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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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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如墨的夜空黑压压的,不见明朗的月,不见浩瀚的星。这里是海洋,白天有多热烈,夜晚也就有多寒冷,呼啸的海风带着水汽从大洋吹来,却吹不灭岛上热闹非凡的人群与篝火,灼热的火焰似乎是各位指挥官和舰娘们热情的具象,伴着大功率的音响同他们起舞。

还没剩多少天演习场就会关闭,到那时这里的所有学员都会进入紧张刺激的考试周,一连几周的大考会让许许多多指挥官喘不过气来,但这是必要的。

因为通过了考试周中的各项历练和筛选,那么学员们就会从西太平洋海军学院正式毕业,成为一名合格的指挥官,带领舰娘们驰骋大海。

所以,演习场里的这最后几天就成了各位学员们能度过的最后的欢乐时光。他们有的尽情玩耍,陪着自己的舰娘们嬉戏,有的趁此机会对心仪的人表白,然后收获一众兄弟姐妹的哄闹。

本来李文杰是想带着逸仙逛一逛的,但很可惜出于身体的原因并没有实现,只能委托逸仙到楼下的食堂带几盒便当上来。

逸仙低调地出现在早已变成歌舞厅的食堂中,西洋乐器奏出的典雅旋律悠然飘荡在食堂。学员们穿着西服同自己的舞伴优雅地旋转着,或穿和服或穿晚礼服的各位舰娘好似在起舞的精灵,于这乐土中飘然。

逸仙身着霓裳这种与周遭格格不入的衣装一经出现便引起了一部分人的关注。在食堂偏角落的位置,身着西服的东煌学员围坐在一起,对着逸仙远远投来赞许和欣赏,但他们不敢明摆着同逸仙接触,同李文杰一样,他们也是被歧视的对象。

而另一种则是重樱学员的,他们看着特立独行的逸仙,先是惊讶而后不解,再然后是一种轻微地厌恶。重樱人是盲目从众的,他们恐惧和厌恶特立独行的怪人,也害怕自己成为那种怪人,所以他们才会紧紧地团结。

逸仙所在的神州中虽然同样有盲目从众的现象,但更多的却是百家争鸣的盛况,无数思想的互相交汇成了神州不断前进的力量。

“君子和而不同。”

所以,逸仙淡然接受这种目光。

“逸仙小姐。”高仓旗人带着身着华美和服的扶桑走到逸仙身前,礼貌地对逸仙邀请她一起跳舞,“再次祝贺你与李同学赢得了赌约,我听说平山信在演习之后找过李同学的麻烦,放心好了,我已经惩罚他。”高仓旗人摇晃起就被,他并没有没看到李文杰在场。

“很抱歉高仓指挥官,我的提督身体不适,并没有来到这里参加宴席,我下来只是带回去一些食物。”逸仙委婉拒绝了高仓旗人共舞的邀请,只是提着手里刚拿到的两盒还算是温热的便当就要向食堂外走去。

“正好,我也有一些事想要找李同学。”高仓旗人朝扶桑打了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为一位舰娘发了一份电报,正要再次提出拒绝的逸仙听到高仓旗人说这关系到吹雪之后,便默许他们跟在自己的身后。

刚出食堂,一只淡蓝色长发的元气小猫就蹦跶的出现在逸仙面前,吹雪的猫拌嘴嘟噜着,穿着一件白色的晚礼服,兽耳下的铃铛也带着上了蝴蝶结,着实有点可爱。

逸仙带着三人回到了李文杰的房间。刚一进门,逸仙便在心灵网络中告知李文杰高仓旗人和吹雪到来的消息,并一直在商量着解决的办法。表面上带着微笑,微微欠身让三人在客厅等一会,自己走向李文杰的房间。

逸仙先是敲了敲木质房门随后打开,窈窕的身子一下子钻了进去。李文杰揉搓着发涨的太阳穴,以他的心灵网络评级,在网络中正常交流还是有点勉强。

“让吹雪先进来吧,我想和她再谈一谈。”李文杰在逸仙的帮助下坐在床上,依旧发挥不出多大力气的身子病恹恹的。

逸仙打开了房门,叫吹雪进去,而自己也走到客厅招待起了高仓旗人与扶桑。

“红茶还是咖啡?”逸仙拖着放置茶杯的餐盘对坐在沙发上的两人问道。

“我就不必了。”高仓旗人表示自己已经在食堂下面喝了够多的酒水,再喝上点恐怕要借用一下这里的厕所了。

扶桑也摆了摆手,她来这里也只是确保自家的提督不会做出什么无礼的事,让双方刚刚平息的矛盾再次被激起。

“逸仙小姐,我诚挚地邀请您和李同学在毕业之后能到我家的公司同我们合作,我们的高仓船舶株式会社作为重樱为数不多的舰装科研公司,可是很期待您和您的指挥官加入,待遇上我们和正常的指挥官的标准一样,甚至在我本人的引荐下还有额外的福利。”

高仓旗人诚挚的邀请并不能打动逸仙,她看得出来,高仓旗人见解决不了逸仙本人就将李文杰也绑定进去,但本质上还是要让逸仙加入他的小团体罢了,至于加入之后李文杰的处境,作为老板的高仓旗人岂不是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但逸仙并没有直接拒绝高仓旗人,她只是将这个皮球丢给了自己的提督。到现在,逸仙都还不知道李文杰在学院毕业之后是要正是作为指挥官守护人类的海疆,还是回老家养老,对于李文杰那个已经不能再算是承诺的承诺,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很努力了。

明亮的灯光将客厅照亮,各怀心事的双方只是坐在一起聊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最开始扶桑对逸仙能越级使用那些身经百战的舰娘前辈才会的将意志具象化的能力很是好奇,可逸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使出来,这个话题也就停了下来。

吱呀一声,木质的房门缓缓地被拉开了,情绪有些低落的吹雪缓步走了出来,弯折的兽耳、低耸的肩膀以及红红眼睛上明显的泪痕,情绪低落的样子惹人怜爱。要不是逸仙全程都在监李文杰的房间,不然她都不知道是自己的提督将这小家伙弄哭。

将一个元气满满的可爱孩子惹得情绪低落可不是一般的打击才能造成的。

“那请问我可以进去了吗?”高仓旗人从沙发站起给小吹雪让出一个座位,让这小姑娘能在扶桑的怀里发泄一番。

“应该是可以了。”逸仙领着高仓旗人进了房间,这次她就不出客厅了,依旧是给留在客厅的吹雪一些个人的空间。

高仓旗人先是当着李文杰的面夸奖一番逸仙,然后是鞠躬90度以同学的身份请求李文杰对以前发生的不愉快的原谅,最后是邀请李文杰在毕业之后能到他家族的公司上班,约定好的待遇比之前同逸仙说的还要高上不少。

特别是提出给李文杰一座附近拥有数个矿产的小岛,就让逸仙觉得高仓旗人是不是在画大饼空手套白狼,她到是想看看自家的提督是如何回答。

李文杰面露微笑,直接拒绝了高仓旗人的招揽,并表示自己一毕业就会跑到某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混日子,然后等到退役。李文杰的眼神中并没有逸仙认为的敢于争先的斗志,只有脸平淡地阐述自己的想法。

高仓旗人见李文杰这幅样子,便不再多讲什么,似乎是想到了吹雪的事又说:“你又拒绝了吹雪?”

李文杰点头,:“她并不适合我这里,如果想要发挥出真正实力的话还得在你们优等生的手底下。”这确实是事实,李文杰无论是心智网络评级还是固有技能都不适合契约更多的舰娘。所以与其死抓着初始舰这一头衔,还不如放手,让吹雪找到更适合她的地方。

“那你真的信任平山信那家伙?”高仓旗人的反问让旁边的逸仙一愣,高仓旗人会对自己手下难道还不了解么?答案是否定的,正是因为了解,高仓旗人才会这样说。

“信不信也不是我现在就能解决的。”李文杰摇了摇头,“现在同吹雪签订契约的是他不是我,你怎么不去问他?”

又随便聊了几句,似乎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高仓旗人挂上满意的微笑,带着吹雪和扶桑离开了李文杰的宿舍。逸仙在门口相送,随后关上门直接走进了卧室中,对着李文杰问道:“你真的打算毕业去养老?”

“怎么可能,”李文杰透过窗外看了看外面的轮月,稍微思考了一下道:“才被你点燃的一小撮斗志,岂会这么容易熄灭?”扭回头看着坐在床边的霓裳女子,“那我岂不是辜负了你?”

逸仙掩面微笑,细细的眉间舒展开来,额头上的花钿似乎更是美艳,小小的卧室里幽幽的梅香似乎更浓了起来。

不一会,逸仙帮助李文杰重新躺在床上,“那你可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了,我的提督。”

殷红的眼眸蕴含着温柔动人的目光。

然后李文杰忽然又坐了起来,略微虚弱的脸色带着古怪的表情,他先是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又看向逸仙:“我怎么被你匡到了,现在才几点你就让我睡觉,而且我还没吃晚饭肚子正饿着。”

逸仙抬起袖子遮住了侧开的脑袋,被遮挡住的脸上带着尴尬的羞红,她也是顺着刚才的氛围去思考,完全忘了现在的时间和李文杰还没吃晚饭这一事实。整理好情绪,逸仙搀扶着虚弱的李文杰从床上起来。

揽着逸仙纤细而又结实的手臂,李文杰似乎看到了乌黑发亮的头发下染上一抹红晕的耳根,以及能清楚地听到比较快的心跳声从逸仙胸膛里传出。莞尔一笑,李文杰稍微用力摆正起了姿势不那么瘫软靠在逸仙怀里到餐桌上风卷残云地解决温热的便当。

第二天一大早,演习场的物资商店中,依旧是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不知火坐在柜台后数着一大包瓜子。

“6211......6212......”

不知火脑袋顶着的白色不明球状生物是最先发现厂房里的李文杰和逸仙的,它跳了好几下才让不知火从魔怔一般的数瓜子里回过神来。依旧是放光到可以当手电筒的眼神,照的李文杰心虚和心疼起来。

他心疼自己的钱包。

“老板娘,你这里有没有一些好用的舰装?”李文杰狠下心来,从兜里掏出自己的钱包摔在柜面上。

“有,有!这位李指挥官想要为逸仙小姐买下什么样的舰装?不过我推荐购买科技箱哦,直接购买特定舰装的价格都能买上好几个相同品质的科技箱了。”不知火说着说着,兴致完全起来了,一副‘我推荐准没错’的诚信商人的样子为李文杰和逸仙介绍起了各种舰装的功能和作用。

舰装评级依旧和等级评级的规格一样,从最低级的D级到最高的U级共有白、蓝、紫、金、彩五阶,基本涵盖了已知的各种舰装配置,并且即使是相同款式的舰装,评级也不尽相同。

但术业有专攻,不知火虽然知道舰装里面有很多道道,可作为推销为主的商人还是在电台里叫来了更加专业的明石。

若一个搞技术的和一个搞营销加在一起岂不是能忽悠,不对,推荐李文杰买上更好的装备?白花花的钱币岂不是手到擒来?

就在不知火想着怎么1+1>2的时候,明石的喵喵叫由远及近,从商店的厂房外传到了内部,这淡绿色的猫头奸商走出虎虎生风的气势出现在李文杰和逸仙面前,然后伸出袖子内的小手拉住逸仙。

“这位客人里边请喵~我这里有更合适(私人订制)的装备给你喵。”明石此话一出让不知火宛若鹈鹕灌顶,这位顶着兔耳朵的小萝莉似乎增加了什么知识一般,掏出小算盘一边嘟囔着发出阴笑,一边计算着。

李文杰看着被明石拉到隔壁小房间的逸仙,又看着柜台后宛若数瓜子那样魔怔状态的不知火,一股刺骨的寒流从脚底一直滚到天灵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伸出手正要收回柜台上被他甩下的钱包,却忽然感到一股恶寒让他猛地缩回手臂。

很快,明石沮丧似的低耸着耳朵从房间里走出,逸仙径直走到柜台前说出了自己需要的舰装:“127mm连装炮(蓝)、25mm连装高射机枪(蓝)以及配套的弹药。”

不知火如同被泼了一盆冰凉的海水,兴致瞬间少了一大半,她斜眼看向店内长椅上躺尸的明石,终于知道她这个死党为什么如此颓废了。

“有,等我一下。”不知火的表情又变回冷冰冰的兴趣缺缺的样子,而李文杰也终于有机会收回自己放在桌面上的钱包了。

“不过为什么只买B级蓝色品质的舰装?”李文杰隐晦地表示以他现有的财力可以将逸仙要的舰装的品质全换成紫的,不过是连另一个钱包也空了而已,自家舰娘强大起来才是最好的。

逸仙却表示蓝色品质的舰装目前已经够用了,这里又不是前线,没必要在这上面花重金。

很快,从仓库走出的不知火从舰装空间里拿出了逸仙所需要的的舰装,或许是看着两个娇小的老板娘情绪低落的样子,又或许是逸仙考虑到自己的财力而压低要求。

狠下心来的李文杰对着明石说:“我想选几个科技箱。”

睡死病床惊坐起,明石又来了几番兴趣。

当李文杰将选好的三个紫色的科技箱交给逸仙,然后两人都离开商店的时候,不知火才询问为什么明石从李文杰选好科技箱后一直都是一副怪表情,就好像吃坏肚子却只能憋着一样。

“他选的......都是真的紫箱喵......”

“?!”

李文杰并不想一出商店就开始赌科技箱,一是因为逸仙已经有了新的舰装,二是他也不确定科技箱能不能开出自己想要的东西,要是花钱买了白装就很亏了,说白了就是李文杰剁手之后怂了。

要试试新的舰装,演习场里就有一处日常开放的靶场专门给舰娘们测试和训练。

自然,在昨天傍晚惊艳四座的逸仙,经过了一个晚上的发酵,逸仙的名声就已经让演习场内大部分指挥官和舰娘都知道了,很多人推测逸仙的实力评级在S级,这可是这个年级为数不多的金色舰娘,哪怕是仅仅认识也是有极大好处的。

所以当逸仙一出场各种各样的目光都聚集过来,对逸仙本人是羡慕憧憬,但对李文杰却是不解与嫉妒。

李文杰虽然被人鄙视惯了,但现在承受如此恶意的目光还是让他不自在起来,微微拱起身子视线时不时看着地面。

然后,他的身板就被逸仙撑了起来,原本走在身侧的逸仙直接伸手搂住了李文杰的手,身体靠着很亲密的样子,这又为李文杰招来了更多的异样的眼光:“你为什么在意这种眼光呢?你可是我的提督啊。”

可李文杰也只是点头称是,然后依旧是很难适应的样子。

练习场地需要到场地的事务台那里申请,今天来申请的人有点多,事务台那里已经排上了好长的队伍。似乎是最后休闲的时光,指挥官和舰娘们都想去放几个炮放肆放肆,所以申请练习场地的指挥官带着的舰娘多以战列舰、重巡等炮舰为主,偶尔见到的几个航母舰娘也是跑过来测试新的舰载机。

李文杰去排队申请了,留下逸仙在事务台的外面,一处露天的休息区那里等待。

“逸仙小姐,我是......”坐在休息区靠角落的桌椅上,逸仙正惬意地喝着这里的服务员递上的免费柠檬水,一名长得还算是可以带学员就蹭了上来,说自己是某家运输公司的少当家,希望能与逸仙签订合同。

开玩笑,连毕业都还没毕业只是混资质的大少爷哪怕带着两位轻巡舰娘撑场面,逸仙连一个正眼都不给,这虽然有些不礼貌,可对于嗡嗡飞蝇,搭理它只会让它叫的更欢。

可那人坚持不饶地,自顾自地向逸仙阐述自家公司的所谓理念,还特意强调这只是一份赚外快的工作,不会对逸仙的归属权有任何的影响。

完全是自顾自的谈话让这位学员身后的舰娘越来越尴尬,最后实在忍不住叫指挥官放弃。一直吐着口水的学员热脸贴上了冷屁股,哪怕是逸仙跟服务员的对话也是他的几倍。

终于忍受不住这番屈辱,带着不甘心,这位学员灰溜溜地离开了。

就在逸仙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有人上来同逸仙套近乎,不过都被逸仙无视掉了。更过分的是,有一个肥头大耳的商人竟然用李文杰的身家性命与丑恶谣言来威胁,甚至指出重樱人比东煌人更高一等的观念。

虽然逸仙的确不是这个世界的东煌所属,但这种含沙射影指出升阳人比神州人高等的意思,无论逸仙是否解读正确,都惹怒了这位神州的舰娘。

逸仙放下喝空了的玻璃杯,歪头用半眯起的丹凤眼向这位商人看去,好似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一般,然后“啪的一声”从舰装中掏出自己的长剑拍在了桌面上,力度之大将这台木质的桌面拍出一组凹痕。

就在商人因为眼睛被晃到而对逸仙的无理而即将破口大骂的时候,高雄带着宪兵队来到了这里。原来是那商人威逼利诱逸仙的时候,装作无视的逸仙直接在舰装里的电台呼叫了高雄教官,然后一边听着商人的话,一边将商人的话传达到高雄那去,并吐槽学院方面怎么给这种人带到演习场这里的。

李文杰是和高雄教官以及宪兵队的各位擦肩而过,对宪兵队带着一位大腹便便的油腻商人很是不解,随后从走过来提醒的高雄教官的嘴里知道了逸仙的事,然后,李文杰默默来到了逸仙身边询问。

“没什么,只是跳梁小丑而已。”逸仙摇了摇头,收回了桌面上的长剑便对李文杰数落道:“你看看你,去办个申请还要让你的舰娘等这么久,看吧,围绕着我这朵鲜花的不只是蜜蜂,还有苍蝇。”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以后办事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啰?”李文杰先是将锅甩到了现实的不可抗力后,安抚了看似生气的逸仙。“那个商人怎么处理?”李文杰拿着申请单远远地看向宪兵队中商人的背影。

“这只是投石问路的棋子罢了,作为对策我将与高雄教官的关系露出来,想必能震慑到一些宵小。”逸仙跟着李文杰到了分配到的训练场地。

在这里除了测试和适应新的舰装之外,还进行了整体测评,让李文杰具体地能认识到逸仙的作为战列巡洋舰的强大实力。

忙来忙去到了中午,逸仙便拉着李文杰到大广场外围的摊位上,她和李文杰自从到了演习场还没有好好逛过这里,再过一两天这次的修学之旅就得结束,怎么能白费这两天的狂欢时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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