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今天又失败了。”实验室中,砂糖推了推架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在实验报告上打了个×。 “穿越到这里已经两周了,还是没弄明白自己身上元素力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是如何通过神之眼发挥作用的。”砂糖有些疲惫的说到。 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砂糖已经快两周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砂糖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笔记本,开始写今天的日记:今天依然没有弄明白元素力的来源,但弄清楚了一件事情,我在原来世界已经死了,而现在属于是魂穿来到了提瓦特大陆,并且变成了砂糖。 说是变成并不合适,应该是我以前世的意识控制着砂糖的身体,而至于砂糖原来的意识去了哪里我就不得而知了。 今天就先记到这里,这两周高强度的实验是已经是这个小家伙孱弱的身体的极限了,要是再不休息我估计身体就会出问题了。 写完,砂糖放下了手中的笔,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脑袋上的兽耳也晃了两下。 整理好实验器材,砂糖伸了个懒腰,推门走了出去。刺眼的强光让在实验室呆久了的砂糖睁不开眼。 等砂糖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自己脚边有一个火红的身影,坐在地上,头靠着门框,闭着眼睛睡觉。 砂糖俯下身去,轻轻的晃着她的身体。“安柏,安柏,快醒醒,地上凉。” 安柏感受到了有人在晃她,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眯着眼睛看向砂糖。 眼前的一抹绿色让安柏瞬间清醒过来,赶忙跳起来,一把抱住了砂糖。 砂糖被安柏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顺势也抱住了安柏,防止自己摔倒。 “你终于出来了,我们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安柏的语气中带着哭腔,但更多的是放松。 砂糖赶紧轻拍安柏的后背,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安柏看着明知故问的砂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生气地说到:“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砂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就因为我了? 安柏将怀中的砂糖放了出来,双手搭在了砂糖的双肩上,没好气的说到:“自从两周前你在医疗室醒来之后你就一头扎进实验室里不出来,跟你说话你也不听,要不是看你还知道自己饿了要吃饭,我和琴团长都要将你打晕然后绑到你的房间里了。” “医疗室?我为什么会在医疗室醒过来?”砂糖觉得有些奇怪,原来两周前自己醒来的房间不是自己的房间吗? 安柏听到砂糖问这个问题,不仅有些担忧起来:“砂糖,你不会把脑袋摔坏了吧?”说完,还抬手摸了摸砂糖的额头。 砂糖轻轻躲开了安柏的手,问道:“你跟我说说为什么我会在医疗室里醒过来。” 安柏看砂糖是真的记不起来了,然后开口解释道:“那天我正在风起地清理丘丘人的营地,然后我就在山脚看到了你躺在地上。 本来我还有些疑惑,你为什么会在野外睡觉,等我走到你身边的时候,本来想将你叫醒,可不管我怎么推你,你都还是没醒过来。 然后我就意识到你晕过去了,然后我也没多想,就将你搬回了骑士团,找来芭芭拉给你治疗。 芭芭拉给你治疗好外伤之后,说你昏迷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过一会就醒了,我们才放下心来。 的确,就像是芭芭拉说的那样,两个小时之后你醒了过来,但……” “我就直接进入了实验室,然后不分昼夜的研究了两个星期?”砂糖接过了话茬。 确实,那天砂糖醒过来之后,发现她身边有很多人,但她并没有跟任何人说话,而是直接跑进了实验室,一研究就研究了两个星期。 “你还知道啊,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啊?”安柏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道。 砂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啊,让你们担心了。” 看到砂糖恢复了正常,安柏也放下心来,牵起砂糖的手,“走,我带你去找琴团长。”说完就拉着砂糖跑了起来。 三分钟之后,砂糖和安柏出现在了琴团长的办公室中,只不过一个满面笑容,而另一个却气喘吁吁。 看到闯进自己办公室的两人,琴立马放下了手中正在批改的文件,起身将砂糖抱在了怀中。 和安柏的怀抱截然不同,琴将砂糖的脸埋在了自己的沟壑中,让砂糖有些喘不过来气。 和安柏的怀抱完全不一样,安柏身上充满了少女的清香,而琴却处于少女与熟女之间,充满魅力。 直到砂糖轻轻的拍了拍琴的后背,琴才反应过来,将砂糖从自己的怀中解放出来。 砂糖大大的喘了几口,抬头看向琴,发现琴的眼框里正泛着泪花,眼角红红的。 看到琴要哭的模样,砂糖感到有些愧疚,低下头,说到:“琴团长,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看到砂糖认错的小模样,就连耳朵都耷拉了下来,琴不禁笑了出来。 琴摸摸砂糖的脑袋,说到:“砂糖,你做实验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连续做了两周的实验,而且还近乎与外界掐断了联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砂糖感受着琴手掌心的温度,仍旧愧疚地说道:“我知道错了。” 琴看到砂糖知道自己错了,也没有再追究,将砂糖重新搂进自己怀里,轻轻的摸着她的头。 “你连续做了两个星期的实验,想必已经精疲力尽了吧,快点去休息吧。”琴对着怀里的砂糖说到。 砂糖像是补偿琴一般,伸出双手,用力的抱了一下琴,然后退出了她的怀抱。 “那我就先出去了。”说完,砂糖就走出了琴的办公室,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办公室内,琴怀恋的怀抱中那柔软的触感以及蒲公英的清香,脸不禁有些红。 “琴团长?”少女的声响将琴拉回到现实。“怎么了,安柏?” 安柏坐在沙发上,双手支在双膝上,带着发带的小脑袋枕着自己的双手。“你说砂糖是不是放生了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