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孟婆很感动。
虽然,这书生刚刚骑在自己头上拉屎,竟然敢在她魔宗,大呼:救苦救难,佛法普度众生她现在也选择忍了。
继续忍他
自己搞不好,不仅仅忍他,反而还要资助他的雷音寺,疯狂送一些资源,资助他名门正派的善举
她是个利益至上的魔修,讲究实际利益。
双方都吃亏,虽然是两败俱伤,但很明显,佛门是血亏,自己魔宗小亏。
以她对佛门的滔天怨恨和仇恨,是完全可以忍下这个打脸的操作,就让这个书生开个雷音寺对着干。
想一想,就感觉很有趣。
而这个书生真的成功了,我们黄泉魔宗,岂不是黄泉宗的麾下,有一个新佛门正统名门正派
这哪里是到对方正派宗门,当间谍啊
这是直接把对方的正派宗门,都直接搬过来了???????
这是黄泉宗间谍的最高境界
“之前他们或许能想到,某个正道宗派的长老是我们黄泉宗的人,但现在他们怎么可能想到,整个正道佛门都是我黄泉宗的人”
她爽得毛孔舒张,本能的“嗯”了一声,浑身酣畅淋漓。
“这日记才刚刚开始看了几行字,就那么有趣了,误会全解,接下去或许有更多特别的新雷音寺信息。”
她心中期待,继续看日记。
只见到吴浪继续写到:
可另立新佛说,谈何容易哪怕我游走各国,拜见诸多大儒,知识渊博的学士,各种高人,懂得许多佛理,也十分困难。
可并非毫无依据,我曾经游走列国,与一尊游历了大地七千年的隐世佛门大修的交流。
那日山中野庙,瓢泼大雨,我与他山中偶遇,当时我与那一尊前辈论道,讨论了一次新佛学说的变革,以及对世间见解,与现今佛理,背道而驰,是两个极端。
七千年游历大地
看到这,孟婆心中猛然狠狠一跳。
又感觉放下了一个疑惑。
只怕是这个佛修身上,得到的佛门经典。
这样一看,这书生倒是跟脚重新清白了一些。
不过,七千年的苦修佛,这种隐世大能,或许已经有万岁有余,必然是相当古老。
她开始在大脑之中,思索此人是谁。
可左思右想,心中浮现的人影非常多,甚至一些被认定已坐化的怪物,也思考在其中,却找不到答案。
因为大地苦行了七千年,这个范畴太大了。
孟婆目光闪烁起来,却是提起了兴致。
山中偶遇,一个凡人为了天下苍生百姓去学百种领域,寻找苍生解救的答案,遇到了另外一个行走七千年的佛门苦修,也是在寻找苍生的答案。
那一日大雨破庙,两个人身份极端,一底层凡人书生一至高佛门尊者,却目标一致,是会触碰出什么样的火花
孟婆目光变化。
这书生明显是个狠人,敢挑战各大魔门、佛门的人间大儒,行动力极强既然都搞了山精的雷音寺,已经建立成功了,就代表他的学说已经成熟。
“这两个人的对话,怕是他这个新佛学说的来源。”孟婆心有所感。
但她目光一转,看着那书生,还在第七峰之上写埋头的日记:
“不过,那么有趣的日记,怎么能我一个人看”
“不如我添一把火帮他一把既然你都那么狠了,敢在我黄泉魔宗,开雷音寺,那么就我再推一把”
孟婆咧嘴一笑。
孟婆是个喜欢惹事搞事的人,邢晗晗就深得他的真传。
孟婆心中打算搞点刺激的,阴森森笑道:
“帮你把这个雷音寺,投影到人家的佛土上,把你正在写的这些日记内容,传到人家佛修的宗门上。”
“让那些大能们,也一起陪我,欣赏一下你这个日记,到底是如何特别,如何精妙。”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她开始以为有人在自己头上拉屎,谁知道还是在佛门的头上拉屎。
于是,她就想把这坨屎,丢在人家佛门的门口,把这一本日记的内容,投影到人家佛修圣地的家门前。
“同时,他若是要开第五十族,我就得帮他造势,凝聚这一种族气运,成为圣师”她眯了眯眼,“此气运从何而来正好算计一波当今佛门,这日记的理念,应当动摇对方的心。”
说罢,她抽起身,轻轻一抓。
“去”
无形的气浪席卷而开。
吴浪也不知道孟婆如此黑心,竟然要赶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
就像是长辈拿着自己的黑历史,到处呼朋唤友,一起围观,强行公开处刑一样。
哗啦。
此时。
一处中央净土坊市之中,不少修士,佛修,正在交易。
这里大多数是佛修。
因为这里本就是三大佛宗太古圣地之一,建立的一处交易聚集地,坊市之中不少修士在这里聚拢,交易,讨论佛法,可以说的是宁静祥和。
而天空中。
仿佛出现了一片幕帘,上面一个个文字正在出现。
“那是什么”
“有人在书写什么”
“像是手记”
“有恐怖大能,在用大神通,投影这些文字,敢在佛门前投影,是在论佛理”
一名名修士惊讶,仰头去看。
而一座佛门大宗的内部,也有教派的长老,盘膝而坐,缓缓抬头看去,“不知道哪位,在我们宗门前搞这些小把戏”
“听闻,佛门喜欢论佛理,携一名小辈前来,现在不过是让他,来阐述一下这些天的理解,各种佛理尔。”
“不过,我的小辈害羞,修炼的是闭口禅。”
“他最爱写日记,你们且看看他日记其中对佛的认知理念,评价一番如何。”
孟婆淡淡一笑,隐姓埋名,没有人听出她的声音和身份。
而这些家伙他们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以为是什么隐世的佛修来论道了,这种很常见。
“哦既然阁下要论佛,那边就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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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