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纸看看支票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你知道很多你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在砂纸的机械改造店里,卢克的确说了一些他本不应该知道的事情,那些都是玩家在后期剧情中获得的信息。
“我知道就代表我知道,和你认为的应不应该没有关系,格雷法利秘术实验的受害者不是你一个。”
“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卢克挥挥手,餐厅里面所有人都走了出去。
“某种意义上,她们忘记了那段恐怖的经历,开启了一段新的人生。如果比杀人效率,她们比你厉害太多了。”
“很酷的新生。”
“如果你希望获得这种新生,我可以安排”
卢克看着砂纸,嘴硬的小丫头。
砂纸闪避着他的目光:“但我不喜欢被人修改记忆,不论它怎么让我恐惧,它终究是我的一部分。”
“让我听听你的决定吧,我尊重你的选择。”
砂纸突然转头看向卢克,双马尾甩的飞起。
“如果我跟了你,你能不能帮我解救她们”
你这态度转变的有点急啊
“为什么”
砂纸的眼中流出后悔的神色:“那天我应该把她们救出去的。但我害怕,我害怕极了
我看见他站了起来,捡起头,那颗头对着我笑。
我,我跑了不停的跑。
留下禁锢中的她们。
我真的是太害怕了”
泪从砂纸的眼角流出来,畏惧、害怕、懊恼、亢奋多种情绪在她脸上不断的变化着。
卢克知道她的精神开始混乱,就伸手放在她的头上。
该死的游戏策划
“好吧,我尽我所能帮你救出她们。但对手的势力非常庞大,你不要心急,一切听我的安排。”
剧情开启
拯救冷酷没有感情的美少女杀手们
燃不燃
卢克的安抚让砂纸的情绪快速稳定下来,她甚至还无意识的用头顶了顶卢克的手心,像一个享受抚摸的小猫一般。
但砂纸也立即自己这个动作有些失态,用狠狠的语气掩饰尴尬:“不要用手随便摸人家的头,会长不高的。下次你敢再摸我的头,我就把它砍下来。”
卢克把手收回来。
“不要那么凶我让凯琳娜为你办理入职手续,以后你就是光荣的帝国密探了。海角区密情局所有的机械都交给你,好好的为本探长工作。”
“知道了。”
“要加上探长”
“知道了,探长”
一直在逃避自己虚构的格雷法利,砂纸其实更渴望安顿和被人关怀。
她喜欢在斜角街的生活,因此不断克服内心逃跑的想法,在斜角街开了一家店。
这次她准备尝试信任,为弥补内心的遗憾。
把那些被自己抛弃的姐妹们,从禁锢中解救出来。
砂纸又一次看向卢克,在她眼中格雷法利就站在探长的身边。
“你逃不掉的”
砂纸低下继续吃东西。
晚餐过后,队伍开拔。
帝国密探们将相关道路全部封锁起来,掩护队伍通过。
码头那边,炎阳集团组织了一千多人为此次行动担任劳力。他们将战争机械和物资运送到船上,还会随军行动,负责山路中的物资运输。
为了运输作战人员、劳工、战争机械和战争消耗,除海角区密情局下的四艘商船,卢克又征调了六艘商船,组成了一支十舰编队。
等所有人员和物资全部上船后,卢克登上旗舰幸运公主号的舰桥,宣布舰队出港。
桅杆顶端,红色的信号灯交替闪烁。风帆升起,汽轮启动,十艘舰船驶离码头。高功率探照灯照射着前方的海面,月光下黑色的舰队向北行驶而去。
黎明前,舰队抵达登陆点。
天亮,队伍完成登陆,全军向劳森火晶矿场行进。
威猛带着机械族在前,接着是塔西亚夫人带着娜迦们。卢克率领帝国密探们居中,战争机械扛着从船上卸下来的火炮和后队走在一起。
整支队伍前进的速度非常快,在劳森火晶矿场的人还没有吃完早餐的时候就兵临城下。
警报在这座将矿场围在中间的要塞上空响起,护矿的私兵们匆忙冲上围墙和碉楼,然后傻眼的看着外面的这支大军。
还有一个体型壮硕赤着上身的男人向着要塞走来,他的机械双臂稳稳举着一支迎风飞扬的一叶遮目旗。
是帝国密情局
他们想干什么
要塞外的军队用他们的行动,表明他们来此的目的。
战争机械放下肩扛的火炮,炮组人员拿着铁铲快速的刨坑布置火炮阵地。
机械族凭借强大的力量抬着舰船用的装甲板,在出发阵地前面布设出一道道防炮墙。
还有海里的娜迦族。虽然不知道他们跟着和帝国密情局混在了一起,但他们全族都是强大的战士。
大量穿着制服的帝国密探们列队,摆出进攻姿态。
守卫火晶矿的私兵们遭遇最多的战斗,也就是和其他矿场火拼,哪里见过这种阵势
而且对方还是帝国密情局。
还没有开打,心里就怂了三分。
皮斯科举着帝国密情局的旗帜走到要塞的门前,对着上面的私兵大喊:“我们是海角区密情局特别行动队陨星探长命令你们立即放下武器向我方投降
若敢负隅顽抗,一律以叛国罪论处”
叛国罪的帽子扣下去,立即让要塞里面的私兵们军心动摇。
矿区信息相对封闭,他们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矿场的守军怎么可能和整个帝国对抗,就是面对外面这支密情局别动队也是打不过。
这时一个矿场监工头目出现在墙头上,他大喊着:“都别听他胡说劳森先生和伍尔夫议员是好友,这个矿场还有议员的股份,如果密情局来攻打我们,怒涛城肯定有消息传过来。
他们肯定冒充的
看到那些娜迦了吗他们是海盗
给我打”
说完,那个监工头目掏出一把左轮手枪,对着皮斯科连续开枪。
皮斯科脑子憨了一点,但战斗神经很发达。他用手臂护住头全速向前冲,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牛一般重重的撞在围墙的大门上。
“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换了手臂就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