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西历壹玖捌玖年拾贰月拾玖日,对于这世界上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星期二——对西方来说很重要的“圣诞大采购”也基本上落下了帷幕,生活还是照样子过,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对于在“阿米利加的肚脐”的巴拉马来说就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了:
三天前,四名来自米国的军人在巴拉马国防军司令部所在地掏枪射击,而镇守该地的警卫掏枪打死一人、打伤一人,本来就因为无法推翻现任总统而被打了脸的米国人很快就要进行一场全面进攻,或者说全面碾压——行动代号“正义事业”。
当然,动用27000人、米军大把特种部队参与、作战所在国还有米军驻军和大量米军基地的“大规模武装逮捕行动”,在这世界上其他国家看来不仅是大动干戈,更是杀鸡儆猴——毕竟,那个虹色大国的地基已经被自己人挖的差不太多了,米国自己也得给那些有想法的小国敲一杠子。
在这种在当时被全球唾弃、在后世登上某视频制作者“奇葩小国”系列的事件里,一个普通人的命运似乎并不重要,但有句话说得好:“一个人的命运啊,当然要靠自我奋斗,但是也要考虑到历史的进程。”而此刻,某个“大冤种”就因为ta的天然“区位优势”成功的被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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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国的行政中心之一的白宫,刚刚上位的米国总统、未来的“Sino人民的老朋友”沃克·布希先生,正面对着一位“不速之客”:他和前任总统的一大金主、国际制药联盟里举足轻重的人物、安布雷拉公司的实际控制者,奥斯威尔·E·斯宾塞。
只不过,这次史宾赛先生提出的条件着实令人十分为难:为了实验他们公司新的B.O.W.(Bio Organic Weapon)的可用性,他希望能在巴拉马测试这些“人造兵器”在“可控低烈度战争”下的作战效能。
只不过,这位刚刚坐稳总统宝座的六十五岁老兵并不想在自己执政的前几个月就送掉自己的前途和政治生命,即使眼前这个和他差不多岁数的老头是他最大的政治献金人,即使和安布雷拉的军备采购协议已经签了很久——在前任“经济学大师”刚刚上台就签了,而他更不方便否决掉,毕竟没有人敢和自己的金主翻脸,某个坐着敞篷车被开了脑壳的先生已经可以说是“世界名画”了。
“老实讲,斯宾塞先生,我并不希望现在就测试这些东西,你也明白,目前贵公司的产品依然不是那么稳定和易用,如果一切失控,不仅要动用更多的军队解决那可能变得糜烂的局势,还要想怎么和全世界解释——我们总不能说这件事是某个快要分崩离析的大国的‘杰作’。”
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双手交叉做思考状,思考着如何说服对面这个已经坐轮椅的老家伙放弃他那个“疯狂”的计划,虽然他也明白这种事情几乎很难改变了:既然这个老头子敢来这里,也就说明他已经说服了参众两院、米国军方、联邦法院和各个巨型机构,他现在敢直接说一句“不”,可能就要考虑给自己立份遗嘱了。但出乎意料的是,斯宾塞的态度并没有那么“火力十足”:
“老实讲,总统先生,您并没有必要那么惊慌失措:首先,虽然我们的‘暴君’计划至今没有什么很好的进展,但是那些比较脆弱的B.O.W.还是可以投入战斗的;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巴拉马是我们测试我们现有兵器的最佳平台——不管是南欧、中东、东南亚或是非洲,那些地区武装拥有的重火力和比较高的战争烈度都会让我们的造物死得太快,也不符合本来的作战预期,而且……我更需要用这场混乱,劫到一个人,当然这并不需要劳烦那些士兵们做事。”
斯宾塞说着,伸手从身旁秘书携带的黑色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布希。
上面硕大的红白伞状标记和印刷的“重点捕获目标个人资料”让他有些疑惑,而当他翻开扉页看到那红色的防复印印刷的身份资料和那张夹在里面的照片的时候,尽管是米国总统的他也感觉有些难办:
“为什么是这个人?虽然我们和Sino已经闹掰了,但是……”
而史宾赛则是指了指文件,示意他往下翻,同时解释道:
“他的身份十分特殊,不仅是在明面上能看到的那一面,还有被隐藏起来的一面——那一面是我方十分需要的,虽然我心中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十分值得一搏……”
快速扫了一眼上面那爆炸性的消息,布希脸上的凝重越来越深。最终,他叹了口气,把资料交还给了史宾赛的秘书,有些瘫软的坐在椅子上:
“好吧,我可以同意,但是军队那边……”
“这点总统先生可以放心,我们安布雷拉的产品在将军们口中赞誉有加。”一直保持沉默的秘书开口说道,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些文弱的中年白人男性,但说话时那十分沙哑的声线又带给人一种神秘感,“至少我们的药品廉价而效果显著,我们相信他们会很希望配合我们的测试的。”
而史宾赛并没有因为他的插话而不满,只是摆了摆手,准备离开:
“好了,总统先生,那恕我先行告退。好了,布斯,我们走。”
布希并没有说什么,目视着史宾赛和他带来的人离开之后,才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那又苦又酸的味道让他感觉舒爽了一些,但心里的憋屈只能无声发泄:
“该死的安布雷拉,这些科学疯子完全不考虑什么叫外交影响!更不知道什么叫附加效应!这群该死的有钱疯子!”
心里这样想着,但有些扯淡的现实还等着他去擦屁股。于是,他把自己的秘书叫了过来,在他耳旁说道:
“去把我那位老朋友叫来,我得告诉他,麻烦又来了……还好那个人估计并不会对这种事情发怒,不过他好像也不在那个位置上了……算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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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巴拉马的中心城市巴拉马城,两个人正在一间小小的安全屋内交谈——一个人是巴拉马的现任总统诺瑞加,现在的他穿着一身休闲装瘫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来自Cuba的优质雪茄,屋子里的烟雾让人不禁咳嗽。
而另一个人名叫沐青,穿着黑色皮衣的他则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并不说话,有些东欧人特征的面容和他那对于亚裔来说有些过于白皙的皮肤让这身装束显得有些奇特。只不过黑色的双瞳和深灰的发色还是让他看起来没有那么东欧特色,不过作为被Sino派来的“特殊人员”,看到自己调查的对方丝毫不顾形象的表现,表情还是有些……复杂。
而诺瑞加也看到了眼前人的表情,慢慢坐起了身,然后把手里的雪茄狠狠地怼到了已经充满烟灰和雪茄根的烟灰缸里,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位看起来和实际年龄不太相符的男人,缓缓开口:
“老实讲,我没想到最后你们会来这个还没有和你们建交的地方观察局势,但是,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
而听到诺瑞加的话,沐青稍微收了收他那有些微弱的复杂表情,淡淡说道:“实不相瞒,诺瑞加先生,如果不是我恰好明年二月份就要调回我的祖国,而导致没什么重要任务而被临时征调,现在的我应该还在我在Cuba的办公室里做些悠闲的工作,顺便锻炼身体……”
听到这话,诺瑞加突然笑出了声,似乎是对这位“苦逼员工”被“黑心老板”压榨的悲惨故事发出嘲笑,但看着沐青那越来越难看的表情,他选择尽快转移话题:“所以,现在这个情况下,你觉得那群米国人会什么时候动手?”
“现在是十二月十九日的晚上十点,如果我的猜想没有错误的话,再过四五个小时,米空军的轰炸机就该来了……”看了一眼手表之后,沐青缓缓说道,“布希这个人我和他见过几面,十足的强硬做派,既然三天前出过那种事情,明天就是他的忍耐极限了——他现在需要树立自己的形象,不然很快选情就会让他撑不住下一届选举……”
“好吧,没想到我这个拿了米国人那么多钱的‘忠犬’最后还不如那个被我做掉的老上司结局来的舒服,真是嘲讽,我还帮CIA那群人运过不少……”
沐青很快打断了诺瑞加的碎碎念,然后从大衣里掏出了一把手枪,“我不想知道你和米国那群人的肮脏交易,我也不在乎你后面结果如何,诺瑞加先生,但不得不说,你至少现在还算是个坏人里的好人——比起某些人,还是高尚一点的。”
“没想到你会这么称赞我这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跑——尤其是那群人并不知道你这个敏感身份的人在这里的情况下……”
“估计某些人就没打算让我活着回去,死在这里可能对某些人来说更有价值……”
沐青说完之后,房间突然陷入了寂静,只剩下天花板上排气风扇的声音——
突然,沉闷的爆炸声从上方传来,着实把这两位军人出身的人吓了个不轻。
“看来米国人忍不住了啊……”沐青淡淡吐槽了一句,举起枪准备撤退。
“他们看来很执着于把我关进监狱。”诺瑞加戏谑的笑了笑,表情有些狰狞,“走吧,我的兄弟们会负责殿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