那你也说说看，你比符华好在那里！”
“呼，你确定要我说吗？”
“我知道，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所以，坐下来吧。”
打了一个响指，给众人都构造了适合她们椅子之后，渡尘也率先坐了下来，所幸空我在变身之后是没有性别特征的，不然的话...作者可能会吐出来。
至于为什么会这么说...你能想象一个高两米往上，体重500KG乃至以上的大家伙，摆出一副妖娆的姿态吗？
作者想象到了，然后吐了，再然后？还能有什么然后，当然是没有然后了，难不成我还得把那个画面描述出来？
总而言之，众人纷纷坐下，开始听着双方的争论，当然，是有准备好诸如爆米花，小笼包，叉烧包，葱香大饼等等一系列适合看别人吵架的下料菜。
并且，琪亚娜还不嫌事大的让渡尘构造出空寒超喜欢喝的啤酒，几人坐在那里，已经开始准备享受这场盛宴了！
“既然你说你是一个比符华更好的符华，那么，请你回答，你这个更好，是从哪年开始，还是说，从最开始就更好了呢？”
“那当然是完完全全的更好了！难不成还能是最近这几年？你在想些什么呢！”
“那你告诉我，如果是你的话，那么，你在上纪元会干出什么事情？你面对约束律者会怎么办，你小时候会怎么办，你面对终焉会怎么办，你来到一个新地方上学会怎么办。”
“....我当然会做的更好！我会让老爸的武馆照常开下去，也会让学院里的人更加的敬佩我，就算后续崩坏依旧爆发了。
我也会做的更好！我会更早的突出重围，我也会更早的变成融合战士，甚至变得更强！至于终焉...我当年就会直接给她来上一记狠的！”
“那么你告诉我，你要怎么给终焉来上一记狠的？太虚剑神？别忘了，成功成为因果律武器的太虚剑神，那是几百年前的时候，那时。
是符华凭借着自己的激烈以及自己的信念，意志，才成功的，让太虚剑神变成因果律武器的。你，做得到吗。”
“你是觉得，我做不到是吗？！”
虽然无法从空我那面无表情的面部察觉到一丝一毫的波动，但是这一刻，武者的直觉，或者说，律者的直觉，让她觉得，对面没有说好话的意思。
“差不多吧，我不太认为你有着能够跟符华相提并论的意志以及信念，当然，空寒不算，毕竟，空寒真正强大的地方，是他的天赋，只不过，目前没有办法有效的开发出来，不过...
有机会，倒是可以用这个能力对付终焉，至少，这也算表达了我们的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