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只六翅域外天魔怎么分”黄忠盯着飞在天上的十三只恶魔领主有些跃跃欲试,他其实蛮想试一试能不能用弓箭穿死这些域外天魔的。
“你们挑,剩下的都给我”吕布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太弱了,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要两只吧”关羽摸了摸胡子。
“我们三个要一只”孙策、甘宁、太史慈强烈要求参与,这种生死相搏的对手可不多。
“那就是我三只记得都快点,这个门对面应该还有其他的。”吕布看见众人挑选好对手,伸了伸懒腰,空间门给他感觉不太对劲,死活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
吕布伸手虚拉三下,三道贪狼形状的气箭脱手而出,径直射向气势最庞大的三个恶魔领主。
“狂妄的异界人,杀了他”
被挑衅的三位恶魔领主暴怒,谁还不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吕布居然同时挑战他们三人。
看到三个恶魔领主身形不动就想贪狼气箭打散,吕布终于提起了一点兴趣,这些家伙似乎不像之前那个家伙那么废物啊。
“哈哈哈,来试试取悦我吧,杂碎们”吕布狂笑一声,方天画戟携带着盛大的气势排山倒海般挥了出去。
“动手吧,岂能让温侯专美于前”黄忠也抽出自己的宝弓,三只短枪搭在弦上蓄势待发,而被锁定的恶魔领主自然是如临大敌,死死地盯着黄忠的动作。
它能从黄忠的动作上,感受到死亡的危险。
其他人也是找上自己挑选的对手,开始了自己的战斗。
“春秋”
一道巨大的青光在天空中绽放,那近乎山峰一般厚重的刀光,在迸发出可怕气势的同时,带动的劲道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青龙般的虚影。
孙策三人动作稍慢一些,亲眼目睹了关羽的动作,刀光若垂天之羽翼,一只内气离体极致的域外天魔被瞬间斩杀,而关羽只出了一刀。
仅仅是一道刀光闪过,一只域外天魔就被劈成两半,关羽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恶魔领主的尸体旁边,冷漠的看着第二只域外天魔,没有任何的自豪和骄傲,就像是最受杀了一只鸡一样。
被盯着的域外天魔压力倍增,不敢直视关羽的双眼,那双冷漠的眼睛让他看到了自己的死亡,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亏是关云长,居然也踏上心劫了”
关羽的惊天一斩让吕布惊叹,关羽居然追上他的进度了,要知道他现在也并未完全堪破这心劫之谜。
“不亏是我最忌惮的对手,这份追逐感还真让人兴奋”兴奋起来的吕布越发的凶狠,而他对面的三只恶魔领主压力更为沉重,他们完全无法理解吕布的强力。
一招一式之间带着无比庞大的气势,看似每一击都异常的随意,但是每一击都恰到好处的戳中他们的要害,交手不到三十个回合,三只恶魔领主就已经开始负伤。
关羽的惊天斩杀根本没有让他们关注分毫,他们仅仅是应付吕布的攻击就有些力不从心了,更何况是分心去关注其他恶魔领主。
关羽的惊天神威给了孙策三人极大的鼓舞,但是等孙策三人和恶魔领主交手之后,才意识到人和人是有差距的。
“好机会”甘宁大吼着顺势而上,受伤的横江铁索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恶魔领主扎去,然而恶魔领主只是被关羽震慑了一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利爪瞬间将铁索抓住。
甘宁猛地一挥,甩出一个大圈绕过恶魔领主,然后就要回环收锁将恶魔领主捆住。
可惜甘宁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恶魔领主,恶魔领主用力一拉,甘宁猝不及防之下瞬间被拉了过去。
“噗”
甘宁狼狈的被打飞,口中鲜血不要钱的吐,直到孙策伸手将其拦下才勉强稳住身体。
“小心,没那么弱”
甘宁苦笑不已的说道,原本以为自己面对内气离体极致应该好歹有点反击之力才对,没想到占了先手居然还被人打伤了,实在是太轻敌了。
事实上,梁山山顶的十三位恶魔领主都是六翅之中的佼佼者,要不然也不可能从一众恶魔领主中脱颖而出,率先拿到踏上征伐的资格。
恶魔以十三为极数,其他恶魔领主要么就被赶出梁山,要么就被堵在空间门那头,只有他们十三个共同执掌大局。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也是算是破界,可是因为世界的问题,他们根本用不了自己的天赋技能空间传送,战斗力被砍了一半都不止,以至于连个光柱都激发不了。
破界严格意义上来说依旧是内气离体极致,只不过是在某一方面超出了天地允许的上限,所以爆发出更强力量之后,会受到天地的压迫,逼迫你回到与天同高的水平,也就是内气离体极致。
关羽能瞬间斩杀一个,那是因为他是关羽。
甘宁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迟了,受了不轻伤害的他基本上就只能划水打打助攻了,正面他是顶不住了。
孙策和太史慈看了甘宁的惨状不敢掉以轻心,谨慎地和恶魔领主缠斗在一起,甘宁也是不是的利用横江铁索的奇门性给他们侧应,一来一回之间还算打成平手。
和他们的艰难不同,其他人打的都特别的顺手。
尤其是周泰,仗着自己皮糙肉厚直接和恶魔领主贴身肉搏,场面上看上去几乎是王八拳互相乱抡,但是大地上留下的道道伤痕充分说明了两个人打的有多么激烈。
拳头与利爪之间的激烈的碰撞,恐怖的威势直接炸裂了周遭的一切,横扫的气浪甚至给其他人的战斗都带来了干扰。
其实周泰也是骑虎难下,他一个精破界在没有马的情况下根本飞不上天,而他又不擅长骑术连个人马合一都不会,宝马对于他来说仅仅就是一个代步工具。
在这种情况下,他一步也不能退,万一让恶魔领主看出门道飞到天上去,他还真就拿恶魔领主没办法,到时候就只能看着其他人捞功劳,自己在地上干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