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容浣溪拿起筷子,心情复杂,吃着可口的饭菜。
仔细想一下,暂时似乎没什么特别需要的。
化妆品不是很多了,但那要去专柜,丧尸肯定多,万一受伤怎么办?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没说出来。
不过迟疑了一会儿,她突然放下碗筷,定定的看着宁泽,有些忐忑的说道:“阿泽,我没什么需要,不过……我有件事想麻烦您……”
“什么事?”宁泽好奇地看了她一眼,旋即目光又落到搁在桌面上的那对白面馒头上。
“我还有个妹妹在市区,您看……能不能想办法,帮我把她救出来?”容浣溪语气忐忑,眼眸中透着焦急。
说完,她又赶紧补充道:“我联系过她,她没变成丧尸。”
她其实也很彷徨,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件事,告诉给宁泽。
这家伙上来二话不说就占有了自己,如果自己双胞胎妹妹也来了,他会不会对妹妹下手?
关键是,妹妹的脾气太过火爆。
若是惹恼了宁泽,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
这些都是问题。
但转念一想,跟活着相比,这些又算不了什么了。
而且如果妹妹能够回来,也算是有了相依为命的人,内心不会太孤单。
“你还有个妹妹?”宁泽诧异的看着容浣溪。
在公司工作了三年,他从来没听说过,容浣溪还有个妹妹。
“嗯……她叫容轻水,在市警署刑侦大队工作,挺忙的,一直没去过公司,所以你们可能不知道……”容浣溪不太好意思的看着宁泽,解释道。
“警署工作?”宁泽更诧异了。
这么大的家业,竟然去做这么危险的工作?
“是的,她不太听话,不喜欢家里安排的人生,所以……”容浣溪苦笑着说道。
容轻水跟她不一样。
她对经商感兴趣,而且在商业上很有天赋。
但妹妹容轻水,却是属于性格火辣,脾气爆的那种,两人性格犹如水火一般,可却相处的十分融洽。
容轻水从小就喜欢看那些打打杀杀的警匪片,长大后更是瞒着家里,报考了警校。
家里人是极力阻止的。
毕竟这么大家业,就姐妹俩个,一辈子吃喝不愁,何必去做那种危险的工作?
可容轻水我行我素习惯了,压根就不听父母长辈的话。
在学校三年,愣是没回过家,没跟家里要过一分钱,也没联系过父母。
只有容浣溪,时常掌握着她的动向。
看她如此坚持,最后父母也都不得不妥协。
姐妹俩先后出生,如今都是二十七的年龄,且都是忙于工作,疏于恋爱。
听了容浣溪的话,宁泽旋即了然。
富人家孩子的通病嘛,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行,她多大了,长什么样?有没有照片,明天我就去看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接回来。”宁泽满口答应下来。
若是末日前,他可能会有所畏惧。
但是现在,对他而言,这是个好消息。
姐妹花什么的,摸着良心说,‘肯定’无所谓。
关键是看中对方的工作性质。
“27……跟我一样大,我长什么样,她就什么样……可能比我会外向一点……”容浣溪脸蛋红了红,不好意思的说道。
宁泽闻言一怔,旋即眼中大亮。
双胞胎啊?
这必须得想办法救回来啊!
不是图别的。
这么好的工作性质,在末日里,可是最为稀缺的帮手!
……
帘卷青楼,东风暖,杨花乱飘晴昼。
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
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
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浓似酒。
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
鸾困凤慵,娅姹双眉,画也画应难就。
问伊可煞於人厚。
梅萼露、胭脂檀口。
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出自宋·周邦彦·《花心动》)
……
这注定是一个炮火连天,不眠不休的夜晚。
容浣溪接受了自己。
宁泽自然十分高兴,而且卖力。
吃过饭,便在客厅里就地消食,进行了一场大战。
之后,他便抱着浑身疲软的容浣溪进了浴室里,双双洗浴,然后回到主卧,不免又是干柴烈火。
容浣溪人都麻了。
这家伙……十辈子没见过女人,还是怎么回事?
还是说,这种小年轻都是这么血气方刚的?
总之,她很累。
一直到凌晨两点,容浣溪眼皮都抬不起了。
“还要来啊……我真不行了,明天行不行……”
容浣溪跪趴在床上,满身芳菲,有气无力的求饶。
“呼……那睡觉吧。”
宁泽也喘了口气,躺了上去。
他也没想到,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竟然会这么强。
之前跟乔琼音的时候,就感觉有些离谱,但乔琼音逆来顺受,十分温顺,从不抗拒他,所以并没觉得自己有多厉害。
但是此刻,看着容浣溪的状态,再看看自己还是意犹未尽的翘了翘头,他便感觉出了差距。
这已经不是一夜几次的问题了。
而是一直做下去……
就是腰受不了。
“等下……”容浣溪艰难的爬起身,捂着腰下床。
离开卧室,去而复还,她手里多了一张床单,哪怕是累成这样,依旧不忘换上新的。
她有点洁癖。
在这水淋淋的地方睡不安稳。
尽管是自己的。
……
月隐日升。
4月15日。
末日爆发第十五天,整整半个月过去。
晌午十点多,容浣溪才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
意识有些模糊,身下传来的肿疼,让她微微蹙起眉。
可是马上,她便意识到不对劲。
身边本该有个男人的。
可伸手过去,却没摸到。
不见了!
容浣溪顿时慌神,急忙睁开眼睛,看到另一半床位空荡荡的,桃花牟利顿时写满了焦急,整个人也彻底清醒过来,着急忙慌的跳下床,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穿,随手拿起一件外套披上,便火急火燎的冲出卧室。
她怕。
没有求生的能力,更没有击败丧尸的勇气和实力,甚至连门都不敢踏出去半步。
要是宁泽都弃她而去,她真不知道就凭弱不禁风的自己,该如何才能在这个吃人的世道里活下去。
“阿泽……”
“……爸爸?”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