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樂斯,妳有做過夢嗎?”
“有啊,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仿生人也可以做夢的嗎?”
“當然可以,你要知道我們仿生人的大腦結構被設計的和你們人類大腦的相似度達到了99.9999999%。能夠做夢根本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那麼在妳至今為止的經歷裡,你做的夢是好夢多還是噩夢多?”
“我想想,應該是好夢比較多吧。”
“那在妳印象中,妳做過最美好的夢是什麼樣的呢?”
“我想想啊,最美好的夢……”
“好像是我坐在一棟高樓的天台邊緣,俯視著腳下繁榮的城市。眼前的城市給人一種虛幻的美感。再配上天空下著小雨,給人一種朦朧美的感覺。”
“那在妳印象中,妳做過最可怕的噩夢是什麼樣的呢?”
“最可怕的噩夢……”
“在夢裡,我感覺有一個人坐在一個天花板、地板、四周的牆壁都是一幅不斷無限放大,送代的曼德博集合的奇怪房間裡透過一個奇怪的屏幕觀察著我的整個人生。”
“因為那讓我感覺仿佛我的整個人生都受到了監視一樣。”
“還真是一個奇特的噩夢。”
正當林奕和蕾樂斯在討論關於夢境的話題時,錢明哲走到了兩人的身邊插話道。
“兩位在討論什麼呢?”
“我們在討論關於夢境的事情。”
“我文化不高,弄不懂這麼複雜的東西。”
“那就講一下你平常的生活點滴吧。”
“我平常的生活點滴啊……”
錢明哲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我姐又要再嫁了。”
林業疑惑的問道。
“你姐又要再嫁了,大姐還是二姐?”
“二姐。”
“可是我四個月前才聽到你二姐結婚的消息。”
“她一個月前已經離婚了。”
“這麼快?為什麼?”
“還能是為什麼,老公又出 軌了唄。”
“又是因為這個原因?”
“是啊,你知道我二姐挑男人的眼光是有多不靠譜。”
“現在不就是有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你面前。”
“才認識不到一個月就已經要結婚了。”
“至今為止,你二姐一共結了多少次婚?”
“我想想啊,一、二……九。一共結了九次婚。”
“她第一次是和一個姓董的,玩小提琴的傢夥結婚。結果結婚三天后就發現這個姓董的出 軌了。然後才結婚三天就已經離婚了。”
“她第二次是和一個姓韓的富二代結婚。結果結婚當天還沒進洞房,就發現這個姓韓的已經出軌了。還是和一個男的。結婚證還沒捂熱就離婚了。”
“她第三次和一個玩吉他的白人小夥子結婚。結果結婚一年後發現他其實是個無能,然後又離婚了。”
蕾樂斯一臉驚奇的說道。
“還真是慘烈的戀愛史啊。”
“我二姐的戀愛史何止是慘烈,簡直是星球大戰。”
“那你就沒有勸過你二姐靜下心來好好的去談一段戀愛嗎?”
“我勸過的,但妳猜她怎麼說?”
“她是怎麼說的?”
“她說,她的人生要在戀愛中轟轟烈烈的度過。”
“還……還真是個有個性的女人……”
“說完我二姐的戀愛史,我想問一下妳小姑娘。妳談過戀愛嗎?”
“沒有。”
“真的沒有?”
“當然沒有。”
“那你覺得林奕怎麼樣?”
蕾樂斯看了一眼坐在她對面的林奕,說道。
“我覺得他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無論在哪一個宇宙都是。”
“看來你對他的評價挺高的嘛。”
“那是當然!”
林奕:“錢明哲,最近沒有警察來這裡收過保護費吧?”
“沒有,也不看看這間餐廳的老闆是誰。”
“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死亡流星」克雷洛。”
“有誰敢招惹這位殺神。”
蕾樂斯好奇的問道。
“這個克雷洛到底是誰啊?”
“「死亡流星」克雷洛,曾經是這個城市的最強殺手。”
“據說衹要錢給夠,就算是亞當公司的董事長也能殺給你看。”
“那你和這個「死亡流星」克雷洛比起來誰更厲害?”
“不知道,我又沒和他打過。”
“那要不你們兩個找機會打一場?”
林奕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蕾樂斯説道。
“你不會以為光憑拳腳功夫就能分得出誰更強?”
“那難道不是這個樣子嗎?”
“妳還要計算上這個人對於各種冷兵器,熱兵器,格鬥技術,作戰經驗,各項綜合指數來計算。”
“那……要不你們兩個先從槍法開始比?”
“確實可以這麼做,但是我拒絕。”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因為你這個智障的兩句話,就跑去給自己找麻煩。”
“你居然說我是智障!我跟你沒完!”
無視了大吵大鬧的蕾樂斯,林奕對錢明哲說道,
“買單,只買我的那一份。她的那一份就讓她留在這裡洗碗拖地來還債。”
……
當奧斯頓,阿爾文,艾曼達三人從昏迷中醒來時。他們發現自己正坐在一輛電浮車上。安全帶被人做了手腳,根本無法解開。他們衹能被束縛在座位上。
所有的車窗都被完全拉下,冷風吹進了汽車內。
“你們一共花了整整三個小時四十五分鐘才醒來。”
車旁放了好幾桶汽油,而T先生就站在這堆汽油旁。
“亞恒他耍了我。而我已經知道了你們三人的真實身份。”
T先生拿起一桶汽油網,透過車窗淋到三人身上。
“亞恒他想擺脱我的操控。於是他偷偷的和政 府部門的人聯繫,想要借政 府的手除掉我。”
“但是他忘記了一件事。”
“現在的政 府是經歷了第三次世界大戰後一百六十多年的黑暗時代才建立沒多久時間的政 府 ”
“人類還沒從那個嗜血食人的時代中擺脱出來。”
“貪污腐敗基本是常態。”
“我衹要用錢收買幾個利慾薰心的官員,你們所謂的完美計畫就這麼徹底被暴露在我的眼前。”
“無意義的背叛。”
T先生從衣袋裡拿出打火機將其點燃,無視了三人的求饒和掙扎,直接將打火機往透過車窗往車裡扔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T先生面無表情的無視了身後正在燃燒的車輛和慘叫聲,一步一步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