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我看了看他的骷髅脑袋,确实是挺像模像样的。
“那快把你那什么核心给我。”我凶巴巴的说。
虽然不是很确定,但听它的描述那玩意应该是和我之前从李桐拿得到的珠子差不多的。
说不定有了那玩意,我又能开发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技能。
“我没有核心。”
“什么?”
我面露一丝疑惑,然后暴跳如雷的说道:“你没有核心还把自己归到那什么什么魔神里面去!”
“我说过了,我只是本体的一部分,本来早就该消失了的。”
“早就该消失?”我奇怪的问道。
“我被你们抓住了以后,本体就自动切断了我与它的联系,失去了能量源的我本应该恢复烟灭了,可不止为什么…”骷髅看了一眼宇宙之星,“也许是因为你这奇怪的核心的缘故吧。”
“宇宙之心还有这种功能吗?”我带着疑问扭头看向小黄。
小黄点点头说道:“嗯,宇宙之星确实能为我们这些魂体提供能量,当然前提是在你的识海里。”
“哦,懂了。”
“那你的本体在那里?它应该有核心吧。”我又问道。
“嗯,它有核心,但现在不知道它还在不在原来的地方,之前是在东部的人类基地那边。不过,如果你想要的去找它的麻烦的话,我劝你还是算了。”
“怎么了,我打不过它?”我不服气的抬头说道。
“没错,它大概能一巴掌拍死你。”骷髅头果断的回答道。
“这么…离谱的吗?”我又扭头看向小黄。
小黄也点点头说:“我认为也它能拍死你,你看你打一个分身都这么难打,那打本体嘛…一巴掌被拍死也挺合理的。”
我抽了抽嘴角,这回答竟该死的让我无话可说。
“那…那我总不能什么也不干吧,难得知道核心可能能提升我的能力,如果不去拿的话,我什么时候才能发挥出宇宙之心的全部力量啊。”我焦急的说道。
“别急,慢功出细活,你先猥琐发育一下先,到时候发育得好了再去收拾它也没问题,你说是把小黑。”
“小黄你说的有道理,我也想去给你个抛弃我的本体点颜色瞧瞧,既然我能够在你的识海里存活下去,那么我以后一定会帮你的。”
我脸颊微微抽动,感情你这个骷髅头和我说这么多就是希望我不要消灭你啊。
还有,小黄你为什么和它站到一边去了啊!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行吧行吧,猥琐发育就猥琐发育,谁还没猥琐过啊。”
“那是不是我也能留在这里了?”骷髅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小黄你觉得呢?”
“我觉得留它下来也不是不行,毕竟它还能为我们提供情报,而且有我在它也不能在这里搞什么破坏。”
“那行吧。”我看了看这黑袍骷髅头,“不过你能不能换个形象,你这骷髅挂在我脑子里怪渗人的。”
“哦哦,没问题,我一定遵从主人的吩咐。”
它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灰色的小幽灵,不停地在我脚边曾来曾去,先前那副趾高气昂的形象已经烟消云散了。
————
“这是?”
刚从识海里退出,的我微微张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茗玥的手术台上。
“耶?你醒啦。”
茗玥此时正拿着一把手术刀站在我的旁边。
我尴尬的看了看她说:“你该不会是想把我给剖了吧。”
“那有,我这不是想修水果给你吃嘛!”
我一脸无语的看着她把刀藏回自己身后。
好家伙,修空气水果给不能开口的人吃,确实是挺合适的。
“我这躺了多久了?”
“三天了?”我惊呼道,“那运动会怎么样了?”
“运动会?当然是取消了咯,政府这次可是好不容易才把种族会的这次动乱给镇压了下来。”茗玥边说边捣鼓着一些器具不知道在弄些什么,“金专是最严重的,他们的很多精锐都在金专这,好在王书记提前有所准备,不然这一次金专可就倒霉了。”
“这样吗。”我若有所思的坐在床上,心想就连小黑都来金砖了,那么种族会的确实是在这次运动会里下了血本啊。
(本来就是为了那你的核心,我才把他们都调到这里的。)
“啊~?”
“怎么了?”茗玥一脸奇怪的看着我。
“没…没什么。”我赶紧挥手示意。
好家伙,原来把种族会把主力的放在金专是因为我的原因吗。
我无力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先别管什么其他的了。”茗玥捣鼓完,将一瓶充满红色液体的试管亮在了我的眼前,“看看这是什么?”
我一下瞳孔收缩,一股无名的欲望直冲脑门。
我想要扑过去,可手术台忽然伸出的机械臂瞬间将我拉了回去,并牢牢地将我固定住。
“唉,果然还是不正常啊!”看着在手术台上乱动的我,茗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紧接着,手术台又伸出两根细细的机械臂铐住了我的嘴巴,茗玥将红色的液体咕噜咕噜的灌了进去。
躁动的我一下平静了下来。
“唔咿解析@¥#¥@¥惹。”
“你说什么?”
茗玥按了按遥控,铐住我嘴巴的机械臂便收了回去。
“我这是怎么了?”
茗玥阴险的看着我,她笑着说:“你这个人啊,有点不太正常。”
“不太正常?”我露出一副害怕的表情,“你…你该不会把我的那里改造了吧。”
以前看过一些书籍,里面的女主重是在昏迷的时候被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改造,看她刚刚拿刀的样子,应该是跑不了。
“想什么呢你?”茗玥敲了敲我的额头,“我像那种人吗?”
我害怕的点了点头。
然后,额头上的包上又长了一个包。
“你这是用了那些药的副作用。”
“副作用,什么副作用?”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于是,她将那天我打了药后的情况巴拉巴拉的告诉了我。
我听后整个人都是懵逼的,没想到自己居然干了这么疯狂的事情,而且…而且还在…在公共场合脱衣服。
我的天,我的人生,完了完了。
看着我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茗玥连忙安慰道:“没事的,谁没有在年轻的时候疯狂过?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点这种那种的癖好,我理解你的心情。”
你理解个屁啊,你就是个变态。
被锁在手术台上的我,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