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国的财富在哪里
吐蕃国的传承在哪里
婆罗门的那些佛陀又去哪里
这是李鸿儒化成松赞王想弄明白的事情。
手持小乾坤袋,还干着冒大风险的事情,若是不装点财富回去,李鸿儒觉得自己内心都会不平衡。
而他对吐蕃国的传承亦是很有兴趣。
吐蕃国的传承难于用文字,必然是使用图像,这会让他难有无法通晓的可能。
虽然太吾不一定具备速成修行的可能,但他自己可以去观看。
李鸿儒对松赞王的本事还是非常好奇。
不说他从传承上学到什么,但了解了对手,就等于帮助了自己。
但凡将吐蕃传承捞回大唐,李鸿儒觉得必然属于大功,能抹掉他替慕容忠烈求亲引发的一些余波。
而李鸿儒对婆罗门的佛陀则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概念。
这些佛陀有想着融入吐蕃,借用吐蕃的力量,但遇到的阻碍并不小,依旧处于磨合中。
至于大梵天等佛陀的去向则是难知。
看着低头的老臣尚囊,李鸿儒亦是随口搭话,直到问了数个问题,李鸿儒才挥手让对方下去。
“你那两个木人看上去挺好玩,给我拿来把玩两天”
尚囊告退时,李鸿儒陡然望去。
这让尚囊顿时就跪倒在地上,连连止不住的磕头。
“老臣不该偷懒,在宫殿大门上悬挂此物,祈求赞普宽恕”
这位吐蕃王的权力远比他想象中要强势。
尚囊似乎误会了什么,只是随口的提及,尚囊就有着检讨自身的认错。
李鸿儒微微点头,待得对方磕了三次,这才开口提了一句起来吧,留下木人退下
“是”
尚囊捧着两尊漩涡木人,恭恭敬敬放在案台上,这才小心翼翼告退了下去。
“这木料倒是不错”
李鸿儒摸了摸漩涡木人,眼睛微微有些发亮。
除了降龙木、金丝楠木、箭木,他少有碰到其他合适的木料,眼下显然又遭遇了一种。
啃过降龙木的法杖法器,也啃过金丝楠木棺材盖,又咬过一杆护法神箭,此时李鸿儒双手碰触,接触到了第四种木料。
能被尚囊用来防范和阻隔他人进入宫殿,这两尊木人法器的能耐显然不会小。
但难于通晓使用方式,李鸿儒也不介意暴殄天物,到时候一口啃掉。
他摸了摸漩涡木人,感触着上面的法力标记,一时也没下嘴去啃。
宫殿之中,李鸿儒有着四下的查看。
也许是这处城市属于新城,便是王宫都还未曾完善,诸多物品都放置在这处大殿中。
这也无怪尚囊动用法宝守护大殿。
如大唐朝廷议事的金銮殿,虽然是极为尊贵的场地,但最值钱的只是唐皇那张王座上镶嵌的一些金子。
除此之外,盗贼进入金銮殿也难打劫到其他之物。
但在吐蕃国,这种情况出现了一些差异。
在这处大殿中,确实不乏一些珍藏之物。
“怎么全是画”
李鸿儒连连翻动。
从案桌开始,又到王座旁边堆放之物。
诸多堆放之物采用小箱子存放,看上去颇显珍藏,但李鸿儒打开,发现全是人物的画像。
这大概类似于对方的先祖画像。
这些先祖画像又不乏离奇的色彩。
有人身材巨大,在奇花异果之地带着族人征伐,又有人骑着异兽坐在云端,又有人汇聚众人讲述,也有人指挥普通人在建造城市。
诸多领头者神态各异,脑后有蓝色光轮闪烁,不乏有人持着法杖、杯盏、利剑、弓箭等物。
“要不要拿人家祭祖宗的东西”
眼前这些画像的作用有限,但若要带走,无疑有着极重的羞辱能力。
有过在镇元子那边的经历,李鸿儒觉得自己很清楚这种羞辱。
除了国库中可能存放着一些不便携带的贵重之物,大多数细软必然随身携带。
比如李鸿儒在长安城的李府就是如此。
如今李府没什么人,但盗贼进去也偷不到什么价值之物。
吐蕃王的宫殿也是如此。
除了一些不便携带之物,李鸿儒没看到自己所想所需之物。
“贼不走空”
寻了好一会,李鸿儒大失所望,觉得这种宫殿之地存放的都是纪念之物,便是钱财都没看到。
他想了数秒,开始念动咒语。
不管有没有用,他总得带一些东西走人。
静悄悄的走片叶不沾身,但松赞王迟早知道有人冒充进来过。
若是不拿点东西,李鸿儒觉得松赞王还要以为自己威压盖世,便是贼来了都不敢拿东西走。
“你这是要不到就闹腾,脑袋里总有想着打仗的想法很不好,应该受点教训”
经过尚囊的解释,李鸿儒已经很清楚了松赞王的目的。
这是想向大唐朝廷学文化和知识,但唐皇那时身体抱恙,国内外危机诸多,显然没什么心情和松赞王交流,更不会随意下嫁公主。
唐皇直接的拒绝导致松赞王憋了一口气。
待得找到借口,才有了吐蕃国如今磨刀霍霍的行为。
要不到就闹腾闹腾,闹腾到难以付出代价,大唐必然就会给予。
在这位吐蕃王的脑袋中,显然就是这种想法。
吐蕃也没想着将大唐覆灭,更是没有覆灭的能耐。
但吐蕃具备撕扯拉皮的能耐。
若是得不到满足,这位松赞王显然就会不断徘徊在大唐周边,有着四处的捣乱,甚至于大军压境给予大唐人恐慌感。
靠着地势高远,甚至于大唐对吐蕃了解不深,又难于确定婆罗门诸佛陀与吐蕃的关系,松赞王这种行为在朝廷引发了不小的波澜。
“这是二愣子出拳打翻老师傅,也不知你是真有各方面关联的算计,还是气运当头莽向的大唐”
没有婆罗门佛陀的唆使,吐蕃国就真的因为这种求亲被拒绝的理由出兵了。
李鸿儒只觉这场战争的理由太简单。
这种事情来得莫名其妙,不仅他此前懵逼,便是大唐朝廷诸多朝臣也有不解。
但吐蕃国出兵的理由真的只有这么简单。
仅仅只是因为唐皇数年前的拒绝求亲,而后又同意了吐浑国求亲,松赞王就开启了征伐。
“回去后该怎么说呢”
吐蕃起征伐,唐皇是导火线因素,李鸿儒替慕容忠烈开口求亲也是一根导火线。
若是大战导致生灵涂炭,唐皇显然不会责罚自己。
李鸿儒觉得自己很可能要顶缸。
“我回去一定不能说松赞王发起战争只是因为这种简简单单的理由”
“莫非讲述的时候稍微复杂点”
李鸿儒一时也有了头疼,只觉事情难办也难编,难于在朝廷、又或是唐皇的眼皮下撒谎。
“我这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帮上太子的忙,自己就可能要倒霉”
想到李淳风提及跟随太子的近臣个个都要倒霉,李鸿儒觉得这种预算非常准确。
如他现在这样,若是编不出个有模有样的理由,还真会在朝堂上倒霉。
“赞普,毗俱砥王妃前来拜见您”
李鸿儒头疼时,只听殿外远处传来尚囊的声音。
“松赞王的老婆来了”
化成尊王太子时,李鸿儒最欠缺的就是和女人相处的能耐。
这最终以尊王那帮女人捅自己一刀收了场。
他如此行事,显然没可能带来什么和女人融洽相处的经验。
眼下没可能让松赞王的王妃也捅自己一刀,
李鸿儒一时只觉更头疼了。
张仲坚是见了秃驴倒霉,李鸿儒觉得自己见了女人也麻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