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好好想想」
欧阳弦将手机息屏，仔细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夜晚静寂的房间里脚步声阵阵，伴随着细细低语声。
“利用精神控制……？这样的话……”
脚步声戛然而止。
“会不会是这种可能？”欧阳弦灵光一闪，想到了一种可能性，立刻拿出手机点开聊天问道：
「还在吗？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嗯……有点偏向猫的习性之类的？」
看到这条回复的林雨馨放下了手中的笔，回想着这几天的变化。
“猫的习性？我想想……”
「喜欢被顺……」
林雨馨刚想回复“喜欢被顺毛算不算”，仔细想了想觉得不妥又删掉了。
“顺毛是用在宠物身上吧……自己用这个词怪怪的。”
“喜欢被抚摸……？也不行……”
「我是特指精神方面的，比如说嗜睡之类的」
正当林雨馨纠结用词时正好看到了欧阳弦发来的这条补充。
“嗜睡？这个我熟！这些天各种犯困来着。”
想到这里，林雨馨立刻回复道：
「嗜睡这个有，最近无论什么时候总是想睡觉，我都是强打着精神不让自己睡着。」
「嗯，原来如此。」
「还有根据我多年云养猫的经验，猫猫有时候会突然亢奋起来，像疯了一样折腾，到处乱跑。我想问问你有没有这种情况？」
「……这当然没有」
“就算有这种情况我也会忍住的好吧……”林雨馨小声吐槽道。
「那你安逸的时候会发出咕噜咕噜声吗？」
「？」
「真把我当猫了啊，能不能问点靠谱的问题」
「咳，开玩笑。好了情况差不多了解了，我想我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了」
「说来听听」
「暂时先不告诉你，我需要实验一下。」
「还搞神秘，那行吧，有结果了告诉我。」
「没问题，今晚上手机别关机，尾巴耳朵也别隐去就行。好了，我去肝游戏了」
「……行吧」
回复完欧阳弦，林雨馨将聊天界面关掉，将题目调到整个屏幕上。
“话说他自己怎么实验？搞不懂……算了继续做题。”
但是林雨馨刚拿起笔，接着又是一阵阵困意袭来。
“不行，要困死了。”
“这数学和物理大题答起来是简单了，但是催眠效果比以前强了不少……？”
“还是睡觉好了。”
……
当林雨馨洗漱完毕躺着床上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可她本人还是没有睡觉，而是刷着手机用自己的私人l站账号到处灌水吃瓜。
事实证明，手机的诱惑甚至能战胜嗜睡的天性。
“啸站的粉丝这是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了，不过吃瓜的感觉还不错……”
“嗯？这又是什么新瓜……”
正在刷l站的林雨馨刷到了一个让她感兴趣的石锤视频，这让她想到了前一阵子一个全网都在刷的梗。
“震惊，网红花季少女的背后，竟然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大妈？”
“点赞数好高啊，而且这个好像和前段时间那个乔璧螺差不多。”
又翻了一会儿，林雨馨并没有找到话题出处，但是根据各种评论了解了不少情况。
“这个大up表面上是未成年主播，实际上实名注册是个三十几岁的大妈……”
“长的特别漂亮，但是是靠美颜和各种化妆术堆起来的……”
“做过各种游戏视频，还有几个舞蹈视频……但造假和代打居多……”
……
「什么嘛，这些游戏操作不都是真的吗，而且未成年的话用其他长辈的身份证注册也没毛病，反倒是那些人怎么知道别人的实名注册内容的？这不是犯法吗……」
当看了一些所谓的石锤游戏代打的视频后，林雨馨就觉得疑惑，在评论里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但是很快就被一大群人围攻了。
“我算是明白了，这人是被大批水军给黑了啊，估计好多粉丝也倒戈了。”看着自己评论里基本上一致的言辞，林雨馨就知道是水军所为。
“奇怪了……我也没看到那个人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啊，这风向是怎么回事。”
“要是真的造假那固然不对，但是这节奏，这水军数量，太离谱了。那个up到底什么来头，怎么评论区一个提到的都没有……”
「别再为那个烂鱼洗地了，这么多人都反对你的话你就要好好想想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林雨馨正一条一条刷新着自己的评论区，突然看到了这么一条理智的评论，捕捉到了一个关键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