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prpr……”
“哈哈哈……我亲爱的温尔先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只听话的狗狗,真是一点也不好看,很恶心的诶~”
顾芸捂着嘴,笑眯眯的用自己的足尖逗弄着温尔捣蛋的舌头,另一只脚却悄悄搭上了温尔的肩膀。
“呼~”
现在的温尔哪里还听得到顾芸在说些什么?他现在已经变成温·舔狗·尔了捏~
“嚯嚯嚯~温尔先生,想要玩一些更舒服的游戏吗?”
包裹着黑色丝袜的纤纤玉足足尖轻轻点在温尔的额头上,顾芸修长白皙的美腿恍若两条灵蛇,只是随意一搭,勾住温尔的腰身。
其中的风情万种却不足为外人道也……
“云子,你好烧啊!”
“嗯哼?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喽~这可是你教我的,亲爱的温尔先生~呼~”
顾芸双手勾住温尔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吹出一口热气,弄得温尔耳朵痒嗖嗖的,很是奇怪。
?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
其中滋味,唯有温尔自己明白。
?
“卧槽!”
温尔从自己的床上猛得惊醒过来。
“原来只是做梦啊?”
温尔也不知自己这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在遗憾些什么?他回忆着自己刚才做的梦,朦朦胧胧的细节有些记不太清了,可大体的剧情他还是能想起来。
只是,顾云忽然从男人变成了一个冷艳迷人的御姐,然后还强势的让自己这样…那样…还让自己舔黑丝小jio什么的实在有点绷不住。
“呼~罢了,罢了,只是一个梦而已,又不是现实,看把我给吓得。”
醒了酒,也醒了梦的温尔抹了一把自己额头的虚汗,穿上鞋子,准备推门出去洗漱。
?
“不要!”
顾芸猛得从自己柔软的大床上惊醒。
“还好,还好……还好只是个梦。”
顾芸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游走,发现自己并没有被温尔按在床上雷普之后,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顾芸咬着嘴唇,眉头微蹙,看似是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可脸上却带着丝丝缕缕抹不去的红霞。
“这只是一个梦,对!只是一个梦而已!”
她小声的念叨着,给自己下了一个小小的暗示,没过多久,就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是的,这确实只是一个梦。
一个梦的影响能有多大?
顾芸一揭被子,从床上爬下来,穿上她变身后自带的粉红毛毛兔拖鞋,她转过身随手拉了拉被子的四角,把被子平铺在床上就完事。
她自信满满的,毫不畏惧的,胸有成竹的,推开门准备洗漱。
“碰——”
顾芸与温尔两人隔空对视,互相看着对方从卧室里面推门而出。
对啊,一个梦的影响能有多大?这不~两人不也没被影响什么吗?
抛开事实不谈,两人一点都没有被那个不靠谱的梦影响呢!
“我……我还在做梦?”
温尔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梦中的顾芸一模一样的禁欲系冷美人,他淡定不下来了。
连忙“啪啪啪~”给自己几个耳光,想要把自己从梦里面打醒。
但温尔这傻乎乎的办法有用吗?
答案是有用的。
起码他明白了这不是在做梦。
“云子你真变女生了?”
温尔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佳人,目光呆滞,恍若猴王再世。
酒后的记忆总是不那么真切,梦中的幻境也是朦胧如雾,总是感觉隔着一道轻纱,看不清也记不住。
渐渐的,温尔酒后的记忆与梦中的幻境在他的脑海中分开。
一边是现实,一边是虚幻。
“喂!你还搁这纠结什么呢?你昨天晚上不是接受的挺快么?怎么今天早上起来就穿上裤子不认账……不是,怎么你早上起来就又忘了?”
啊啊啊……我在说些什么?
顾芸揉着自己的脑袋,感觉自己好像被那个梦影响的有点严重,竟然说出了“穿上裤子不认账”这种话。
弄得好像她真的和温尔发生了什么超友谊关系一样。
“没什么,就是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有点没缓过来。”温尔食指和拇指按着自己的眉心,轻轻地揉着,有些出神。
“你也做了噩梦?”
“噩梦?”温尔想起了自己在梦中感受到的那般透骨酥爽。“也算不上噩梦吧,em……怎么说呢,算是比较奇特吧?”
“嗨,那你还好,我TM这就是纯纯的噩梦了。”
顾芸那一句“被你抱着从沙发上一路雷普到卧室,再转战到浴室……这不是噩梦是什么?”被她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她要真说出来,多少有些惊世骇俗了。
这好吗?这不好!
所以还是免了吧。
“噩梦啊~”温尔抿着唇好像要说些什么,但他看着顾芸此刻的模样,感觉又好像不是很合适,便没再说。
“云子,你先去洗漱吧,我给你整点早餐?”
“嚯!我是性转了,你这是转性了?怎么今天就不和我抢了?”
顾芸摸着下巴,嘴角带笑,眼中带着戏谑之意看向温尔,轻声调侃道。
“别尬黑嗷,我哪天没让着你,再说了,这不是见你变成女生,多照顾一下也好嘛。”
“……”
本来并无二意,很是正常的一句话,忽然触了顾芸的眉头。
“温尔。”顾芸脸上的笑意在逐渐消失,面无表情的模样让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怎么了?”温尔咯噔一声,知道自己是惹到顾芸了,别人的雷点他一向摸得很清楚,更何况是顾芸?
可是今天他似乎没说错什么话吧?
刚才那句话,也是从顾芸身上找到了她好像不是很在意自己变成女生的态度之后,才会这么说。
所以,他到底说错什么了?温尔不明白。
“我是男人。”
“可是……”
“我昨天已经确认过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还记得我以前的信息,我曾经以男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有且只有你一个人还记得。”
顾芸轻抿嘴唇,忍住了将自己只剩下最后几个月寿命的事实说出去的冲动。
低着头,眼神阴郁的接着说道:“谁都可以把我当成女人,唯独你不行。所以,把我当成男人行么?”
说罢,顾芸抬起头,眼中半是恳求,半是软弱。
好似,温尔刚才那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破开了她久久以来的所有防御。
“如果,你也忘了我曾经的身份的话,那么顾云就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温尔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看着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他像是看到了一个奇妙的幻觉一般,这个站在他面前的顾芸又变回了从前的模样。
“行么?”顾芸死死的盯着温尔的眼睛,继续问道。
温尔忽然笑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顾芸身旁,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什么亲疏远近,一把勾住顾芸的脖子,像是曾经那样勾肩搭背的模样,把手搭在顾芸的肩膀上。
“我说云子,我们谁跟谁啊?好兄弟一被子,以后谁说你是女人,我就跟他急嗷!”
“嘁~油嘴滑舌,不过,那说好了,唯独只有你不能忘!”
顾芸要咬着嘴唇,很想笑出来,可感觉自己刚才还在凶温尔,现在又笑,实在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便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温尔此时的表情。
温尔现在肯定觉得她很莫名其妙吧?
“嗯,我就说嘛,一开始总感觉云子你少了点什么,你看现在就对味了!”
顾芸转过头,疑惑的看着温尔,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只是温尔却也不打算解释,只是神秘的笑了笑,松开顾芸的肩膀,揶揄地在她的肩上拍了拍,然后就飞快的溜进洗手间里面。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洗漱了嗷!”
“这个死中央空调!”
顾芸咬着牙,恶狠狠地冲着温尔的背影瞪了一眼,瞪到一半忽然又笑了出来。
温尔这个朋友,真的很不错啊,没有觉得她忽然就从男人变成女人很恶心,也愿意陪着自己胡闹……
她好像从男人变成了女人,又好像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
这个世界似乎……挺奇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