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契约你居然拿燃烧军团的力量规则来蒙骗我”克尔苏加德勃然大怒。
纳萨诺斯不为所动:“嘿嘿,只是最简单的灵魂规则,而且是以你自己的一部分为代价。违规者灵魂消弭一部分。你不会看不出来的吧。”
天灾军团全套灵魂操纵术都是从燃烧军团那里弄来的。
说白了,天灾军团以前不过是条燃烧军团的狗,还是最低档次那种,真正被萨总看中的都收入直辖部队,比如深渊领主之类的。
倘若没有艾泽拉斯的星球防护法阵,耐奥祖连跳反的机会都不会有。
老克都是个没脸皮物理意义的死人了,被戳穿也没啥感觉,双方扯皮一阵之后,该签还是要签。
麦当肯对于远在极地的阴谋一无所知,穿越者也不是全知全能,特别是另一个平行位面过来搞事的那部分,他能掌握的,只有主位面的历史走向。
不管怎样,要讨伐克苏恩,至少要去到希利苏斯吧。
塔纳利斯沙漠上,数以百计的t34坦克从南到北一字排开,在前方开路,在坦克中间夹杂着大量的防空车。
说真的,需要坦克85火炮轰击的大虫子并不多。
一般来说20机关炮足以解决问题。
正常来说唯一的问题是补给,一般防空车载弹也就一千发左右。如果是按死开火箭不松开的菜鸟,几分钟就能把机关炮弹给打光。
能混入第一集团军的,已经没啥新兵了。
作为麦当肯的嫡系,第一集团军只招老兵,除非是获得过奖章的,否则没破格录取这码事。
除非是虫群密集,否则不会有扫射,大多是短促的点射。
而事先建好的塔纳利斯铁路,以及老早囤积在金剑港的军火,让塔纳利斯沙漠的推进无比顺畅。
沿着之前的铁路,仅仅7天就推进了300公里。
光是数据,也可以称之为闪电战。
这得益于沙漠的荒芜,以及其拉虫人还没来得及在这里构筑虫巢。
时间踏入黑暗之门1月1日,安戈洛环形山的清剿行动,再次展开了。
“小龙女我亲爱的小龙女,你在哪”喝醉的飞鸟大大咧咧地走在安戈洛环形山的林间,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小型亚龙和虫子了。
其拉虫人的入侵,吃掉了这里八成以上的亚龙。
再来是联盟的火炮洗地,结果就是那句
“唯有强者才可以生存。”
这货简直在压马路似的瞎逛。
正所谓,求仁得仁,求日得日。
就那么秃然,一阵狂风吹过,这货就秃了。
嗯,一张有驱逐舰船头那么巨大的血盆大嘴猛地从天而降,就算他最后关头伏身躲了一下,还是被巨大的獠牙蹭到了头。
不说头发,连头皮都飞了,只剩下个血淋淋的脑壳。
对上魔暴龙那可怖的竖瞳,喝醉的飞鸟没管自己脸颊边上淌下的鲜血,左手掏出一根烟点着,吸了一口。
在魔暴龙猛地一口咬下之际,他右手高举,射出了赤红色的信号弹。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炮来相见。
做完这一切,他抛掉右手的信号弹,在他已经上身被咬到龙嘴里的时候,用最后的力气做出了一个国际通用友好手势。
“草是哪个王八蛋说把自己身体放入龙嘴就是日龙的”
沙雕玩家的牺牲是值得的,仅仅二十秒后,炮弹如豪雨倾泻而下。
150野战炮的威力尽管没法直接炸死防御和生命力极高的魔暴龙,但足以把他炸得鲜血淋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龙皮。
接下来,就是奥妮克希娅收割的时候了。
受到饱和打击的地方,在没有当初环形山内的郁郁葱葱景象,到处一片焦黑与荒芜。亏得这里水汽非常浓郁,才没有引发林火什么的。
连绵的爆炸把魔暴龙炸得昏头转向,连天空突然一黯都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当黑龙公主的奥氏流星锤砸到魔暴龙脸上时,那条奇异的魔暴龙竟然发出一声类似叹息的吼声。
奥妮克希娅没管,扑上去麻利地咬断了魔暴龙的脖子。
狠狠地啐了一口,吐出味道不咋样的血肉,奥妮克希娅神经兮兮地自语:“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不长眼,挡了主人的道。”
这一天,联盟和部落高层传递着同一个消息。
“前路已清空”
联盟觉得理所当然。
部落却是心惊胆战。
部落竭尽全力,后来又从钢铁部落补了五万兵,这才勉强维持住菲拉斯南部地区的战线,不至于让虫子打到首都,来个脸面尽失。
联盟却用夸张的火力网,硬生生反推,前后半个多月就推掉了两个大区的虫子,即将杀入希利苏斯地区。
联盟可以瞎吹,侵入菲拉斯的大虫子减少是不争的事实。
甭管联盟是否靠谱,在见识过虫子繁殖力之后的萨尔,只能硬着头皮派出十万大军跟联盟联合。
当这些部落徒步穿过千针石林地区后,就看到了联盟的铁路。
达里安莫格莱尼叉着腰,看着带队的瓦罗克萨鲁法尔:“我们联盟愿意为贵方提供火车皮作为交通工具。你们可以选择接受。或者徒步走700公里到塔纳利斯。”
兽人的耐力相当可怕,撒丫子跑路,全副武装可以一天跑一百公里。
前提是补给要跟上。
如果到了某些荒芜的地方,又无法打猎,兽人大军自然会崩溃。
瓦罗克当然可以不接受联盟的好意,代价呢
瓦罗克没啥犹豫,他算是摸清麦当肯的门路了。
在要部落战士当炮灰时,麦当肯不会吝惜金钱和补给的。
“那就麻烦联盟了。”
这一次,部落没有派出钢铁部落的巨型战车,就算希利苏斯的地形相当理想,萨尔还是防了一手。
万一有去无回那怎么办
去就容易,回来难。
他要防着联盟翻脸的,结果只让瓦罗克带混编的步兵去。
瓦罗克倒是光棍,看着巨大而陌生的火车车厢,他一个招呼,部落士兵就豪迈地坐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