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的滋味,可真的不好受。
虽然方程的咸猪手已经拿开了,但是刚刚那种缓缓游走在肌肤上的感觉至今不能忘怀。
差一点点就....
但是,不能否认的是,方程给优菈上的粉末状的药物,似乎真有的奇效。
刚刚那种撕裂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清凉和麻麻的感觉。
还有伤口愈合的酥痒感。
“哼...自作主张给我上药……”
“绝对..绝对不可饶恕!”
不懂礼仪,粗鲁,色狼,没有教养,不要脸....
优菈双手抱胸,白嫩的脸颊涌现出一抹潮红,
不但口中骂,心中也在指责着方程的不是。
然而这幅傲娇害羞的模样,看得某人心中却是痒痒的。
某人的内心活动:啊啊啊啊!这个样子也太可爱了吧!
姐姐的腿不是腿,是塞纳河畔的春水;
姐姐的腰不是腰,是夺命三郎的弯刀....
“嗯...优菈姐姐,咱们一起来解方程吧?”
“那是什么东西?”
优菈有些疑惑。
“解方程啊,说起来可就厉害了,那是一个探寻人类起源的游戏。”
“每一个方程,都有一个埋藏在深处的根,只要优菈姐姐你足够努力,通过【解方程】这一动作,就可以得到方程的根哦!”
方程双眼微微眯起,英俊的脸颊上飞出笑意,像柔和的阳光在荡漾。
“我这里有一摩拉一次方程...三摩拉一次方程,n摩拉一次方程。”
方程滔滔不绝地说着,眼中有着兴奋的意味。
看得优菈有些微微一愣。
解方程?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方程是谁?为什要解他?
还一摩拉一次....n摩拉一次方程...
不知为何,优菈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绝对没在打什么好主意。
没准就在想瑟瑟的事情。
“对了,你瞧我这记性,咱们这样,都已经算得上是患难之交了,我怎么能忘记给你打折呢?”
“这样吧,咱们来解一摩拉二次方程吧!当然,如果优菈姐姐不满足的话——”
“一摩拉三次....一摩拉n次方程都是可以的哦!”
方程说的一本正经,似乎真的是在为优菈着想。
“哼...犯下罪恶的心怀不轨之徒,你在胡说些什么...”
优菈脸色一冷,刚刚没有动手,完完全全是顾及到方程的救命之恩,只是....
这个家伙实在是太贱了!
察觉到周围的温度似乎陡然之间下降了好几度,方程终于收敛了一点。
......
与此同时,不远处传来一群骑士兴奋的呐喊之声。
一位带着兔子头饰的少女手中拿着一把西风猎弓,眉毛微微皱起,似乎有什么心事。
“安柏骑士,那边似乎是盗宝团的营地!”
“嗯?盗宝团...优菈,你会在那里么?”
少女自然就是安柏,她琥珀般漂亮的眼眸闪过了一缕迷惘,片刻之后又缓缓摇了摇头,恢复了动力。
“走!咱们快去!”
“是!”
几名骑士成员听令,一脸严肃,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竟然遇到了盗宝团这群家伙,等会说不定会有一场大战。
....…
作为天生亲和风元素的狂风之核,风元素之中带来的有规律的波动,很快就被他所察觉。
【有人来了!】
【应该是骑士团的家伙……】
【其他的家伙还好,如果是侦察骑士,那确实有点尴尬,要不先run?】
方程在心中权衡。
突然,他一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咳咳咳...优菈姐姐,我忘记了,今天太冷了,似乎解不了方程,那我们下次再约吧!”
“对了,这是刚刚给你上的药,记得每天都要换药哦!”
说罢,方程把一个小巧精致的瓶子扔向了优菈,里面果然有着细密的白色粉末。
这东西名为抗生素,是方程抽出来的为数不多的三星药物。
这可是人类智慧的结晶,十分珍贵。
对于这种创伤来说,治疗效果可谓是杠杠的,说是神药也不为过。
如果给神奇的阿贝多看了,恐怕都会直呼神奇。
方程只有两瓶,但是对优菈却十分大方,直接是给了一整瓶没有开封的。
“哼,药物什么的,我收下了.....”
优菈把小小的药瓶紧紧地抓在了手中,忍住伤口撕裂的疼痛,站了起来。
“但是,你肆意冒犯,这个仇,我.....”
优菈的话没有说完..
方程开始掩面哭泣。
“呜呜呜!亏我还处处为你着想....”
“我好不容易心动一次,你却让我输得这么彻底...所以说——”
之前所有的精打细算,都化为汹涌的情绪在空气之中荡漾开来。
“这个仇,我记下了!”
方程做出一副极其痛心的表情,可是只痛苦了两秒钟。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似乎没有一点点的留恋,反而有一种【终于把任务完成了】的轻松感。
和刚刚那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
优菈呆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刚刚那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是她做的太过了吗?
后悔吗?这是不可能的,她浪花骑士敢作敢当,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流言蜚语,也有自己不变的主见。
只是...刚刚的那个家伙实在是古怪,不但能够化为丘丘王,会解方程...
“算了...已经耽误地够久了,那个古怪的家伙,你最好祈祷,下次不要再遇到我...”
优菈晃晃脑袋,缓步走向不远处,想要拿起自己的大剑松籁。
“优菈,你真的在这里!”
一道少女欣喜的声音传来,语气之中包含着激动和关心。
“安柏?”
优菈看清楚了来人,有些晃神,停在了雪地之中。
少女不管不顾,直接扑到了优菈的怀中,白皙的小脸在那一对规模庞大的史莱姆上蹭了蹭。
嗯...是熟悉的感觉。
“呜呜呜~优菈,你怎么能这样!”
“这么危险的任务,居然自己一个人就默不作声地来了,害我担心了这么久!”
“不过,还好,还好,你没事....”
“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安柏在优菈的怀中哭成了一个小花猫,抱住了优菈那光洁的后背,舍不得放开手。
优菈看着怀中的安柏,宠爱地抚摸着安柏那一头秀发,渐渐觉得踏实了下来。
如果这一刻能停止,该有多好。
只是,伤口在贴贴之后,在挤压之下,渐渐有一种钻心的疼痛感。
“嘶~”
即便是优菈,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
“优菈,你怎么了?”
安柏擦去了眼角的泪珠,关心地问道。
顺着优菈的视线,
她发现在优菈的小腹上,有一个形状新奇的绳结。
“虽然没有见过,但是看起来很漂亮呢!“
“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一只美丽的蝴蝶!”
"这是伤口的包扎....“
优菈嘴角微微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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