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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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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熄灭”的魔法火焰在一夜之间将天祈国都城莫洛克烧成废墟,其中位于最中央的国都已经变成一片灰烬。

有人说,这是当代国王触犯天神从而被降下的神罚,也有人说是魔龙向人类降下的战书,更有人说是封印许久的魔王开始复苏发出的警告。

但无论是何原因,已经消失的再也回不来了。

经过一周的魔法检测,已经确认前任国王一家包括在内的守卫和佣人全部死亡。

一个月后,首都移至国家东部的君脉城,新任的国王,也就是上任国王的弟弟尘斯特,继承了王位,并发布了一系列新的国法。

……

君姓在天祈国有着特殊意义,他们世代都是勇者这一称号的继承者,而只有勇者才有能够杀死魔王的力量。

君脉市中心区域的一座别墅区,这里曾是君家的生活区域,但自从国王迁都以后,他们一族便迁至城北的另一片别墅群中。

“银汉(尘特斯小名),老夫昨日观星之时,意外发现代表四皇子的命星并未落下,这表示四皇子尚存于世,老夫愿和其他旧臣一起去寻找皇子的下落。”

说话的人名叫君谦,是国中排名第一的大魔法师,也是前任国王最信任的人。

坐在王座上的男人听后有些咬牙切齿,但脸上还是挂着虚伪的笑容回道:“谦爷爷,您年事已高应当安心静养。我会派自己的亲卫去搜寻侄子尘耀的下落的,这点就不用劳烦您老人家了。”

君谦回应的眼神同样犀利:“呵,希望你能记住你说的话,那我先回去研究我的新魔法去了!”说完,君谦抬手在眼前写了一个法阵,然后瞬间消失不见。

至于尘特斯会在背后怎么说他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

城北君家新址

花园的亭子中坐着一位少年,他正赤脚坐在围栏上钓着池塘里的鱼,但鱼儿一直在鱼钩周围徘徊迟迟不肯咬钩,少年却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撑着腮看着水里发着呆。

“也不知道江时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已经九年没见面了,好想他……”君辉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时,后脑突然传来一对柔软的触感,君辉此似乎已经习惯,他摇了摇头随口说了句:“一点尺寸都没有就别凑我头上了。”

君梦有些尴尬的收回那双搭在君辉身前的手,然后双手环胸漏出一副不屑的眼神“是君谦爷爷找你,不然你以为我想来啊?”

“啊对对对,那我找他去了,不见。”君辉将鱼钩往地上随手一丢,然后飞一般的离开,丝毫不给君梦再说话的机会。

家族图书馆四楼,这里再迁居之后就是君谦爷爷的房间,门口设置了魔法阵,没有他的允许谁也无法进入这里。

君辉站在门口礼貌性的敲了敲门,再听到里面说了句进之后径直走了进去。

“你应该知道我这次叫你来是为了什么事吧?”君谦站在地上的魔法阵中背对着君辉缓缓问道。

“让我猜猜,是关于你那孙女嫁人的问题还是家族勇者传承的问题,总不能是你这研究了一个月的不知道什么的魔法阵画好了吧?”

“对了一点,你还记得之前和你讲的四皇子的事情吗?”

君辉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思考道:“一个多月前,王都起火,当时四皇子早在四天前偷偷溜去邻国找他的星雪公主玩去了,因为这样才幸免于难,你不会是将尘耀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他了?”

“那个杂种本来就知道皇子没死,不然在我告诉他的时候不可能这么平静了。”君谦的话中听不出什么情绪,手上依旧在不停的画着法阵。

“你难道是决定和尘特斯正式撕破脸皮了?否则我实在想不出来你为什么要和他说那件旧事。”

君谦停下手上的动作向君辉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至少在皇子回来之前我是不会正式撕破脸皮,至少不会给他好脸色,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做什么无用功就好了。”

“行吧,那我也就不多问了,这个法阵是已经搞好了吗?”

“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完成这个吗,现在怎么还开始怀疑起来了?异世界的人真奇怪。”

“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您对于自己从未熟悉过得领域学习能力能这么强,这点是我低估您了。”君辉语气不再像之前那般无礼,逐渐恭敬起来。

君谦敲了一下君辉的额头,脸上漏出一丝欣慰的笑:“少说什么没有的好话,你只要记住之前所说的承诺就好,现在你站到中间我来启动法阵。”

君辉照做,随着一阵晦涩难懂的咒语过后,一根红色线细线从他手腕处的红绳手链中延伸出来,它穿过墙壁一直向北飞速延伸,君辉闭上眼睛将意识和红线相合,红线最终在一座小渔村的房子中停了下来。在君辉眼前的是一名黑色头发的少女,与常人不太一样的是她眼睛居然是血红色的。要知道,血红色的眼睛在这个大陆代表着不详。

少女似乎是察觉到什么,她看向右边的墙壁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随后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继续低头写着什么。

君辉注意到她左手上戴着的手链和自己一摸一样,他感觉自己世界观好像崩塌了一大半。

情绪上的失控导致法阵被迫中断,受到残余魔法反噬的君辉头疼起来,他蹲在地上冷静了许久才看着君谦的脸问道“这真的是他吗?”

“我的魔法不会出错,所以我很肯定你看到的就是他。”君谦自信的回答道。

“好吧,容我先回去冷静一下……”君辉扶着额头有些一瘸一拐的下了楼。

回到房间,他直接瘫倒了床上,回忆着前世那张整天在自己面前嘻嘻哈哈又有些欠揍的脸,君辉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不知道这种是悲伤还是什么,只觉得自己心里特别难受。

“这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他上辈子明明是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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