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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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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时刻,到了.............”

林站在一栋建筑的楼顶,高耸入云的大厦,而在墙的另一边却是一片荒芜和废墟。

“力,艾,为你们信奉的主献出生命的时候到了,作出行动吧。”

“是.............”

站在林身后的两人回应道,于是【力】——拥有难以置信的怪力以及防御——便带着【艾】从高楼一跃而下,消失在了城市之中。

而就在这时,在林的身后一堆灰尘组成了人形,伴随着形体的形成,一个有些别扭的声音响了起来。

“被我找到了..........林.............”

尽管有些变扭,但说话的内容尚能辨析。林扭过头瞟了一眼幻影,说道:“哟,是骑士啊。怎么样,礼物还满意吗?”

“可满意了呢,要不给点回礼吧?”幻影的声音极为干涩,就像一堆砂砾摩擦发出的声音——事实上的确是一堆沙尘。

语毕,下一秒一个人影突然从林身上分离了出来带着一股劲风朝着幻影袭去——

而就在被接触的一瞬间幻影就化为了一阵粉尘伴随着一阵风刮向林,林的脸上顿时留下了一道血印。

“天启已至,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那可不成,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们怎么突然撤退了?”

“你捉个活得问问看啊........”

“那我也没让你下死手啊!”

面对着突然出现袭击避难所却在交战后不久立马撤退的‘鬼’,我和红心迟迟不能理解他们的行为,于是便有以上的对话。

然而就在这时手腕上的MIND设置的倒计时结束,响起了一阵阵提示声。

“啊,时间终于到了..........”

“我还有五分钟。”

“你的能力效果也没剩多少了吧,一起回去吧,要不然真得交代在这了。”

在战斗结束后我和红心回到了避难所中,人群也已经疏散到了地下区域——相比较于避难所,地下区域更为牢固,此时地面上的避难所也显得有些多余了。

“你们放心好了,还有其他骑士在呢。”这时来迎接我们的义说道,“除了我们几个还有好几个骑士还没使用活性剂。”

“但是他们都只是B级的吧,能力都很有限............”我很清楚义只是想打消一下我心中的不安,但我们心中都很清楚现在的情况。

虽然红心和梅花也是B级骑士,但事实上阻碍她们的只是熟练度而已。而出我们之外的那几个B级骑士,不管怎么说都只能是B级,他们的能力上限、副作用已经不是能用自己的勤快和熟练弥补的了的。

“总部已经确定了地方总部的位置了,控制小黑和其他骑士的凶手应该马上就能找到了。”在短暂的沉默后义说道,“只不过附近的那个医院里也没有多少骑士驻守,支援大概还要三个小时才能抵达。”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转过身准备去帮忙把剩下零散的难民们带到地下区域中去“搞不好光宗耀祖的时候就要到了,绝对不能松懈啊。”

“光宗耀祖不是满门忠烈,给我好好活着啊!”义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

“就是啊,别忘了你的厨艺啊,当初可是你来找我们组队的~”红心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些极为尴尬的往事。

曾经为了应对身为黑桃不在时不被饿死,我勉为其难学起了厨艺,但是直到现在都没能达到黑桃的及格线。

就在三人快要走回避难所时,在一边的小巷中突然窜出一个声音带着一股恶意朝我袭来——

“小心!”

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在以为真的要完了时,红心一把把我推开,而就在这时我看清了那个人的脸——这个人正是【艾】,那个自身分泌特殊有毒物质,即使能在停止接触后也不能立马停止被伤害,但目前没有任何解药,解毒类的能力也无法破解,同时也能腐蚀任何物质,拥有S级骑士实力的。

“艾——”义立马抽出刀朝着对方刺去,然而在下一秒紧跟在艾身后的力突然出现猛地撞飞了义!

而我也立马抽出了腰间的短剑朝着艾刺去,然而这时艾一转身伸出手握住了刀刃,一瞬间刀刃便被腐蚀——

我抬起腿重重地朝他的小腿踢去,趁着他被绊倒我立马扶着红心与其拉开了一段距离。

我立马帮红心脱去了外套,而这时这件外套已经被腐蚀了大半要是再晚一会儿就会造成不可估计的后果了。

这时义和力也已经拉开了距离来到了我们身旁,他的备用剑还在避难所的休息室里,本想着帮我们解决当下的战斗后立马回去取的。不过义为了应对这种情况,在身上时常带着一把美工刀,但愿这次不要因为这种随随便便的理由断掉了。

“红心,你去把虫叫来,还有义的剑,对了,我记得应急箱里也有备用剑的,帮我取一下吧。”

我站稳身子说道,从腰间的随行袋中再次取出了活性剂放到嘴里准备嚼碎吞服。

“但是...........你已经连续服用了两次了!”

红心想要劝服我。

“放心,死不了的!”

我用着自信得不能再自信的语气说到。

“要是不把你干掉,我的爱刀不会就此安心离去的。”

义已经再次使用了活性剂,大声地向对方宣战。

雨滴没有丝毫要减弱的势头,依旧重重地落向地面............

“医院里有驻守的骑士吗?”

“有是有的..........但是只有五个,除此之外只有已经无法行动的伤员和病人了。”

“可恶.........安纳,通知二队,让他们去医院,我们和三队继续前往目标地点!”

经过简短的讨论只得作出了这样的决定,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选择了。

周克、刘志、安纳贝尔以及肖几人跟着骑士小组的路线指示来到了一栋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办公楼前,骑士小组也很快就与他们汇合了。

“嚯,的确挺符合反派藏身的哈,”肖望着办公楼说道,“直接把他铲平吧,免得受伤住院了。”

“别,警备局可没那闲钱帮你修楼。”周克劝阻道 ,“矢,现在能感知到对方吗?”

“嗯..........聚集在三楼东南角的会议室里,有四个人,那里应该就是对方总部了。”矢沉思了一会儿说到,“不过我建议不要立马冲进去,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没时间了,再晚一会儿医院就要袭击了,你们就在这里等着,要是打不过了你们再来支援我们。”

“等等——”

没等矢说完周克已经带着其他三人从后门潜入进去了。

尽管这栋办公楼看起来很新,但也只是经过几次翻新装修后的结果,说到底比起当下的其他的办公楼简直就是一栋应该消失在旧时代中的废弃物。

楼道里静悄悄的,甚至让人觉得这里一点都不符合敌方总部的设定。但无可奈何只好暂时不管这些心中的疑问继续前行,手里的枪械冷冰冰的,就像周围的空气一样。

“就是前面的房间了,”矢通过心灵感应说道——心灵感应是每个感知类能力者都会的技能,“他们似乎没有发现。”

没有发现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在那个房间里似乎正在播放着什么影片,声音大大地掩盖了他们的脚步声。虽然难以理解为什么他们还有这闲心看电影,但这对于众人来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局面了。

“不许动,警察!”周克猛地踹开门大声喊道,然而就在下一秒,周围的时间突然减慢了——

怎么回事...........

周克的瞳孔逐渐充血。

是能力者,但是.........怎么会...........

肖努力着想要移动身体,但不管多努力都无可奈何。

能力.........无法使用.........怎么会这样..........

安纳同样努力着移动身体。

只能趁现在了——

刘志在一瞬间发动了【涯】——即使本该是拿来解决杂兵、主打精神污染的涯,即使不知道这时候能不能派上用场,但刘志却没有想那么多。

就在这时,时间减缓突然停止,没站稳脚的几人纷纷跌倒,其中数安纳摔得最惨,要不是身上的装备够全估计连肋骨都要断了。

然而当几人立马爬起身往周围望去时,四周空无一人,刚刚好不容易望见的几个背影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林!”周克立马想起了前两日小黑送回来的情报上写到的,“撤离!赶紧撤离!”

周克立马从腰间取下一枚烟雾弹拉开了保险,顿时烟雾充满了整个房间,几人找准方向从窗户内跳了出去——

也就在一下秒,房间内突然发生了爆炸,炽热的火焰却没带来丝毫温度。

“真不愧是周队长,应变能力真强。”几人还没来及缓解冲击带来的疼痛感,不远处突然走来了一个人影说道,“还带着枪啊,你们这帮老家伙咋还以为这玩意儿对能力者有用吗?”

“只要能杀死你,用什么道具都无所谓吧?”肖已经从地上爬起身丢掉了手里的枪并服下了活性剂——警备队的活性剂和骑士所用的有一些不同,他们所用的β级活性剂相比较于骑士所用的纯度要高上百分之五左右,为了防止失窃便分成了需要两次服用活性剂才能真正激活能力,第一次服用达到百分之四十,第二次方才达到百分之八十。

“那你来试试看吧。”林甚至都没有把双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冷笑着说道,“用你被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看看该如何扑灭这场大火!”

与此同时身后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异人,早已负伤的骑士见他们也被包围,立即与他们会合。

“赌上我们性命吧............就像当初的誓言那样!”

轰——

“你变弱了啊,日。”鬼咒一步步地向前走去,才过一片片碎石残渣,他们已经从医院里打到了室外,或许现在已经转变成私人恩怨了,“新闻里的你可不是这样子的哟。”

紧接着就在一瞬间黑桃手中的汉刀断成两截的刀刃已经恢复,便再次带着一股劲风朝着鬼咒刺去——

“彼此彼此,你也不怎么样啊。”黑桃身上已经有很多处负伤,额头上留下的血液几乎沾满了大半张脸,但鬼咒的身上也有不少伤,比起黑桃似乎要更多少一点,“这几年我经常梦到你呢...........那副被我打败的样子!”

“你这家伙..........”

面对黑桃的攻击,鬼咒立马提起手中的刀挡了下来,然而这一幕早已不是第一次上演.........

“真的很烦人啊——”

“比上次要强上一点了,再回去修炼吧。”

日(黑桃在学武时的称号)面对着早已惨败于自己数十次的月(即鬼咒)说道,手中的剑又因此多出了几处磨痕。

道馆里空无一人,或许因为是建立在后山半山腰的一片空地上,树影透过窗户倒映在地面上,看似一片祥和。

“最近心情不太好,每次说要实战都会降低剑的耐久度,下次要打拿木剑吧,不然就买不起剑了。”

黑桃收回两人的剑后转过身对一边忧心忡忡的鬼咒说道,鬼咒愣了一下方才回应。

虽然现在只是有一些地区发生了无组织的暴动,大抵也算是一种社会灾难吧,但因为这些地区中好巧不巧都是在一些有着许多锻造行业的工厂以及矿场,一时之间各种金属用品——特别是需要锄头啦、剑啊、刀啊之类的物品——变得很贵,大部分的货源也断了,工匠们的囤货也很快耗尽了。

两人走回空荡荡的大堂,穿过一扇扇木门走进了食堂,他们的师傅空已经做好了午饭在等他们了。

他们本有很多的师兄师弟,有的去当兵了,有的跟着家里人逃亡去了,还有的为了行侠仗义最后被一些跟风搞事情的人偷袭弄丢了性命,最后只剩下日和月两个未成年留在这里。

日的父母还算健全,直到几年后染上恶疾因为缺少药物而死;而月就没那么幸运了,他的父母被暴徒当着月的面被杀死,后来抛尸到附近的一个巨大的湖泊中,一直都没有找到尸体。

“你们来了,快吃饭吧。”月师傅招呼道,“小子,你又输了?”

空师傅一眼就往出月又打输了,尽管语气中夹杂着调侃,但更多的是希望他别就这样受打击而放弃的语气。

“比上次强一点了,挺不错的。”日依旧想要安慰一下月——自从他的父母被杀死的那天起他就一直想要报仇。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循声望去——正是月的妹妹光。

“哥哥!”方才七岁的他还很黏人,只见他一把抱住了月。

“好了,别闹了,来吃饭吧。”跟妹妹亲热了一会儿日便如此招呼道。

月并没有把父母被杀死的事情告诉泽宇,只是说来到这里后便需要独立,不能在依靠父母,于是乎凭借着这个理由一直生活到现在,而她也是月最后的精神支柱。

失去了一切的他,就算日和空师傅再清楚他的内心,也不知该对他说些什么。

而就在当天下午,几名士兵敲响了道馆的门。

“空师傅,该撤离了。”其中一名早驻扎到后山下的一名士兵说道,后来经常帮忙送物资给道馆,逐渐也就熟悉了起来,“那些混蛋开始逐渐形成组织,正在往这边来了,您带着几个孩子等下去撤离点吧,就算聚集了很多军队也撑不了多久的。”

“哎,人心险恶啊,你们也要多加小心啊。”尽管知道面对那帮子怪物这群士兵没有多少生还的希望了,但是空师傅依旧如此说道。

在那几个前来传话的士兵离开之后,空师傅便带着三人打点了一下装备便准备前往撤离点了——虽然说是装备,也只是一些饮用水、压缩食品、联络设备以及一点急救药物罢了,当然,也带了一些财物。

回首望了望这座自己呆了几十年的道馆,尽管有些不舍,但在这种世道之下也已经没什么好多顾虑的了。

自从暴动发生以来已经过去了五年,战火终于浸染到了这座大城市了。师徒几人很快就到达了撤离点,短短几分钟就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而就在人们谈着未来会怎么样时,不远处的一座建筑突然发生了爆炸,轰鸣声顿时让人们的耳膜一阵刺痛。而就在几秒后有在远远近近的几处建筑陆续发生了爆炸,昔日美好的城市顿时陷入了滚滚浓烟之中。

一瞬间的沉寂过后,人们终于开始慌乱,开始迫不及待地登上撤离的飞机,维护治安的士兵和警察根本无法让这些在一瞬间就陷入恐慌的市民按照秩序撤离。

然而就在这时边缘处的人群突然发出了几声惨叫声,循声望去——几个尚未达到完全形态的异人挥舞着从一边拔地而起的电线杆四处挥舞,顿时不少难民被击飞身亡。

这时的异人并不想暴动结束后所见到的那样身上披着几乎坚不可摧的鳞甲,用力劈砍或者连续射击还是能伤害到他们的。

但是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衣手持长剑的人影闪过,在一瞬间就刺穿了一个异人的心脏——此人正是月!

“日,和我一起把这几个混蛋干掉吧!”月大声喊道,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愤怒似乎已经有些无法压制了。

前不久刚刚为了让市民们能够自卫而解除的禁刀令似乎助长了月内心企图报仇的欲望,此时在获得了第一次击杀后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了。

“日,照顾好光,我去拦住他,这样下去他会入魔的!”空师傅不顾日到底有没有同意便已经从剑鞘中抽出剑冲了上去。

“光,走吧。”日想就此带着光离开,但周围已经不知何时又冒出了好多异人,而驻守的士兵就算打完了身上携带的所有弹药也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场面愈发混乱。

尽管想要思考一下为何月能够成功击杀,而士兵们的子弹却没造成多少伤害..........唯一的解释只有异人正在逐渐完善自己,或者月已经染上了病毒,因为自己的内心而早已拥有了和异人一样的能力了。

然而在犹豫的一瞬间,一个异人突然窜到了身后,就在对方立马要攻向自己时,日抱着光一个翻身躲开了攻击并立马从腰间抽出长剑准备反击,转念一想又可能无法造成任何伤害,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在犹豫的一瞬间异人已经向两人攻来——

日立马抱着光一个跟头躲了过去,想到连子弹都很难伤害分毫的异人,自己的剑和修为压根就排不上任何用处,日就已经陷入了混乱——特别是一边已经快要杀疯了的月,不知道师傅到底能不能拦住他。

“搏一搏吧..........”

就在日准备抽出剑准备为了保护光勇于面对身前的这个异人时,月突然高高跃起一剑刺穿了异人的咽喉,异人挣扎了几下就倒下身亡了。

而空师傅也紧跟其后斩杀了几个异人跟了上来说道:“月,已经够了,赶紧撤离这个地方吧。”

月满脸都是血,充血的双眼显得有些恐怖,光死死地躲在我身后,露出半个头颤颤巍巍地说道:“哥哥.........一起走吧。”

就在几人企图让月冷静下来时,四个异人突然从人群中窜了出来朝我们袭来!

“攻他们咽喉!”空师傅和月立马挥起剑朝异人刺去,日也立马从腰间抽出剑准备对敌。

尽管面对着两个异人不知该如何应对,但日还是鼓起勇气大吼一声冲了上去在一瞬间就杀死了冲在前面的那个异人,而另一个异人突然俯下身绕过几人朝着光嘶吼着冲了过去!

来不及了——

异人的手突然变换了形态变成了长长的刀刃刺向光的胸膛,速度之快我们都来不及做出任何应对,就连光的表情也没来及产生变化。

全世界的时间突然减慢,尽管想要再从脑中挤出任何一个企图挽救的主意,但却无济于事。

也就是在下一秒,月咆哮着冲向了那个异人,在一瞬间就击杀了那个异人..........

那天,混着慌乱的人群,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虽然很难理解他到底在想什么,但或许只有在他身边的人才能微妙地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

之后,空师傅为了保护撤离的人群战至力竭身亡,当日再次遇到月时把师傅去世的消息告诉他时,他也没有露出任何伤心的表情。

后来在成为骑士后,从其他骑士和警备队的队员那里得知,他一直在寻找拥有复活人类的能力者。

而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接受了事实,也不知何时他成为了游荡的‘鬼’中的一位,虽然有时也会向骑士透露些情报,也会阻止‘鬼’、‘暴徒’以及异人屠杀无辜。最后也就成了在黑白两道里的混沌人物。

“已经确认月加入‘鬼’了!”

“那就干掉他!”

“杀了他!”

……

“干掉他!!!!”

周围被倒塌的建筑波及的伤员已经被救了出来,见黑桃和月已经战作一团,便在周围起哄着说道。

“和当初的那群人一样啊。”月冷笑着说道,两人手中的剑早已在战斗中出现了不少伤痕,但黑桃立马再次使用自己的能力使其复原,“你也和那时一样,什么都做不了呢。”

“那你觉得这些年倒是做了些什么啊!”黑桃大声地回应道。“这些年你可没少害死过人啊!”

“闭嘴!”月猛地一发力再次和黑桃拉开了距离,大声地喊道,“你倒是说,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家人,还有师兄师弟们,我们的师傅,为什么会死?!”

“那还不是因为你!那时候...........只要那时候...........”黑桃的情绪突然开始暴躁起来,只要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谁都无法平静下来。而月却还是一副极为冷漠的表情。

“你还去过外面的世界吗?”月突然问道,黑桃听闻此言突然愣住了,“你知道外面的人们,都还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吗?”

“尽管世界各地都相继建立了新都市,但大部分流动在外的难民们,都被‘暴徒’收留,被压迫,被拿去做实验,被变成了异人,然后相继死去。直到他们死去之前,都在念叨着希望你们能够去救他们,然而你们并没有。

我在寻找拥有复活能力的人时,本希望能为你们提供一些线索来减少伤亡,结果你们并没有做出任何行动,你们的注意力依旧放在那群混蛋身上,杀死他们不是‘鬼’,不是‘暴徒’,更不是异人,而是给予他们希望的你们!告诉我,黑桃,你们为什么不去救他们?为什么?”

周围的人们听闻此言,也都安静了下来,黑桃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然而这时身后突然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是警备队的援军!

“我们已经找到月了,报告完毕!”

“收到,目标,杀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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