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但现在,他们两个会怎么样呢”
李珂看着打的越来越厉害的父子俩,觉得这事挺有意思的。
苦说的记忆当中可没这么激烈的战斗,两方看似凶险,但因为双方都知根知底的原因,其实都是能够在最后一刻停下来的。
至于戒为什么还是死了
很简单,戒也对他们知根知底,所以自然知道他们在什么时候受不了力。
而也正是因为这份知根知底,只要戒不参加战斗,那么不管是苦说和慎其实都是奈何不了彼此的。
破不了招啊
但是,当慎所化名的审在看到了戒完好无损的站起来了之后,猛地吸了一口气。
他再次摆出了李珂的战斗姿态,既是素马长老根据李珂的天赋和习惯,所为他量身打造的御风剑术
没错,就算同一套流派的剑术,每个人的习惯和风格的不一样,所展现出来的剑术也会变得风格迥异。
李珂的习惯和天赋在直剑之上,所以弯刃的御风剑术的一部分就需要更改,也是为什么李珂的御风剑术刺击更多的原因。
如果李珂有魔法的话,那么他和亚索和永恩的q技能虽然都会是猛地一个直刺,但他的直刺绝对是带充能的位移。
而大招绝对是把人用风吹起来之后,用风之剑贯穿敌人,或者借助疾风之力猛地一个突刺或者贯穿。
然而,可惜他没有魔法,所以这套剑术就显得很尴尬。
但是,审现在所用处的意思,很显然就是他不想要拖延下去了,要么是他击败自己的父亲,要么是自己被自己的父亲击败。
而苦说看着审那不伦不类,以弯刃使用直剑剑法的行为,真的是忍不住的气笑了。
“可笑你以为你模仿三脚猫的功夫,就能够击败我吗”
李珂的剑法他见识过,只能够说是二三流的剑术,因为里面缺乏了魔法的痕迹。
而慎竟然模仿这种根本就不适合他的三流剑术而且武器都不对
“看起来,你还需要更多的修行”
沉下了身子,苦说的脸再次变得阴沉了起来。
审却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父亲,脑海当中不断出现自己用处拙劣的剑术,然后被自己父亲击败的画面。????
但是,有一点是不一样的。
审在心中叹息了一声。
他强行使用李珂的招式,自然是会在招式上破绽百出,但是在刚刚和自己父亲的战斗当中,他却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但时间没有给他继续思考的机会,因为苦说已经冲了过来,手中的钢刀像是毒蛇一样的全力斩击了过来。
慎看着和自己猜想当中一模一样的轨迹,递出了自己手中的钢刀。
根据苦说,劫,还有慎的想法的话,这一招绝对是破绽百出,会被苦说直接打掉钢刀,然后一击致命。
但是
“父亲,你老了。”
火花四溅,苦说的刀并没能够击飞审的刀,反而被审的刀架在了脖子上。
这个情况的原因,很多:他的力量不足以击飞审在劣势的刀,他的速度也没让自己的刀在正确的时间,到达最适合击飞审刀的位置。
力量,速度,还有反应,以及临场的决断,他都全面输给了自己的儿子。
看着横在自己脖子上的刀,苦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良久的沉默之后,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你们,竟然都在骗我。”
他的声音当中蕴含着愤怒,因为在他的印象当中,他的孩子和弟子都还没有成长到超越他得地步,他的经验还是能挽回体力和反应上的不足的。
但是现在证明了一件事情。
他那能够打个旗鼓相当的弟子和儿子,在和他日常相处的时候,一直都在隐藏着自己的实力,避免自己感觉到自己的衰老。
避免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弟子和儿子超越了的事实
戒的呼吸瞬间粗重了起来,因为苦说说的是真的,苦说的实力的确还是艾欧尼亚的一线,但是他和戒,其实两年前就已经超越了他。
虽然在魔法和秘法上的精纯程度还比不上苦说,但那也只是他们用的机会比较少而已,并不是别的原因。
“父亲,就和这一样,旧的会被新的代替,均衡教派的规矩延续了多少年了我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这种奇怪的姿态又维持了多久了卷轴中的历史告诉了我,数千年之前我们是什么样子,数千年之后的我们依旧是什么样子,从来都”
审还想说服自己的父亲,又有哪个孩子会不希望得到自己唯一亲人的认可呢
但是
“滚”
慎愣了下,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看着他那逐渐失控的表情,以及逐渐外泄的情绪。
“什”
“我说你给我滚啊我苦说从来都没有你这个儿子今天没有明天没有以前也没有永远都不会有”
苦说径直的走向了自己的儿子,一脚踹在了慎的肚子上,将他踹到在地,慎手中的钢刀也随之落地。
然后苦说一件又一件的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强大的护身符,将其扔到了地上。甚至还抽出了慎身上的牛皮腰带,然后抽打着下意识拿起钢刀,但却不敢还手的慎。
“我养育了你那么久满心的认为你能够成为我的接班人让我们家的荣誉持续下去但是你呢处处都比不过一个农民的儿子就算了还整天想的都是破坏规矩的事情,你有没有考虑过我这个父亲的情况我是暮光之眼我是苦说我要为那么多的人负责而你只看到了我身上荣耀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都比不过一个农夫的儿子你明明比他多接受训练多久你的资质明明在他之上你知道我将暮光之眼的位子传给他的时候我多失望和难过吗”
苦说有些失控了。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情,更没办法接受自己像是小丑一样,被自己的徒弟和自己的儿子这样愚弄,更不想在身为外人的李珂面前丢脸。
戒的面色微变,但马上就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因为他很清楚,苦说不仅仅是给予了自己改变的师父,更是一个人。
在他的心中,苦说是神明,永远不会犯错的神明,他永远是那么的公正和充满智慧。
可他也会因为暮光之眼的位置不是自己儿子的,而是自己的而感觉到遗憾和痛苦,但
戒永远不会忘记对方给自己起这个名字的原因。
“感情若是一直被压抑的话,又怎么能够得到均衡呢我觉得吧,有时候释放出来也挺不错的。”
李珂看着这一幅画面,颇有些感叹,因为这一幕他熟。
他小时候,隔壁邻家的大哥哥,就经常这样被他的老爹抽。
父见子未亡,抽出七匹狼嘛。
他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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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