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别的帽子,说不定麦当肯就从了。
狗蛋的帽子,就是绿皮的帽子,四舍五入不就是绿帽
呸
麦当肯誓死不从,他眼睛余光一瞥,就看到了因为不够猛而被踢到治疗组的德莱尼英雄玛尔拉德。
“玛尔拉德,你好像还缺一个法系的头盔吧。”
平心而论,玛尔拉德实力不差,无奈跟白银五圣相比差了一截。
一个团队中,近战位置相当有限,没几个位置给输出低的家伙。
必要时防骑可以用惩戒系天赋上来抡几下双手大剑,这不等于会有一个专业的输出位置给惩戒骑。
联盟英雄团如今常驻四、五个盗贼:瓦莉拉、范克里夫父女、维尔莱斯深影,还有一个非必要不参团的马迪亚斯肖尔。
比dps,他们更专业。
结果玛尔拉德身为后来者,无奈服从分配去当奶骑。
这都算了,因为没多少贡献点,t6套也没他的份,毕竟优先已经有几件的。既然是捞散件,那就不能在乎套装效果。
看到麦当肯塞装备,玛尔拉德慌了:“这,这是锁甲吧。”
“没事,这顶净化过的古尔丹的兜帽你拿着,真到了治疗骑士顶上去的时候,只能说英雄团的前卫全死了,也该团灭了。”
你特么塞装备都好有道理,我居然无言反驳。
玛尔拉德看了一眼自家缩在一旁的原老大维伦,发现其正在数地上不存在的蚂蚁有多少,玛尔拉德无奈屈服了。
算了吧。区区锁甲,要就要呗。何况这玩意属性真心不差,加急速、法术暴击和法术强度。圣骑也俗称全需骑士,拿个锁甲也不算丢人。
玛尔拉德确认这玩意净化干净之后,没有矫情,戴上了这顶有点绿色的帽子。
至于麦当肯自己,捞到法系的安东尼达斯的破碎斗篷。回过头点算阿克萌德穆鲁的藏品时,又弄到了让吉安娜都有点小羡慕的全能之戒,以及让法爷们都流口水的变幻的纳鲁薄片。
这个饰品可以加急速不说,关键是可以开一个持续15秒的能量法阵,施法者站在阵中就能享受到高额的魔法强度加成。
变幻的纳鲁薄片说白了就是死掉的穆鲁的碎片,这玩意跟其它藏品不同,有数量上限的,全团加起来就四个。抢不到就是抢不到。
麦当肯既是盟主又是团长,是有额外加成贡献点的,这货自从拿了风剑之后,贡献点多得没地方用。其他法爷又要投贡献点拍武器,这货不用换武器,占了大便宜。
可是,吉安娜又不是麦当肯的人,连换着用这种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小小地生闷气了。
愉快的分赃节目,很快就结束了。
第二次海加尔山大战的余波,仍在发酵。
最惨的自然是暗夜精灵,整个政权核心地区全废了。
永恒之井被污染了大半,就剩下少量的井水涌出,稀释着周遭高浓度的邪能。进而腐蚀了世界树诺达希尔仅存不多的根部完好的树皮。
如果之前炸死萌德那一击,只是让诺达希尔大残,现在就成了真正的血皮,就剩下半口气。
剩下几个领地,本来最完好、最大的是灰谷,无奈灰谷处在跟部落对峙的第一线,北贫瘠之地跟灰谷情况一样。剩下的黑海岸地区太小,艾萨拉还没彻底清理干净。
算来算去,泰兰德发现自己为数不多的选择之一,居然是滚过去跟范达尔为伴。
泰达希尔可是范达尔一手种下的啊
偏偏这时候,范达尔越过泰兰德直接请求红龙女王阿莱克斯塔萨为新的世界树赐福又被驳回。
红龙女王的原话是这样的:“我当年赐下永生之祝福,就是让你们守护永恒之井和诺达希尔。既然你们的任务还没完全失败,那就继续。记住暗夜精灵这不是廉价的赏赐,这既是你们的荣耀,也是你们的义务一旦失败,龙眠神殿不会再次赐福”
完全鸟都不鸟范达尔。
这事解气之余,泰兰德认命了。
一旦诺达希尔真的枯死,那就是暗夜精灵族被取消永生之日。
有了这层压力,泰兰德不得不认真考虑以非暗夜精灵手段来净化永恒之井。
很显然这方面斯坦索姆人才是专家。
就在联盟筹备盛大的凯旋仪式时,泰兰德屁颠屁颠跑到斯坦索姆城找麦某人。
“啊这个啊,也不是太难。说起治污,我们准备在二十年内实现碳中和。阿不,我说的是,大概在五年内完成东部王国大陆土地的全面净化。”
麦当肯这套,无外乎把被污染的泥土挖出来,先拉到荒芜的地方,加以分类和净化。
这活工程量太大,关键是还不能用山岭巨人和古树人来干这活。
联盟生产最多的挖掘机、货车和火车,是最适合的。
毕竟这些纯粹机械造物压根就不怕邪能污染,多派点圣骑开挖掘机,屁事都没。
“你先说说看。”泰兰德尽管犹豫,还是开了口。
麦当肯拿出泰兰德给的详细版地图:“要满足运输力,这就需要在森林里建造双向四铁轨的铁道系统,从海加尔山一直建下来,从北到南穿过费伍德森林,再往东横穿半个灰谷,抵达北贫瘠之地,最终抵达杜隆塔尔。当然,不怕部落暴怒的话,也可以丢去石爪山。”
听到这里,泰兰德颀长的青蓝色眉毛已经像摩斯密码一样,滴滴滴震个不停。
麦当肯仿佛没听到一样,继续道:“另一边,我正好跟维伦讨论过这事,德莱尼人全部信仰圣光,如果他们平民也出力的话,净化速度会更快,那就需要给铁路开一条分支,从费伍德森林南部出来,就往西通过阿斯特兰纳,再一路通到黑海岸的岸边,上船运到埃索达。当然,这样一来,恐怕铁道所需的枕木就不大够,可能要砍点树。”
泰兰德眼睛瞪得老大:
这岂不是暗夜精灵全境通火车
还砍树
你知道树人如今有多惨吗
好你个麦当肯,真是哗了狗了,居然说出这种提议来。
咦好像不行,说这货哗了狗,万一将来有一天这岂不是烧到我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