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通读秘籍和太吾通读秘籍有什么区别。
占火要诀需要耗费重金修建学舍,一时难以进行判别。
但此时多了一册追风十三剑,这是练功房此时能研读的手抄本秘籍。
抱着自己先研读一番对比对比,李鸿儒连占火要诀都顾不上,连续钻研了两天的追风十三剑。
“二弟,你钻研出了一点什么吗”
一大早,李旦就心痒痒的询问了起来。
他与李鸿儒接受文化的水准不同。
李鸿儒主修文化,他则是练武。
两兄弟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大量的时间被练武占用,这导致李旦文化基础极差。
一册武者修炼秘籍放在眼前,李旦也跟着看了许久。
最终,他觉得自己头昏脑胀。
字是那些字,图也是那些图。
但他放眼望去,只觉字认得他,他不认得字,更无须连贯通读理解。
没有讲解,没有武师手把手的教,李旦觉得自己没可能练出什么剑法。
他现在就指望弟弟。
总之,李旦觉得他弟特牛逼。
别的不说,李鸿儒丢个东西就把往昔看上去高不可及的祝氏药店搞没了。
大师姐祝青桐刚在他身上撒气,晚上就被馆长祝青山带着过来道歉了。
他们还捞到了祝氏剑堂最好的剑谱。
“钻研出了一些内容,但我还需要恶补很多基础知识。”
习武是另外一门学科,九经和正常认知显得不足。
也幸得有祝青桐勤奋,做了诸多笔记,他看起来才通畅一些。
但李鸿儒觉得自己需要补充一定量的知识,才能基本弄清楚追风十三剑每一处。
当然,练剑又是另外一码事。
包括读懂剑术、练成剑术、指导剑术是完全不同的三种能力。
若是通晓剑术的练法就能形成能力,李鸿儒觉得不少大儒都有了不得的近战本事。
但实际上,大部分文人修行者确实不擅长武者能力,便是江湖上的十八线高手水准都做不到。
术业有专攻。
短暂的生命旅途中,难有人可以兼顾两者。
任何一项修炼都需要耗费不菲的时间。
想做到顶尖、精妙、开拓扩展,这会耗尽一个人整个人生。
人类得以一代又一代的进步和发展,正是因为有一代代的传承,也有不断接力的创新。????
李鸿儒觉得追风十三剑只是自己生命中的过客。
待得钻研一定的时间,他便会通过练功房进行研读。
同样的内容,通过两者先与后的对比,他想看看到底有什么区别。。
若是有可能,他还会尝试修行,甚至于长时间修炼一番。
听得李鸿儒的话,李旦顿时喜上心头,只觉终于看到了盼望。
他个人还是很喜欢练武的,想着将来也能出人头地。
“你自己也读一读,读不懂硬背也成,到时我方便教你”
李鸿儒洗涮了一番。
他今天需要早一点到王福畴那边去。
据说今天有一场盛会,王福畴要带他增长一番见识。
因为有一些名额方面的限制,这事情就带不得李旦了。
李旦练了多年的武,如今身体又存留残伤,李鸿儒觉得养伤时读一读书也好。
武者不能光有武力,还需要有一定的智慧。
虽然难以做到文武双全,但武者想要往上爬,发展得更好,离不开文化支撑来做底蕴。
他与李旦叙说上一会儿自己的理念,这才迅速吃了早餐,奔向王福畴的府邸。
在府邸门口,一辆马车早已经备好。
李鸿儒气喘吁吁的赶到时,便见得那马车拉开了帘子。
“老师,您起的这么早”
“不早不早”王福畴摆手道:“今天有陛下恩赐,还起晚了半小时,往常逢上朝时间,那是要凌晨四点起床的。”
“那这当官也太辛苦了”
李鸿儒一怔,心中不由感叹了一句。
这当官简直堪比做早餐店,需要凌晨起床。
看王福畴的姿态,这明显是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李鸿儒觉得当官太辛苦了。
明明他已经起了一个大早,想着提前早到一些等待王福畴,没想到是王福畴在等待他。
“占火要诀观看得如何”
上了马车,李鸿儒没想到王福畴就开始了校问。
这是要检测他这两天的读书成果了。
但他只是草草看了一遍占火要诀,就将诸多心思放在了追风十三剑上。
李鸿儒心中有些发苦。
他总不能说自己看其他书去了。
这显得没将王福畴这位尽心的老师放在眼中。
若谈点别的,又难于转移话题。
撒谎则是大不敬。
在一位元神高手的面前,想撒谎也需要勇气。
一旦撒谎不成功,他很可能会失去一个老师,将一切打回原形。
他最终只得老老实实道:“弟子愚钝,这两日只曾读得占火要诀一次,诸多内容都有些生涩。”
“只是读一次。”
王福畴皱起了眉头。
随即,他的眉头又舒展开来。
“你家中虽然落魄了一些,但不需要将大量时间忙于杂活,需知读书才是改变命运的硬道理。”
他扫了李鸿儒一眼,隐约觉得对方眼中还有些疲惫,这让王福畴认定李鸿儒在家大量干活了。
想起李鸿儒设计耻裤,王福畴觉得李鸿儒没少干针线活。
干如此多的活,还能凝聚儒家浩然正气,王福畴愈加满意这个学生。
对文人而言,显然是读书的时间越少,成就越大,越能体现出学生的天才能力。
“我们已经将那耻裤之事交予尚衣阁,占了这个衣品的一份干股,若是卖得好,也少不了你的收入。”
尚衣阁是长安城数一数二的成衣制造商,负责着诸多达官贵人的服装制作。
王福畴等人这是要走高层消化路线了。
但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极为有效的推广变现方式。
大唐诸多时尚的流行都是从顶层开始,继而普及到大众。
耻裤很好,好到对男人没朋友,但耻裤涉及的羞耻度爆表,这种衣服极难推广。
若是卖不出,即便对男人再好也无任何作用。
尚衣阁有大量制作成衣的基础,更有渠道,远比扶持一家新店要简单。
尚衣阁也能卖得出价格。
给达官贵人的专署衣品价格自然不会低。
只要推广开来,这便是一波红利期。
在大量仿制品出现之前,王福畴等人能获得最佳的收益,甚至于还有以后持续的生意。
而这也会给李家带来实际上的收入。
瞅李鸿儒这干活颇累的小模样,王福畴决定到时候与柴令威等人商议一番,多给这学生分点羹。
“那可太好了”
此前就有着猜测,待得王福畴提及一些耻裤之事,李鸿儒不由高兴于表,喜上心头。
这远比他想象中的决议要更好。
从占火要诀讨论转移到耻裤,师生两人倒也讨论得热火朝天。
“我们还给耻裤取了个更为高雅的名字,定然能卖出一个好价格”王福畴得意道。
“耻裤也能高雅化”李鸿儒奇道。
什么事情与文人沾边,就会变得有一点点不同,他此时也很好奇会高雅到什么程度。
“那是当然”王福畴笑道:“高雅才是普及开来的最佳方式。”
“学生受教了”
“我们管耻裤的新名字为贵人鸟”
贵人鸟。
李鸿儒听着王福畴提及的新名字,觉得自己领悟到了一些东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