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碧蓝的导弹的伤害是算到鱼雷那一类的,我还以为是像舰R那样算进火力的,然后改了好多个舰娘的设定稿,包括之前的逸仙的设定资料。
猜猜看下一位舰娘是那位?
——正文——
其实飞鸟刚来到重樱大社的时候,就根据推荐信上所写的地址,找到了初代高雄所开设的道馆。这座位于海边的剑术道馆是初代高雄在内的部分初代舰娘所建立起来的舰娘学院,也是重樱的第一所舰娘学院。
与其他后建立起的学院不同,在这所学院当中剑术的修行是和其他课程一样重要。
至于为什么这个舰娘学院会是剑术道馆,这得追述到在塞壬降临最开始的那几年,人类一方还没有点亮心智核心这个科技树的时候,初代舰娘们的战斗周期和战斗强度都是高得离谱,往往都是开始几场弹药基本满足,后几场都是拿冷兵器也就是自卫舰装进行战斗。
依靠着当时比现在落后的军工体系以及舰娘手里的自卫舰装,各国一步步夺回自己失陷的沿海领土与海域。
这期间有太多的初代舰娘沉没,而后来的同名舰娘就继承了前代的意志,化身为了初代舰娘。但也因此,各国的初代舰娘们基本都在最艰难的岁月中磨砺,成了神乎其神的冷兵器宗师。
比如铁血舰娘最高旗舰,坐在钢铁王座上的那位丽人,曾面对数位塞壬舰娘和庞大的塞壬舰队群,手握十字长剑仅凭她一位舰娘,在丹麦海峡守护住了当时唯一没有被塞壬侵占的波罗的海。
又比如皇家那位,炮术精湛不说,只用一柄骑士长剑就能让上百规模的塞壬大舰队消散在光流当中。
还有东煌的那位,虽然到现在还没人知道她是拿什么兵器,但让盘踞在出海口上千艘塞壬战舰一夜之间全都沉没,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因此,各国的初代舰娘在开设自家阵营的舰娘学院的时候,关于自卫舰装的使用一定是最重腰的课程之一,万一遇上弹药打空的情况,经常使用自卫舰装的舰娘和将其当成挂件装饰的舰娘,差距那可是云泥之别。
而现在,各个阵营中,数重樱和东煌这两家是在教授舰娘相关知识的佼佼者。
当飞鸟表明来意,并将手里的推荐信交给看门的舰娘,在等待好一会后,便跟随前来接待她的舰娘一起进入这所道馆,即将在这里进行修行的时候,就被走廊两旁站在海面上挥舞着刀剑的舰娘们矫健的身姿与精湛的剑术吸引住了。
别误会,飞鸟并不会对这些舰娘们的身子产生奇怪的想法,她只是被她们所使用的剑术给吸引。那你来我往之间,刀光剑影,金甲交鸣,时不时还会有舰炮的轰鸣,腾起的水柱也往往被数位舰娘对拼的余波切得粉碎。
上千名各型号的优秀舰娘都在这片海域磨炼自己的武艺。即便是在白天,钢铁对撞的火星与寒芒也能将海面照亮;即使是刮着冷冽的海风,舰娘之间炽热如火的战斗意志也未曾熄灭丝毫;即使是翻腾的波涛,在让人眼花缭乱的闪转腾挪踩出的浪花间也只好悻悻收场。
是的,这座建在海边的剑术道馆将教学的场地直接建立在海面上,数条长廊将这片海域分割成了数份,在长廊的尽头,人工岛上矗立的建筑便是教学楼和教务处。
“请您在这里稍等片刻。”带路的舰娘将飞鸟安排在一处训练场地旁的长廊休息区,便踩着波浪划入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场地当中。
飞鸟远远看去,在场地中被一群舰娘围着的正是一位名为高雄的舰娘。‘也没什么感觉啊。’飞鸟心想,场地中的那位高雄看起来也就比当初见到的那位高雄教官成熟一些,并没有让飞鸟感觉到向逸仙那样的盛世凌人。
“你好,请问你是这里的学员吗?”
飞鸟扭回头一看,一位青春靓丽的少女正眨着清澈的灰紫色眼眸上下打量浪人武士一样的飞鸟。
比起面前跟她搭话的舰娘,飞鸟的注意力显然集中在这位黑色水手服少女背上架着的大太刀上,猩红的眼珠子立刻流露出狂热的战意。飞鸟的左手搭在了左腰上的太刀握柄处,咧开嘴笑道:“应该是吧,怎么,有意见?”
似乎是海风吹乱了这位水手服少女秀丽的长发,伸手将后脑勺飞出的长发捋回,背着大太刀的舰娘伸出右手:“我叫能代,阿贺野轻巡洋舰二番舰,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飞鸟瞟了一眼能代伸出的手,伸手握上:“飞鸟,太刀级重巡洋舰十三番舰,我也很高兴见到你。”
此时能代才注意到飞鸟腰上挂着的太刀只是普通的太刀,并不是自卫舰装。
“下官这个?”飞鸟拍了拍腰间两侧的太刀,其上简单的配饰发出清脆的响声,“下官收藏的,舰装里还有很多。”
“下官?”注意到飞鸟奇怪的自称,能代歪着脑袋,继续问:“那飞鸟小姐是有指挥官了?”
“是啊。”
“真好啊,我得到了结业之后才会去找心仪的指挥官。”能代表示自己还要完成学业才有心思去寻找自己心仪的指挥官,而飞鸟则表示以后要是找不到,可以来找她,飞鸟表示自己的指挥官还是能养活能代。
‘这算不算帮指挥官捞船?’飞鸟心想。
“欸~仅仅是养活吗?”能代有些俏皮地点了点下嘴唇,有些调皮地说:“我可是有点要求的,仅仅能养活我我可不上心。”
“那我们打一场吧!”
“欸?”能代被飞鸟莫名其妙的回答吓住了,能不能养活她和同飞鸟切磋一场有什么必然的关联吗?还是说能代面前的飞鸟只是单纯地想和她切磋一番。
飞鸟似乎没有注意能代蒙了的样子,即便注意到也不会去在乎,在进入这所学院远远就听到舰娘互相切磋武艺时迸发出的声响,作为战斗狂的飞鸟早已是安奈不住要动动手脚的心思,正巧碰上了和她搭话的能代,飞鸟自然是想和她切磋一番,以及打探一下这所学院当中舰娘的实力。
“没问题吗?你应该是找学院长有事才对。”能代歪了歪脑袋,将目光移到飞鸟身后结束了教学踏浪而来的初代高雄。
“我相信她会同意的。”飞鸟不由分说,将腰上的普通的热能武士刀收进舰装空间,直接在长廊上唤出自己流线型的充满未来科幻感的舰装。
现在能代终于明白为什么飞鸟的自卫舰装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单独拿出来。飞鸟的舰装可以说本身就是她自卫舰装的刀鞘,在腰两边的“刀鞘”上是舰体具现化的舰装武备,而飞鸟的自卫舰装,那两把太刀所在的舰装位置,好像对应着舰船的龙骨。
‘哪一个舰娘能用龙骨做自己的自卫武器啊!’能代似乎绷不住自己脸上吃惊的表情,想着自己能不能应下飞鸟的邀请,也能不能在不伤及飞鸟的情况下赢得胜利。
就在这时,似乎是穿过长廊的海风带去的消息,又或者飞鸟现在想找人打架的气场太过明显。从场地中央刚走到长廊这里的初代高雄紧着眉头用比较严肃的语气替能代回答:“你可以找对手切磋武艺,不过对象是我。”
这位扎着干练高马尾英气逼人的舰娘用不可质疑的语气对飞鸟说:“我也想看看被我爱徒推荐的舰娘有几分实力。”她拄着太刀敲了敲长廊上浅棕色的木质地板,“就在这个场馆。”
或许是初代高雄不可质疑的语气让飞鸟陡然心生反感,这位有着猩红色眼眸的舰娘两手握住刀鞘似乎随时都会**似的,“好啊,下官正有此意!”
飞鸟和初代高雄之间的较量很快就在整个学院内传播。没课上的舰娘被朋友用电台叫去看热闹,有课上的舰娘被教官带去观摩学习,还有的是和飞鸟一样进修的非学员舰娘也都聚在长廊上。
飞鸟和初代高雄踏着海面站在了足球场大小的场地当中,四周的长廊上挤满了各色舰娘,她们几乎都对眼前的这场对决拭目以待。收到通知赶忙带着自己的学生来到场地的初代爱宕,刚来到场地就让一部分教官维持现场秩序,而自己和几位教官一起作为两人对决的裁判。
兽耳兽尾的白毛微微炸起,斜侧并微微蹲下的身躯好似在积蓄一股强劲的力量,两手交叉,手掌紧握着舰装上露出来的太刀刀柄,腥红的眼睛里似乎只有站在不远处的初代高雄。很快就进入状态的飞鸟就像是杀红了眼的疯狼,仿佛下一秒就会爆起撕碎面前的人。
而初代高雄,本是剑士的她面对飞鸟狂热的杀意处变不惊,海风吹动她的发烧,金色的眼睛审视了一番飞鸟之后,心中有了些许了然,她缓慢地闭上了双眼,但她的手已经按在了架起来的大太刀上。
“嘟!”电铃响起,顷刻间,这不过小小的训练场地猛然爆发出一股肃杀之气。就如临死前最后的疯狂,就如夕阳下最后的浪客,暴虐的杀意一瞬间就让在场的舰娘学员失了神,她们眼中的世界仿佛被染上血色,耳中是无数背水一战的嚎叫。
飞鸟冲上前去,拔出的两柄太刀带着如残阳一般的轨迹,她两手向上猛的张开,即将形成一个带着炽热轨迹的交叉斩,飞鸟似乎就将这第一击作为终结。
也确实是终结。
白色军装的女子仅仅用一刀,就将这如血般悲惨疯狂的世界斩断,那一抹银色的刀光惊鸿一现,世界便重回碧海蓝天。温润的海风依然在吹,就好像刚才的一切并没有发生那样。
初代高雄的面前,作为率先进攻的飞鸟已经躺在海面上随着波涛如浮萍一样起伏,两柄切面光滑的断刀依然死死地被攥着。
初代高雄看了看手中握着的太刀,光洁的银色的刀身上竟然出现了一点点像是被灼烧锈蚀的痕迹。这比芝麻还小一些的锈痕反而让初代高雄来了兴趣,多少年了,她居然还能碰上一位潜力不可估量的剑士,而且这位剑士还是新生的初代舰娘。
“高雄,你怎么把这小家伙砍成大破?不是说好的切磋吗?”初代爱宕嘟着嘴来到了初代高雄的身旁。
“你没发现吗?她的刀是她的龙骨。”初代高雄看着救护班的舰娘领着一大群蛮啾吭哧吭哧地扛着飞鸟跑向船坞,欣赏似地说“每一击都抱着必死的决心,看来我的那个徒弟给我找了个好徒弟啊。”
爱宕听到高雄的话,脸一下子就塌了下来,摇摇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了这个小家伙还要学很多东西。”随后,爱宕转了转眼睛提议道:“要不,你教她剑术,我教她剑心如何?”这位来自前驻东煌武官的提案让初代高雄点了点头。
几天后,飞鸟在学院的医务室养了几天的伤后,被初代高雄带到了重樱大社郊外的一处树林中。
这位冷冽严肃的舰娘指着一条两个脚掌宽的小道对身后的飞鸟说:“我托朋友在这里设下了一个结界,结界当中映射了你的内心,用你的剑斩断它,你才有资格做我的徒弟。”初代高雄将那封信看了两三遍,信中简述的内容部分是写信的高雄教官从逸仙那里得知的飞鸟的过去与执念,以及写了为什么她推荐飞鸟一人而不是和同样有潜力的逸仙一起的原因。
飞鸟想亲手,光明正大地打败甚至杀掉逸仙,以此证明她或者说升阳帝国叛军对神州的执念。
高雄本还想讲些什么的,不过面前早就没了飞鸟的身影。
叹出口气,初代高雄抱怨现在的年轻舰娘总是这么急躁。
转个身,便回学院去了。
熟悉的残阳,当时的日暮天垂,如血一般的天空飘荡着浓烈的硝烟,那是从海上的残骸中腾起的。
熟悉的海风,阴冷的刺鼻气息,让千万怨灵发出刺耳的哀嚎朝生者不断发起冲击,这是从深渊下的亡魂传来的。
飞鸟身边的姐妹以及飞鸟对面那庞大的联合舰队,无一不在说明这里是飞鸟的葬身之所,是升阳帝国天命陨落之刻。
本是拿出全力的飞鸟突然愣在了原地,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位手持长剑,由虚影组成的高挑舰娘,英姿飒爽、气宇轩昂。
只见那舰娘挥动手中的长剑,朱影如流光,与深蓝色的海洋中画出了赤金龙目。
金光如瀑,飞流直下。
巨龙长吟,昂首衔日。
……
“唰!”
飞鸟躲过了直冲胸膛的一剑,提手上撩,将虚影持剑的手臂向上弹开,随后另一只手握着残破的太刀捅进了虚影的腹部,随后腰部发力一个横斩将这个虚影拦腰斩断。左脚重踏海面,浑身都是剑痕的飞鸟脱离了战斗,单膝跪倒在海面上。
这已经是她与幻境中的虚影战斗了数个月之后,飞鸟在一开始的被秒杀几十次,到现在的惨胜,不得不夸赞一番作为初代舰娘的飞鸟她那战斗意志的成长速度。但这还远远不够,只是战胜了虚影飞鸟并不满足,这片幻境映射的只不过是简单具象了飞鸟的心魔,破除当中的虚影并不是真正做到了战胜心魔。
飞鸟要做到的,是将这幻境一起破坏。
初代舰娘之所以是初代舰娘,是因为她们有着能用自己的意识干涉现实的能力。要是连破除幻境都做不到,便没有资格成为初代高雄的徒弟,就连回去之后自己的对头——逸仙都会看不起她。
所以现在,早已是身心俱疲的飞鸟再一次强制性地榨出最后的力气,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照着前些天的感悟感受这片幻境。
而幻境似乎察觉到了威胁,消散的虚影再一次凝聚,不过这次不再是那英姿飒爽手持赤红长剑的样子,而是飞鸟更加熟悉的,手持青虹长剑似落入凡尘的天仙。那汇聚了幻境绝大部分能量的虚影成了实质,在飞鸟从海面缓缓站起的时候。
巨浪翻滚,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深渊里冲出。从远处出现的海啸犹如一堵正在倒塌的高墙呼啸着朝飞鸟压来。
青虹的剑影如流星,在海啸之后幻化出蛟龙的身影。
这是飞鸟在脑内重复成百上千次的景象,就是这一剑在飞鸟的胸口上留下了狰狞的伤痕,但这次,飞鸟就如同被海浪拍倒无数次的武士,又一次站在了礁石上举起手中的利刃要一刀切开扑面而来的滔天巨浪。
手中的太刀再一次发出夺目的光辉,而这次不再是炽热的莹黄,它更纯粹、更致密、更耀眼,犹如升起的太阳散发的光辉。
惊涛拍岸,自己却撞个粉碎。
巨浪将残阳吞没,黑暗盖住了飞鸟。迎着海啸,白金色的刀光在黑暗之中如此耀眼,一如既往,这一刀将滔天的海啸一分为二,金色的龙目陡然出现在飞鸟面前。几乎是同时,第二道白金色的刀光与龙目之后的青虹撞在了一起。
“轰隆!”
人烟稀少的山林当中猛然间发出了一声震天的巨响,就像是这一片空间被破坏一般,狂乱无序的庞大能量将山林炸出一个宽大的坑洞,四周围的树木被冲击波硬生生地粉碎、推到、抛向空中。
山林中的动物们拖着战栗的身躯疯一般四散奔逃。
艳阳与蓝天重新回到飞鸟以及变得模糊的视野当中,她手中的两把太刀,一把折断,一把扭曲卷刃。
“等着吧逸仙,这次,下官不会再输了!”
是夜,重樱大社郊外的一家剑术道馆当中,一群在这道馆学习剑术的舰娘和指挥官大摆宴席,庆祝他们的大师姐得到了能成为初代高雄这个剑术大师的徒弟的资格,就连一向严厉的馆长也都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名酒之一。
这便是飞鸟借宿的道馆,相比附近的道馆,这里人不多,也不怎么出名,但论资历和历史这个道馆能压上一头,更别说这里还出了一个初代舰娘的徒弟。
“嗨呀!大师姐!祝贺你!”只穿着一件白色背心,露出一身腱子肉的青年拿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飞鸟面前敬了一杯:“多亏大师姐,我才能尝到师傅的名酒,嗝!开心!高兴!”这青年面红耳赤,像是喝多了似的。
“别!别听青木那小子的嘴!”另一个身穿杂乱道服的青年摇晃着扒在了青木的肩头,“这小子是在庆祝大师姐你终于走了!我们再也不用当你的沙包了!”青年迷离的眼神印着飞鸟微红的脸颊,像是耍流氓似的,这位扒着青木肩膀的青年头一仰,吹了个口哨然后拉着青木倒在了木质地板上。
开玩笑,除了少数几个能喝过舰娘的人之外,人类和舰娘对酒,基本上是想不开。
一旁同样喝多了的战战赫赫给飞鸟续杯的足柄吞了口口水,或许是借着酒劲,她终于鼓足勇气低头道歉道:“对不起,大师姐,昨天的事情......”
“嗯。”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达我的歉意......”这位面红耳赤的足柄显然是酒量不怎么好的那一类,才喝了几盅就醉醺醺的,在酒精的作用下足柄开始说起了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其实,一开始我是对大师姐一点都不服的,凭什么......嗝......是你做大师姐!然后你的强大折服了我。”足柄努力坐正身子抬手又喝了一杯。
“我的歉意......我的身体......”
足柄的话让飞鸟一愣,随后银白的毛茸茸的尾巴一甩,飞鸟扳住了足柄摇晃的肩头,拿起一旁的酒瓶抬到足柄的面前,诱惑似的:“喝下它我就同意。”
“好!”足柄秀手一会夺来了酒瓶猛地站起身来大喊道:“敬大师姐!”
周围倒在地上的醉鬼,座位上半醉的舰娘以及一些不敢喝酒的舰娘都用稀稀拉拉的声音大喊。
然后还没喝完这半瓶的足柄也直挺挺地倒下去。
飞鸟摇摇头,似乎是自顾自地说:“唉,你们也要和我碰一碰吗?”周围半醉半醒的舰娘打了个机灵瞬间清醒许多,连忙摇晃着飘飘然的脑袋。
“那之后就教给你们收拾吧。”飞鸟走出了房间。
半醉半醒的舰娘和完全没喝酒的舰娘小鸡啄米似的纷纷点头。
走在庭中,飞鸟侧靠在一棵树上看着天上明朗的早已过了圆月的月亮,露出了放浪的笑容。
千里之外,同一个月光之下,深夜的港区工业区显得十分冷清,除了一些正在上夜班的工程舰娘还在加班加点地生产弹药以及少量物资外,透过厂房的窗户,昏暗的灯光照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这个大晚上穿着白色衣服的身影笨拙地翻过低矮的围墙来到了目的地的厂房之中。
蹑手蹑脚地拉开铁门,这个身影小心翼翼地钻进去。
“啪!”
就在这时,突然打开的电流开关让这厂房内瞬间亮堂起来,待到身影熟悉了突然的光亮,他面前赫然站着四位他的舰娘,为首身着霓裳的女子低声叹气,她嘴唇微张:“唉~提督,你终于是染上了这个陋习。”
被发现的李文杰在一众舰娘的目光中,也不装了,抬起手指天说道:“我有预感今天、现在、百分之一百就能造出新的舰娘。”
逸仙殷红的眼睛盯着李文杰,“提督,你知道我们的物资和你的心智网络难以再承受一位主力舰吧。”逸仙不是不相信李文杰的运气,相反是非常信任他凭直觉说出来的话,在逸仙的印象中李文杰就碰了建造机三次,然后就多了除雪风外的她们三位幻想舰娘。
“我知道。”
许是从前些日子李文杰就开始软磨硬泡,拗不过自家提督的逸仙终于是松了口,她让出一个身位,露出了身后巨大且复杂的建造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