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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明日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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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七日那一天,大渊的泉源都裂开了,天上的窗户也敞开了。四十昼夜降大雨在地上”。洪水淹没了最高的山,在陆地上的生物全部死亡,只有诺亚一家人与方舟中的生命得以存活。

在220天之后,方舟在阿勒山附近停下,且洪水也开始消退。又经过了40天之后,阿勒山的山顶才露出。”

该怎么形容呢,就好像在我的鼻子里塞了把半干不干的泥巴又把我放到洗衣机里反复地冲洗一样,比溺水还难受。

无形的刀片将我一块块瓦解,身体在水流中逆旋着,清醒离我而去。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一般来说,我寄了。

‘可是我的水陈还没升满我的风笛还没精二刚抽到的太后和塞爹怎么办之后还要养一养黑温蒂老婆还没有6潜…’明明上一秒才刚打开游戏…

‘所以我因为运气太好被送走了是吧?’

没有谁来回答,留我一人洗衣机里摇曳。

又过了很久,以至于我几乎习惯了无声的折磨,还有闲情想想游戏‘果然还是觉得,既然已经要死了的话,要带着好的心态。如果现在还想着肝点材料和龙门币,安葬时一定会发现头莫名其妙秃了一块罢…’黑暗中,我百无聊赖地想着。

不幸的是,一切并没有如我所愿,下一阵强烈的晃动之后,我醒了…

‘Arknights’轻灵的女声在远方响起

“我超,舟!”

一觉醒来就听见经典的小驴子念经典的登录语,坏影响,不可估量。

‘坏了,我成博士了?’

直起身子环顾四周,是一片空旷的原野,没有石棺,没有阿米娅,甚至没有一个除我以外的人型生物。

或许原野这个称呼过于褒义,这里极度荒凉,称之为原野,也只是我身边几缕杂草衬托的。

所以刚刚那声是怎么回事,幻听?因为太熟把舟游登录语刻DNA里,死后还缠着我?

‘什么冤驴索命,怕了’

不慌,且试喊一声,说不定驴和干员就来了。

“阿--米--骡--”

我的声音传开很远,什么都没出现;密码正确,登录地点异常。



“好位置。”

“苹果派!”

“在~这~里~哟~”

我不信邪地又来几句,什么都没出现。

无事发生,摆。

我瞬间平躺在地面上,冥冥之中感觉继续喊叫也不会出什么名堂,无端的疲倦感袭来,这片大地(1/1)有没有我都是一样的。

天很澄澈,万里无云,惨白的太阳照射着我,但是光芒热烈过头,我熟练地转身到背光的地方,闭上眼睛,继续躺。

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已经过了很长时间。

夜晚,我彻底确定这里不是地球,泰拉的夜晚与地球截然不同,双月高悬,深邃的夜空在月光的衬托下反而不显距离,湛蓝的颜色延展开,像有生命一样向周遭扩散它无规则的美丽花纹,只可惜没能欣赏到游戏里深海猎人们描述的灿烂星空。

我静静看着这方发生无数次变幻的夜空,银白月光均匀地打在各个角落,所见的一切前所未有地清晰明快。

不远处的小土堆发出唏唏窣窣的响动,或许是野生驮兽,谁知道呢。

我起身走向土堆。

反正夜晚温度下降也睡不着,周围找不到什么玩意防身,遇险无计可施;不如来点乐子。

浅黄的软体,黑色薄壳,只是不存在记忆中的突出尖角。土堆里栖息着一窝源石虫,准确来说就像老坛酸菜不加坛——一窝源石虫,不加源石。

没有源石的源石虫,还是源石虫吗?还是。不过我觉得这些小家伙更适合叫泰拉蜗牛。

看不见眼睛的小家伙们在被源石感染而脑细胞受损前比地球的蜗牛更聪明,视力也比星际玩家好;看到我这庞大的“巨兽”,它们警惕地分散开,其中一只稍大且微红的“蜗牛”还发出威胁性的叫声:

*小蜗牛宝宝粗口*

‘是此生难见的珍奇景象呢(大嘘’

言归正传,发出叫声的应该是这群“蜗牛”的头兽;但是正常甲壳类不能,至少不应该发出叫声。

求知欲旺盛的我把只有半个手掌大的头兽拾起来,捏住它口器边上的肉,头兽的嘴自动张开,内部有三条腔道,其中一条覆盖着肉膜,叫声是通过振动肉膜产生的;另一条看起来很窄,还有一些类似果皮的残渣,或许是食道;只观察到这里就令人感叹,很难想象泰拉的甲壳类竟然会有如此完善的构造。

“会背出师表吗?

“ん?”

泰拉生物,很奇妙罢。

腔道有三条,一条用于振动发声,另一条是食道,最后一条是什么?

“噗哧哧——”淡红色的粘液直喷我一头一脸,在我想要甩开这些粘液的同时,那只“蜗牛”趁机滑下我的手掌,等到我把眼皮上的粘液清理干净,一群“蜗牛”已经不见踪影了。

“你*对源石虫雌性的亲切问候*,我要鲨了你口牙!”

我寻找地上残留的液痕,不要说一点液体的踪迹了,连凹陷都没有。

我又试图扒拉源石虫们的原巢穴,很干净,甚至不存在一粒粪便。

‘这些生物真的不是归为神秘传说一类吗?’

我抛开疑问,仍然向前行走,有了些可喜的收获,一大片灌木丛结着种类不同的浆果。

‘刚才那只源石虫的唾沫好像也有点浆果味,大概都在吃这些东西吧…’

我伸手拿下一颗青色的果子扔到嘴里,很冲的芥末混着榴莲味爆开,

“麻了…”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残留的粘液经过一夜的风干已经凝结成固态,轻轻一抠就脱下来,晚上好像发生过很不好的事,我选择战略性遗忘。

算起来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却丝毫感觉不到饿,这应当是金手指的一环了。

我却发现我会口渴,生存的阴影笼罩着,我不得不寻找水源;一阵大风吹过,白茫茫的沙尘纷纷扬扬……洒向我的眼睛。

重申一遍,原野对于这里还是太褒义了,离谱的环境属实让我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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