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娱乐所里聊天聊地的扯闲篇儿,一杯又一杯的酒水下肚,弄的阿宾有了那么一丝微醺。
“酒量真差,这才几杯呀,就醉成这个样子。”马克瑞手中的酒杯转动,酒水一圈一圈的向外翻着波澜。
“你……你别说……你喝的都是,嗝……软饮,还好意思说我。”
“什么软饮?只不过度数低一点罢了。?(???)?”
“呸。”阿宾嫌弃朝地下吐了口吐沫。“就他妈一度两度,你也管这玩意叫酒,小孩子都不喝。”
阿宾现在的行为跟平时完全不一样,那正经的样子,在一杯酒下肚以后彻底发生了颠转。
他哪儿都好,就是太容易醉了。别人喝一瓶跟没喝一样,他喝一瓶等于喝了一箱。就算到这种程度,他对酒的喜爱仍然是处在顶峰,别看他平时不说,一副我对酒精没有兴趣的样子。
但是稍微有人请他喝一口,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将整桌的酒全部灌下肚子。喝到不醉,不归为止。
“嘿嘿~”马克瑞微笑着将杯中的酒倒在冰盆里,随后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浓度极高的“阿帕茶”。
“阿帕茶”这玩应可以形容成地球茅台,不仅酿造极为复杂,而且所使用的材料也都价格不菲,光是云野哪里生产的酿酒茶叶就够让人钱包疼的了,更别提还有一大堆其他的原料。
这也是为什么“阿帕茶”一小杯价值500星云币的原因。
“来,先干为敬。”马克瑞将“阿帕茶”先是倒入自己的杯中,随后一口喝下。不过这酒没喝进嘴里几滴倒是从下巴流出来不少。
接着半强制的倒入阿宾高脚杯,那液体如水晶一般透彻,酒情四溢,还散发出顶尖茶叶的清香。
令人向往,对于酒迷来说喝上一口“阿帕茶”就好比将要饿死之际,天空中突然降下了水果与面包。
“干了!”阿宾激动的大喊一声,那癫狂的样子活脱脱的像失了智,酒精害人啊,酒精害人呐。
一口吞下,还没来得及品味酒香就已经传遍了他的全身。
阿宾醉意100%。在那里手舞足足的说着难以让人理解的话语,多亏是包间,要不然在外面可就让人看了大笑话。
“诶,我说?”
“嗯?”阿宾的精神还在美酒里畅游。
“你觉得这次的任务靠谱吗?”
“咳!咳!咳……”
“擦,你咋突然呛到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为啥?”
“你他妈还问我……”
阿宾撇下嘴,平常他说话的时候多少还都有点顾忌,应该是属于保守派的那一类,但是由于酒喝多了,变成了激进派,乃至于是改革派。
现在他说的话,估计八成是他心里真正所想的了。
“真晦气!”阿宾不满的又给自己续了一杯,大概是用来壮胆的吧。
“细说。”
“我他妈就不明白了。这图纸是什么含金量?你又不是不知道。”
“什么含金量?”(=^▽^=)
“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阿宾瞪了一眼。
“这藏宝图的原稿是从“安息”黑市上买回来的,众所周知,那里的玩意儿有真有假。也许你花五块钱买个墙砖,专家就立马证明你手里这块儿曾是某个群主的擦屁股纸,然后围绕着一坨屎,一群人抢了半宿。又或者是你花了好几亿买了块奇石,后来被验证是塑料的假货……”
“你知道莫桑他是在哪里收购的藏宝图吗?”
“不晓得~”
“哼!要让你知道,绝对气死你。他他妈在小声小贩那儿找的原图,花一大笔钱不说,而且还是个复印稿,估计没几天这份藏宝图就会被转手卖给十几个清道夫团伙,你觉得到时候我们还能拿到报酬。”
“报酬这方面我无所谓。”(*?︶?*).
“是啊,对于你来说的确没什么。”阿宾苦笑不得。
“但是对于我们这些没钱的呢?”
“啊这……确实是个问题。”
“再说了,这份藏宝图我认为一点儿也不真实。”
“此话怎讲?”
“你见到有号称藏匿了上亿元宝藏的图纸,就这样摆在杂货街路边,连盖都不盖一下吗?”
“……”
“我真是服了。那人的长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就好像说的我们是什么正经人一样(ー_ー)”
“别转移话题。”阿宾摆了摆手。
“八成是跳大绳,跳错了被人赶出来,被迫把“老祖宗”的东西给卖了。当然我在这里说的老祖宗年龄绝对不会超过一岁,说不定当天卖当天自己产出一个祖宗。”
“什么无性繁殖?”
“你见过?一边卖着藏宝图,一边还卖着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零货件的吗?”
“没有。”
“那就对了。”阿宾狠狠地拍了一下桌板。“我也这么觉得。”
“莫桑,真是老糊涂了。明明都有人劝阻他不要倾心于那种人的谎话了。结果那个家伙儿执意要买,还拿昨天晚上做的春秋大梦来解释,真是可气又好笑。”
“那个老秃瓢!”一见面(其实没有)就骂人家秃瓢![口嗨道]堂堂连载!“真是令人讨厌啊!”
“唉:-(”阿宾无奈的叹了口气,刚好那瓶阿帕茶也喝的差不多了。“咋不多得了,生气不是生气,又能改变什么呢?”
“要不然我自己办一个清道夫团伙,加上苏弥咱们三个脱离秃头这个“麦当劳老爷爷”(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咋样。”还说阿宾酒量不行,才喝几口马克瑞也有点儿上头了。
实在是太逊了。
“拉倒吧,虽然生气,但我还是分得清的。”
“?”
“人家好歹都干了好几年了,多少还有点儿经验,咱们三个菜鸟加一块儿也不比人家一个强。”
“所以呢?”
“还问。”阿宾投去看傻子的目光。“像咱们这种没有经验的善自到地下刨货,碰到个机关就得全栽里头。”
“诶~怎么冷静了?( ???∞)你刚才不还气得够呛吗??”
“我的确很生气,但是没有用啊……”阿宾冷哼一声,他伤感的坐在椅子上,像是大萧条时期失了业的工人。
“也是喔~就算再气也不能改变事实了呢。”
“对吧。”他无奈至极,就差流下两滴又苦又涩的眼泪。
“总……总而言之。”阿宾说起话来都带着大喘气。“嗝……要不加油的话,这回绝对要亏,亏了以后真的要吃土了……”
终于阿宾酒劲上头,起身掂量两步就倒在桌子上,像是哈皮一样沉沉睡了过去。
面对此情此景,马克瑞无语的,给苏弥打去通信叫她过来帮着处理一下后事。
“马克!我不是叫你请阿宾少喝点酒吗?”正在挑衣服的苏弥皱眉道,看起来十分的不满。
“抱歉啦~”马克瑞拿着[传令芯]的手紧攥了下。“今天玩的太开心,就把这事儿忘了,嘿嘿~下回注意。”
“那好吧,我马上来。”
正逛到兴头上的苏弥,接到电话以后,虽然埋怨了两句,但还是按照定位来到娱乐所,和马克瑞一起将呼呼大睡的阿宾搬了回去。
啧啧啧~
别看阿宾长得清亮,但还是蛮重的,背起来像一坨150斤的面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