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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幻之预修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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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叉着腰站在自己伤痕累累的穿梭机前,无奈地叹了口气。

交通部门查询到了这台穿梭机登记的所有者是克里斯,于是安排专人将修理完毕的穿梭机送了过来,不过也只是修理了一下而已,至于刮擦和掉漆什么的,只能克里斯自己解决了。

“嗨,克里斯……你的穿梭机”

看到克里斯的那一刹那,索兰开始后悔自己率先打了招呼。

“没关系,你没什么事就好。”

克里斯看着索兰,苦笑地说道。

“穿梭机的事,我很抱歉……”索兰不好意思地抠了抠自己的脖子。

“都说了没关系了,所以说,有什么收获吗,这次故地之行。”克里斯挑了挑眉毛,语气轻松地问道。

“说起这个,队长,能把上次参与任务的预选队员名单给我吗。”

克里斯愣了一下,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有什么问题吗?”

“是有点麻烦,预选队员的名单都在管制区总队队部或者是更高级别的部门那里,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搞到手的。”

克里斯思索了一下,又看着索兰问道:“你需要这份名单有什么用吗,我应该有说过,你不用因为那些小伙子的牺牲而自责。”

“他们之中好像有我认识的人,我们之间还曾有过约定,如果不能把这件事搞清楚,我会内疚一辈子。”索兰一脸认真地说道。

“明白了,我会尽我全力去帮你。”

“对不起,总是这么麻烦你,克里斯叔叔。”

“你看,又说这种见外的话了,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吧,哈哈哈。”克里斯拍着自己健壮的胸脯开心地说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想请教你。”

“哦?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你。”

“克里斯叔叔你应该是参加过十八年前的欧罗巴讨伐作战吧,那么你一定接触过反抗军的预修生吧?”

听完索兰的问题的那一刻,克里斯脸上的表情凝滞了,随后,他原本挂在脸上的爽朗的笑容也被严肃的表情所替代。

“索兰,那场战斗中,还是说这次出去,你是遇到预修生了吗。”

克里斯首先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并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听朋友提到了预修生,讲了一些关于他们的事情,我有点好奇他们到底会是什么样子的一群人。”

克里斯绷紧的表情放松了下来,就像松了口气一样,他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支香烟塞到嘴中,点燃,然后深吸一口,又吐出一朵烟圈。

“他们是一群了不起的人。”

克里斯幽幽地说道。

2138年,欧洲前线地区,阿尔卑斯山区。

从通过家族权限离开亚美利加管制区开始,西法混上了一艘货运穿梭机,先来是到达了亚细亚管制区的边境区,然后进入了放逐之地,和一群没有居民身份的放逐者一同流浪,颠沛流离一路来到了欧罗巴管制区边境,却意外卷入到了前线地区反抗军和管制局的大规模冲突中,最后沦落到一个毁于战火破败的城镇中。

就在西法将要死于饥寒交迫的时候,他遇见了名叫路泽维尔.法恩斯的反抗军中校。

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西法再次将手中的木剑用力抬起,对准了眼前的路泽维尔。

“我们继续!”

这位看起来轻浮的中年男人嘴角扬起了满意的笑容,又再次挥起了手中的木剑。

直到用尽了力气的西法彻底瘫倒在地上。

“不错,你很有天赋,不过你毫无章法的剑术里我看到的只有莫名其妙的愤怒,这种乱七八糟的剑术可是上不了战场的。”

路泽维尔抛下这样一句话,便哼着小曲转身离开了。

营区里几个年龄相仿的孩子将伤痕累累的西法搀扶到了营区的救护所,里面负责照顾伤兵的是一个叫长得很好看的亚裔女护士,她笑起来的时候,总能被看见嘴角的两个可爱的酒窝,但在举手投足之间,她又不乏成熟女性的魅力。

“能够缠着路泽维尔过这么多招,十年来你可是第一个呢。”护士一边用沾了酒精的卫生棉帮西法处理伤口,一边微笑着说道。

“他很强吗。”西法因为伤口接触到酒精,表情变很难看,但是在女性面前他还是故作坚强的问道。

“哈哈哈,你可真是个坚强的小男子汉,路泽维尔他之前可是很出名的预修生,很多人都是他的崇拜者哦。”

“预修生?那是什么”西法对于这个词汇显然没有任何概念。

“看样子你是管制区里边跑出来的孩子吧,该怎么说呢,让我想想……”

护士小姐思索了一下,伸出食指很正式地说道:

“预修生是反抗军里很厉害的一群人,管制军都很害怕他们哦。”

“很厉害?那就是可以很轻松的打败管制局了!那我怎么才能加入他们,呃……”西法眼前一亮,可下一秒又因为伤口的疼痛叫出了声。

“先养好伤再说!”护士笑着在西法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然后缠着法恩斯那个家伙就可以了,他也是预修生最优秀的教官哦,你可是他带回来的,想要成为他的徒弟可是有很大的优势的哦!”

从这天起,只要没有作战行动,营区的反抗军们总能看见路泽维尔的屁股后面跟着一个少年不断地不自量力的向他发起挑战,就这样过去了一个半月,大家也就见怪不怪了,尽管每次结果都是一样,路泽维尔也总是欣然接受挑战,然后将西法放倒在地。

“呵呵呵,路泽维尔这家伙下手已经很轻了。”护士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笑着说道,

而西法也成了救护所的常客,护士小姐总能见到被其他孩子们搀扶进来的浑身是伤的西法,她总是一边耐心地帮西法处理伤口,一边和他简单聊几句,惹得周围爱慕护士小姐很久的伤员们一个个投来愤怒的目光,因为西法夺走了他们和心仪的护士小姐宝贵的交流时间。

“赌一把,皮特?”救护所里一名吊着胳膊的伤兵捅了捅身旁另一个伤兵的胳膊。

那名伤兵也正是向西法投去愤怒目光的人中的一员,他在胳膊被捅了一下之后头也不回的不耐烦的说道:“不赌,上次你欠我的一箱威士忌都还没给我兑现!”

“我说皮特啊,全军团的人都知道我老刘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只是这前线鸟不拉屎的地,我上哪给你找酒去,起码得等这场仗打完!”

“我可记住了,老刘,你别耍赖,这次赌什么,说吧。”被叫做皮特的伤兵眼前一亮,顿时来了精神。

“赌这那小子能纠缠路泽维尔多久!”

“赌注是什么。”

“伦敦温斯顿大酒店的会员卡,我可攒了不少积分,你是知道的,那里的香槟和姑娘都是整个伦敦最棒的!”伤兵亮了亮手里精致的红色卡片。

“下血本了啊,老刘,你要赌什么。”

“你先说。”

“有点胜之不武了啊,那你的卡我可就不客气的收下了!我赌不超过一个月那小子就会放弃,路泽维尔这家伙的怪脾气可没人能着得住,更何况这家伙已经有十多年没带过徒弟了……”

“是吗,那我可不见得。”伤兵老刘的目光投向了西法,“我就赌他会成为路泽维尔十年来的第一个徒弟,从这孩子的眼神中我好像看到了当年的那些兄弟……”

又过去了两天,伤兵老刘伤愈回到了前线。

随着季节入秋,反抗军进行下一步的作战行动,营区内驻扎的反抗军很多都离开了,营区内只剩下了极少数的留守部队和没能痊愈的伤兵,以及和西法生活在一起的无家可归的孩子们。

路泽维尔和他的小队也奉命外出执行任务,隔了很久才终于回到了这里,当他再次进入营区的时候,并没有见到背着两把木剑在等待他的西法,据从这里回到前线的反抗军说在过去的每一天西法都会这样等待他。

“果然还是一样的吗。”路泽维尔苦笑着自言自语道,语气中不免有些失望。

救护所里,伤兵和孩子门围坐在一台老式电视机前,认真地看着卫星电视里的节目,不同于战前,审判日前夜中各国的电视转播卫星在卫星武器的互相攻击中悉数被毁,而现在整个欧洲的电视转播卫星都被管制局控制在手里,也就只能接收到管制局的电视节目,其中不乏各种管制局的那些贵族才能欣赏的来的诸如歌剧和音乐会之类的所谓高雅艺术,同时这也是这个位于山区中的营区不可多得的娱乐方式了。

路泽维尔轻轻推开门,走进救护所的时候,大家都在很专注的看着电视节目,丝毫没有人察觉他的到来。

路泽维尔看到令他更为失望的景象,西法居然出现在了电视机前的孩子们之中,这可是从他带着西法来到这个营区两个多月来之前从未见到的。

路泽维尔在诧异的同时,也出于好奇的原因把目光落在了正在播放的电视上,他倒想看看到底播放的是什么节目,能让西法都被吸引过去了。

电视机里播放的只是很普通的管制局的新闻节目,在播放着一些管制局控制下的官方新闻,其中很多都是那种反抗军们看到嗤之以鼻的胡编乱造的假新闻,唯一能吸引到人们的大概是那个声音很好听,长得也很好看的女主持。

这些当然都不可能吸引到西法,除了那个人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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