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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斯特尔计划幸存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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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8年7月 美国西海岸 马萨诸塞州

现在,距离零点事件的发生已经过了5年。夜晚,在美国西海岸马萨诸塞洲波士顿市附近一片未被感染的森林中,一个废弃的汽车维修站的空地前缓缓升起了一些炊烟,此刻一伙装备精良的幸存者正围坐在空地上的篝火旁一边吃着军用罐头一片谈论着什么。

“纳特,距离上次获得军用补给的时间已经过了多久?”声音的主人是一名上身穿着黑色尼龙制战术半袖,外面套着JPC战术背心。下身则是穿着一条有些磨损的黑色战术裤和Gregory多功能战术腰带,并戴着一顶写着白色字母MTF的战术棒球帽。瞳孔呈棕色,皮肤有些发黑的30岁左右白人男子,而明显特点的是,他的右眼下方有一条长约3cm左右的伤痕。此刻,他正用一种有些烦躁的声音向他身旁一名与他同样装扮,皮肤有些微微发黄的男性年轻白人寻问道。

“那是一年前的事了,自从阿法勒地堡失联后我们就再未获得过军用补给,尽管我们现存的食物不成问题但这样一直无所事事下去可不行”,纳特的声音渐渐越来越低,显得有些失落。

“上校,我们已经在这待了3个月,而且活动范围也不怎么大,除了先前的侦查任务(波士顿势力分布)外,我们就再没离开过这超过8公里以外的地方,无论阿法勒地堡现在如何,我们现在必须为将来做打算了”,发言者是坐在中年男性对面纳特旁边,一名有着1.86m身高,身材健状,长着有些发灰的黑发,面部皮肤粗糙,有着蓝色瞳孔与高鼻梁的白人中年男子。他与上校装备几乎一样,只不过他并没有戴棒球帽而且胸前的战术背心上挂满了步枪弹夹。此刻他的手里正把玩着一把军刀,神色有几分不悦地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对面的战友。

“我同意霍格纳的说法,这3个月来我们几乎没有干任何有意义的事。每天只是在这里干些打扑克牌或是打猎之类无聊的事情,依靠鹿肉与种植的土豆,萝卜进行没有意义的生存。我们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生活,我们需要行动了,去看看美国现在样子。若是杰尔将军回来了我们还能帮得上忙,也不至于成为没用的废物。不要再坚守那条毫无意义的命令啦,他们若是有行动早该联系我们了”,声音的主人是一名叫纳格的士兵,他的装扮与上校几乎一致,而且他的长像与纳特有着惊人的相似度。

上校至此长叹一口气,然后用带有黑色战术手套的左手从胸前的战术背心一个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有几分泛黄的军用地图,在火光的映衬下地图上可以明显看到有两条红色的曲线与几个圆圈。他盯着地图看了一会儿后,缓缓抬起头并用一只手揉了揉双眼,然后目光在所有在坐的人的脸上扫了一遍,之后才开始讲话。

“各位,你们说的都没错。实际上现在我这里有一份行动计划表,它早在1个月前就已制定好,不过出于阿法勒地堡失守前的最后命令,我一直未公开也未执行,不过现在来看我们似乎是该地区唯一有“编制”的幸存部队了。考虑到此,现在我们是时候离开这个毫无意义的地方了。明天我将与纳格驾驶美洲狮反伏击车在这附近转一圈,随后待我们回来后就乘坐屋顶上那架黑鹰直升机离开这。按计划我们将沿着铁路飞往东北方向的缅因州,在中途我们会经过的3个先前修好的隐密补给点进行中途补给,之后我们便将顺利抵达缅因州边境附近的一个小型哨站,在那里休整后进行下一步行动。”

在场的所有人听后都点了点头,通过肢体语言表示同意上校的想法,上校见状后便将地图合上放回原处,然后起身向众人有些疲倦的说道。

“那么整理一下明天出发的东西就休息吧,纳特,今天轮到你夜间站岗了,去接替康诺尔去吧”

“(纳特站起身点了点头)是,长官”

其余的人望着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纳特,也都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转身回到汽车维修站内去了。实际上在营地的周围上校他们有布置红外线警报器,不过出于安全考虑,他们每晚还是会留下一个人负责警戒。

随着人类活动的大面积减少,地球大部分地区仿佛又重新回到了人类未诞生前的原始环境,至少对于天空而言的确如此。满天繁星披挂在深邃的夜空中,映衬着一片寂静的森林,显得整个世界是那么的孤寂。有时森林中会偶尔传来几声不知明的野兽嚎叫声,似乎在向世界宣告它们的存在,除此之外就只有晚风吹动树叶的声音与一些微弱的虫鸣声。森林中几乎是一片黑暗,仅仅只有一些微弱的月光会透过层层树叶照射到地面上。

在这样的环境下,一棵高大的树木位于树冠处的地方闪着一丝微弱的光芒。那正是纳特所待着的地方,那建有一块由木头制的平台。平台的空间足够大,容纳了1张圆形木桌与3把木椅并仍有空余空间;且四周修有半个成年人高的围栏以防意外坠落,且角落处的地板上有一个活板门;经由那里下面的梯子可通往到地面,可以供人灵活往返于树上的岗哨和地面之间。纳特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M200战术干涉狙击步枪,戴着一顶配有GPNVG-18夜视仪和远程耳机的黑色FAST头盔,警惕的注视着四周。

“又是平静的一个夜晚”

(纳特举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将头盔上的夜视仪向上翻起,手中的枪放在了桌子上)

“我想我可以暂时放松一下”

纳特边想边坐到其中一把椅子上,他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煤油灯,煤油灯内的小火苗不规律地跳动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森林内的黑色海洋所吞噬。一个人在清醒的时候待在这种环境下,对绝大多数的人来说都是种煎熬,不过对纳特他们而言这早已司空见惯。

纳特忽然结束发呆像是意识到什么,然后伸手从桌上的一个塑料盘子上拿起一片烤好的鹿肉放在嘴里仔细地嚼了嚼后咽下去,并且脸上露了一种无奈的神情,这是他在这里唯一可以解闷的事。

“味道还不错,现在只有你和你的“兄弟”烤土豆可以陪我了,这让感到一丝丝安慰”

纳特在吃了几片鹿肉和一个小土豆后不禁发出赞叹,随后又摇摇头保持自己清醒,便将夜视仪戴好拿起手中的枪又继续执行站哨的任务。

同时,在汽车维修站旁的那辆军绿色4×4美洲狮反伏击车内。为保持能方便联系上军队其他幸存者而未关的车载电台内,传出了声音微弱夹杂着杂音的男性说话声。

“清扫者小队你们可以收到吗?我们是美军位于大西洋上的“林肯”号航空母舰移动指挥中心。现在我们要告诉你们条有用的情报,13小时后我们将在美国西海岸开始执行代号为“六月花”的重返美国计划。计划的第一环我们将在马萨诸塞洲登陆,然而我们通过卫星观察到你们的驻地正好位于一支尸群的行进路线上。根据我们的观测它们正在向波士顿市前进,估计约8小时后就会抵达你们的驻地。考虑到我们将在尸群抵达波士顿前用云爆弹解决它们,但我们现在到达东海岸还需要一段时间,当我们可以攻击时你们已经进入了攻击范围,所以你们现最好离这越远越好”

(电台另一边的人说到这便停了下来以等待回复,但一段时间后,并没有人回应他)

“好吧,看来我们现在联系的不是时候”

反观上校这里,不知是出于这股声音的影响还是其它原因,他梦到了他最不想想起的事,5年前关于参加零点行动的事。正是因为这件事,才直接倒至了全球范围的感染危机,也正是因为如此,上校永远的失去了他的队长夫尔特与副队长拉黛尔。

(2043.7.12 时间机密 第七区墙壁要塞内)

“威克尔,做好你的动力装甲封闭工作,第七区里的环境可不是开玩笑的,封闭工作不做好我可不敢保证能带着你活着回来”

在第七区墙壁要塞内灯光明亮且有着满满机械感的备战室内,一名身着军绿色厚重的装甲型全履式动力装甲,手持一挺M134机枪的男性,正在等待另一名穿着动力装甲的男性对动力装甲封闭系统进行检查。

“呃,好的队长。不,等等!夫尔特你还活着?”

身着动力装甲的男性听后摇了摇头走到了上校旁边,将机械手臂高高举起然后重重的拍在了上校的肩上。尽管他们穿着的动力装甲防护极好并设有减压装置,但夫尔特的力气之大还是另上校感到了痛感,脸上的眉毛早已痛苦的皱成了一团,并往后退了一大步以求离夫尔特远些。夫尔特见此后捂着腹部发出爽朗的笑声,并朝向上校继续说道。

“怎么,难不成你希望我牺牲了不成,你是在开玩笑缓解压力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觉得现在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夫尔特停止了大笑,走过来轻轻拍拍上校的肩膀,继续说道)

“我知道,威克尔,每个第一次来第七区执行正式任务的S.S.R.T队员一般都会有这种情况。压力别太大,看见那些陨石生物只管射击就好,目前我们的武器已经被证实可以有效地杀死它们,所以你不用担心。另外,有我和拉黛尔在,我们的安全可以得到充分保证,我相信我们已经做到了万无一失”

“我希望确实如此,也许我只是有些太过紧张了”

说完这些,上校将背后的氧气瓶所连接的呼吸管插在了动力装甲面部的连接口上,接着又拿起了放在面前柜子内的M60班用机枪。在将柜子重新关闭后跟随夫尔特一起离开了第七区墙壁要塞内的备战室,前往B区重型入口处与其他人汇合。

动力装甲的金属脚部踏在要塞通道内的特制金属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金属碰撞声,而这股声音直至随着上校与夫尔特到达了B区重型入口后才停了下来。此刻,在重型入口厚重的隔离门前早已站满了同他们穿着相同动力装甲的S.S.R.T(B)小组,不过这其中也有极少部分的人与他们的装备并不相同,而那些人正是S.S.R.T(A)“芬里尔之牙”的小组成员。

夫尔特带着上校穿过了人群来到了隔离门前,嘱咐他留在原地等待其他人。而自己则向着一名朝着他挥手示意,身穿暗红色、黑色与银灰色相间的纳米型动力装甲的芬里尔之牙成员走了过去。看到正在于芬里尔之牙成员聊天的夫尔特,上校松了口气。他总感觉周围的这一切似乎似曾相识却是那么的不真实,不过面对这一切他却又无法找出不妥的地方,也只好接受了这个事实。于是为了消除自己的不安,他将注意力转意到了芬里尔之牙的成员身上。

芬里尔之牙小组隶属于S.S.R.T小组的A编队,直接归于S.S.R.T创立人斯特尔领导。其机密性与战斗能力远远高于B、C编队,而其中每个小组的战斗方式也正如他们的组名一样极为特殊。据传,他们的战斗力与身体适应力等以超出了人类范围,所以他们只被指派于最棘手的任务。而作为B编队的上校他们几乎不可能见到A编队的人,而现如今上校却有幸地遇到了S.S.R.T(A)中最有名的小组之一,芬里尔之牙小组。

上校的眼神在芬里尔之牙成员身上穿着的纳米型全覆盖动力装甲上来回扫射,他观察到他们的地狱骑士攻击型动力装甲与他们那笨重的探路者压制型动力装甲有着很大的区别。它们显得更为轻便更加像是轻装甲,但上面闪烁着光芒的银灰色特殊合金就注定了它的防护性能非同凡响。装甲的背后设有的综合模块连接口与喷射器,胸前的暗银色十字架形能源储存处,腰部配有一条暗红色的多功能可拆卸式机械多功能腰带,而其关节部位与脚部则配有额外护甲。装甲的头部设计成了塞伯格机械风格并有一丝中世纪骑士头盔的影子,并且设有一些战术辅助模块的小型接入口,不过芬里尔之牙成员这批动力装甲的头部却更像是一个张大嘴露出尖牙的狼头,并且目视镜部分还散发着谈谈的红光。

忽然,一只手从后面轻轻放在了上校的肩上,同时一个柔和、悦耳的女性声音从上校身后响起。

“芬里尔之牙小组的动力装甲还不错吧?若是你们能晋升到A编队你们也同样会穿上它,我想那一天你们不会等太久。”

“我想这也许离我们很远”

(上校顿了一下)

“等等,你是谁?”

上校顺势朝背后看去但那里并没有人,他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随即回头打算看看是否已经开始。然而他面前突然出现的芬里尔成员吓了他一跳,使他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并举起枪将枪口对向了她。

她举起双手以示安全并怀有歉意朝上校说道:“非常抱歉,我吓到了你,请放松,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只是碰巧看到你似乎对我们的装甲很有兴趣,所以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

(上校放下枪)

上校怀有歉意地说道,“抱歉,我想我确实太过紧张了,我是第一次见到一整个S.S.R.T(A)小组,所以对此以及这次任务有些好奇。”

“啊,我知道,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我们确实不太常见,就连同为S.S.R.T的你们也一样。我们总是在执行一些棘手及奇怪的任务,所以我们确实很难见到除S.S.R.T(A)以外的人”

“那么我想这次任务一定很棘手吧?”

“某种程度上讲确实如此,不过我们来只是为了保证你们的安全以及另一个支线任务”

“啊,我懂,关于支线任务的事我就不再多问了”

(女性沉默了一会)

“其实关于任务方面的事也可以告诉你,不过这是下次的事了(她伸手指向上校身后),因为你的长官正在找你”

上校顺着女性手指的方向看去,随即便向她道别然后一路小跑来到了夫尔特面前并向他敬了个礼,拿着手中的枪静静地等候着夫尔特的安排。

“威克尔?运气不错嘛,居然会和派珀搭上话,不过任务就要开始了,我想你们的谈话只能下次进行了。”

上校听后尴尬的笑了笑,但随即很快平静下来向夫拉特询问道。

“请容我再次确认一个问题,我们此次的任务代号是什么?”

“嗯,行动前再次核对情报是个好习惯,这可并不蠢。这次的行动对我们十分重要,听闻S.S.R.T的创始人斯特尔长官也会观看我们的行动。根据任务命规则,此次行动代号采用了少数含有数字命名的方式,因此我们的这次行动命名为“零点”行动。”

当“零点”这个行动代号再次从夫拉特口中亲口说出时,上校顿时感觉整个人都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之中。有关夫拉特与拉黛尔的牺牲以及零点行动时的惨剧,再次在上校的眼前像走马灯一样一幕幕浮显。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窒息与绝望感,他想挣扎却无能为力,想大声怒吼但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所幸的是这样的感觉并未持续太久,而是随着一声清脆的鸟叫声将他拉回现实,结束了这另人恐惧的梦境。

上校猛地睁开双眼并坐起身惊魂未定的喘着粗气看着周围的一切,他看着周围还在睡梦中的其他人长长叹了口气,然后用食指与姆指轻轻揉了揉眉骨部位以求清醒。许久后他将身上的毯子放到一旁,缓缓站起身提起一旁柜子上的UMP45冲锋枪轻声来到门口。此时他才发现他的衣领早已被汗水所浸湿,在其衣领上留下了明显的汗渍。上校惊讶地望着浸湿的衣领发出了叹息,随即来到维修站前的空地上长舒一口气并简单活动了下身体。他抬头望了一会儿白云朵朵的蔚蓝色天空后,又望向面前茂密的树林自言自语道。

“真希望这好天气能给我们带来些转机,起码先让我们遇到一个还留有人性的幸存者吧”

而这一幕正好被站岗回来的纳特看到了,他有些疲倦的询问道。

“威克尔你在说什么?”

“不,没什么,我只是在无聊的自言自语你不必在意,晚上有什么情况吗?”

“一切都好,只是……”

“只是什么?”

“我觉得我能隐约听见一些男性的说话声,我想那大概持续了十分钟左右”

“红外线探测器有反应?”

“不,并没有,而且我什么也没看到”

“也许你只是太累了,我们自5年来从未见过会说流利人话的特殊丧尸,先去休息会吧,我们过不了多久就要出发了”

(纳特点点头)“那么我先走了”

上校望着走向维修站的纳特与向前哨走去的纳格,随即轻轻拍了拍头便也向前哨走去。

20分钟后 前往市区的森林公路上

“长官你咋晚休息的可还好?”,面对眼前睡眼惺忪的上校纳格不禁疑惑的询问道。

“(揉了揉眼晴)啊,实际上并不怎么好,我最近总是会梦到夫尔特上校与拉黛尔少校的牺牲与卡梅纳森惨剧。我想我还是忘不了零点行动,那次行动的阴影还是在我心里挥之不去”

“那确实令人难以忘记”

“是啊,我从未忘记那时”

对话进行到这里,车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安静起来。上校与纳格并未再说什么,谈起夫尔特的牺牲双方似乎都对避而远之。

纳格坐在主驾驶的位置上望向前方双手紧握方向盘,上校则坐在一旁将头扭向一望向车窗外。

此时还是清晨,太阳才刚刚升离地平线没多高,几缕阳坐穿过繁茂的树丛轻柔的打在路面上。公路两旁的树木长得极奇高大,而相比之下公路上行驶的美洲狮装甲车则就显得像一辆玩具模型。公路上只有这一辆车孤伶伶地行驶着,偶尔路旁也会有几只野生鹿出现,但也就仅此而已。清晨时分在这样的一条双向行驶的道路上未免显得有些悲凉,这样的情况在末日时已是常事,不过这份悲凉的感觉接下来很快就会被打破。

忽然,一辆蓝色的福特野马沿公路右边快速从装甲车左边迎面经过,而两辆经过改装并架有机枪的皮卡则紧随其后。

“纳格,追上去!那两皮卡是掠夺者的车”上校赶忙说道。

“了解”

纳特娴熟地打着方向盘,车胎因急转弯而与地面发出了尖锐的摩擦声。在将车头转过来后,纳特为了追上前面的两辆车而将油门踩到了最大,但即便如此在追逐一段时间后他们仍与前面的皮卡有约40m左右的距离无法被缩短。

上校望着眼前的皮卡有些不爽地向纳特抱怨道,“看来这些疯子是把车改装到了极限,不然我们不可能追上他们”。

“那我们怎么办?”纳格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不认为在210迈的速度下探出向前射击是个明智的选择,况且还没有任何防护”

当上校正想继续对纳格说些什么时,他和纳格却看见了一幅令他们十分不乐意的画面。在前方那辆上的机枪手显然已经发现了他们,此刻正扭动身子将漆黑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哦,真该死!”上校与纳格不禁异口同声的说道。

“哒哒哒”,伴随机枪的开火声。几枚子弹撞击到车身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另一些则打到了车的前挡风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并使玻璃出现裂痕,同时装甲车的车速也渐渐漫了下来。那名机枪手见状后停止了射击,在脸上所带的面罩后发出了狂妄的笑声,甚至还一度向上校他们竖起中指。“他们已经被我杀了,过不了多久他们的车就会失控撞向路边的树丛中化为一团火团”他得意的笑道,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机枪已上线,目标锁定,”一片寂静之后一个冰冷的女性机械音从上校手中的一个黑色平板中响起,“攻击指令已确认。”

伴随着语音的结束,前一秒还站在皮卡车车斗内得意忘形的机枪手,瞬间便被改良后的电控机枪所射出的“暴雨”击中。只剩被打成了蜂窝状的尸体像烂泥一样瘫倒在那一动不动,如果那东西还能被称作尸体的话。

接着又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连那个可怜鬼所乘坐的那辆皮卡也成了他的陪葬品接着又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连那个可怜鬼所乘坐的那辆皮卡也成了他的陪葬品一起共赴地狱了。反观上校他们的车,车上只有一些子弹划痕以及前挡风玻璃上几道细小的裂痕。

“砰砰”,又是几颗子弹打在了美洲狮的挡风玻璃上,在最前面的那辆皮卡上的机枪手目睹了同伴悲惨的下场后,也将枪口转向了上校了他们同时不断的扣动着扳机。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无论他怎么向美洲狮射击,也只是在美洲狮的玻璃上造成了几道之前更大的裂痕而已。

接着又是一声熟悉的女性机械音,前面的那辆皮卡也瞬化成了一团火球。随后那辆被机枪的火力打的面目全非的野马见状后也逐渐停减速直至停了下来,看样子他们也已经明白了上校对他们释放的善意信号,毕竟上校他们打爆那两辆皮卡后就再未进行射击。

吱呀一声,停在路上的那辆野马打开了他银灰色车门,从车内出来了一名身高约为1.76米,身材较为壮实的黑人男子,他向上校他们这边走来,并且期间不断地挥舞双臂,并大喊着“我们是平民”之类的话。上校率先提着一把UMP45冲锋枪走出车内向他那名男子举着枪缓慢走去,而纳格也拿着一把SCAR突击步枪紧随其后,并警惕的举着枪瞄准那辆野马向那辆福特野马一点点靠去。

“先生,我们并没有恶意,”陌生男子看到纳格的举止慌乱地说道,“请别到车子那去,并且谢谢你们救了我。”

但纳格并没有理会他,而只是上校来到了他的身边将枪口指向他同时命令他跪下,因为他需要解除这个幸存者的武装并确认他是否构成危胁。

幸存者迫于无奈只得一边按照上校的命令,将双手抱头并跪在地上,一边任其搜查。上校在幸存者的身上熟练且迅速搜查完后确定了他并不构成威胁,随后便示意他可以活动。接着上校与幸存者不约而同地又看向了纳格那边,不过两人的目光却截然不同,前者是出于好奇而后者则是担忧。

只见纳格从车上带下来一名有着金色长发,五官精致,神情有些悲伤的年龄约为12岁左右的白人女孩,向他们这边快步走来。

上校望着眼角边似乎隐约闪着泪光的女孩,随后不假思索的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冲锋枪,将枪口对准了黑人男子,用严厉的口吻质疑道:

“来解释解释吧!我现在很好奇掠夺者们为何会追着你们不放。”

“我知道你对此存有疑惑,”幸存者缓缓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说道,“她是我朋友的女儿。我和她父亲曾一同服役于第82空降师,自那次危机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零点事件以后,我们就一同待在一起。但另人疑惑的是他在几天前突然消失了,没有任何征兆。我们是在寻找他的过程中无意惹怒了那帮掠夺者,请你相信我,长官。”

男人的态度很诚恳并且没有任何细微的动作表明他在撒谎,眼下这一切都证明了他说的是实话。当然也有极小的概率说明他或许是个谎言高手,所以上校打算叫那女孩过来仔细询问一下她。

“纳格,”上校放下了指向幸存者的枪口,“带那女孩儿过来,我有话要问她。”

纳格点点头,随即便将那女孩儿领了过来,之后便回去搜查那辆福特野马。

上校蹲下身子,将枪收起来,望着小女孩蓝色水汪汪的大眼睛,用平和的语气向她询问关于那名男子与她的真实关系。而在这期间,上校还时不时用余光盯着那名坐在地上的黑人男子,而那名男子也是识趣般地待在那一动也不动,只是垂下头,望着地面思索着什么。

“很好,谢谢你提供的情报,”上校边说边轻轻拍了拍女孩儿的肩膀,“姑娘你做的很好。”

“那么我和叔叔可以与你们同行吗?”女孩儿的目光内满是期许。

“当然,当然可以,保护平民是我们的职责。”上校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心里可不这么想,他或多或少都有些排斥那名成年幸存者。因为他的身份总能令他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不过再怎么说,一个心智建全并且不是特别讨厌小孩儿的大人,都不会轻易拒绝一个孩子的请求,况且她的请求并不是太苛刻。

“你自由了,”上校转身向男性有些不悦的说道,“并且应那个女孩儿的请求接下你们将于我们同路,”上校又望向了那辆野马与正向他们的纳格,“而且我相信你们的车已经没法走多远了。”

男性听后便迅速带着女孩儿上了车,而纳格与上校紧随其后。

当上校一进车内后第一件事便向纳格询问他找到了什么,在看到了纳格手中的一个旅游包后,他从纳格手中接过了它并将它交还给了幸存者手上,随即开口说道:

“我们走吧”

“带着他们?”纳格疑惑的问道。

“没错,带上他们,我们回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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