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麻看了眼华表,意在征求对方指示。
华表随即点点头。
见状,二麻轻了轻嗓子,着手抠门:“喂,今个儿谁当班,开门开门”
东头的动静,在寂静午夜显得格外扎耳。
饶是隔了几十米,雷瞳等人也听得清楚。
“靠这二麻,做事儿也太不心,你丫搞这么大动静,万一把监狱里家伙都给弄醒,你叫老子怎么弄啊”没好气抱怨一声,雷瞳吩咐其闭嘴。
已经够麻烦的了,老马在废话,那岂不是徒增暴露机会
德里克举着望远镜,紧盯行政房外状况。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他刚才还是听到了二麻的砸门声。
扯着二麻裤腿,华表低声呵斥:“声音点你是不是想把所有人都吵醒招来啊”
二麻无奈苦笑,刚想辩驳,就听屋内传来不耐烦骂咧:“他妈谁啊大半夜bb个毛啊”
“草是彪子吧我二麻啊”
“二你妹啊你子有病啊这他妈才几点,你不在墙头杵着,来老子这儿搞飞机啊”显然,屋里彪子对二麻的突然叫门非常不满。
“开门开门老子他妈枪出问题了,给老子换把”急中生智,二麻将适才与华表等人提前商议好的托辞了出来。
还真别,这幌子编的合情合理,守卫吗,发现枪出问题,跑来更换没什么异议。
问题是,做为彪子他正在屋里舒舒服服躺着,眼下被二麻这么一折腾它能乐意嘛:“滚换个毛,别他娘的没事儿找事儿”
仅一句,彪子就把华表三人组商议讨论结果给随口否决了。
一时间,二麻语塞,他求助的望向身旁华表。
华表蹙眉示意他赶紧回正身子,开玩笑,这个时候朝他这边看,不等于在给敌人打信号,告诉对方:我旁边有人。
没有支援,孤立无助的二麻只能依靠自己。
他很清楚,此役的胜败不仅关系他未来地位命运,更重要他的命能不能保下全仗着这次行动了。
生死存亡关头,二麻脑袋快速运转,思来想去,唯一托辞就是手里这杆枪了。
所以
“妈的彪子,老子不跟你废话,我枪真出问题了。回头晚上家里出了啥事儿,这锅你背啊”
“我背滚吧”
“你大爷的一条软中行了吧”硬的不行,那只能来软的了,晓之以“利”这在任何时候都好使。
“滚就你那穷鸟样还软中,你丫能整个白沙就不错了。”
“草你不开是吧,不开老子今还就不走了。老子今就看谁熬的过谁”
着话,二麻索性从兜里摸出根烟,然后有事儿没事儿就敲两下房门。
华表在旁都听着心泛,更不消内里守卫了。
这不,没十来秒功夫,内里便是传来连串骂咧声。
片刻后,华表清楚听到有人穿着趿拉板朝门口走来。
给身后雷瞳,唐权打了个手势。
二人同样闻听见屋内动静,魏大壮握紧手里镰刃,随时做好突击准备。
“咔嚓”门锁开动,紧接门轴“哀嚎”着从内打开,不等二麻开口,男声粗暴的叫喝便是劈头盖脸传来:“你妈的,吃饱了撑的是吧,大晚上你作死啊”
“哟,老黄也在啊”二麻似是没听见对方叫骂,喷了口烟圈笑着道。
“少他妈跟老子频,到底有毛事儿。”
“唉发那么大火儿干嘛,来,抽根烟先”将早早准备好的香烟递了过去,二麻麻溜打着火机。
“草就知道你子是穷逼,这鸟烟红河啊”
“嘿嘿,等下次弟出去,再给补给老哥还不成吗。对了,彪子呢咋不出来”二麻趁势打探,同时乘着话功夫,背过左手,按照唐权之前教授的手语暗号与外面华表等人传递消息。
“叫个毛啊怎么着你来了,还得都出来接待你啊”屋里彪子的声音传出。
透过远近,华表判断对方距离门口至少有4,5米距离。
换句话,想要解决对方,就得突入入口,全力冲击4到5米距离。
可根据俘虏之前描述,行政房,内里是一溜笔直长廊,属于易守难攻地形。
加上武器房弹药充足,所以只要彪子够硬,单靠他一个也足可坚守此房很久。
毕竟,华表他们手里弹药有限。
加上,监狱那边还有匪众大批增援部队。
所以,如果不能把彪子引诱到门口解决,那贸然行动所存在的不确定及风险实在太大。
鉴于淬,华表给身后魏大壮,唐权打了个保持冷静的手势。
现在就看二麻能否把里面彪子给弄到门口了。
“呵呵,彪子,瞧你这话的。我他妈在墙头守夜,为的谁还他妈不是为了你们安全”
“屁就你y那德行老子还不知道,指望你守夜真来人,估计哥几个早被端了。”
彪子这席话的二麻面色登时一变,那感觉就跟是被缺众抽巴掌火辣辣疼。
老黄正愁着烟呢,见二麻面色不对,戏虐调笑:“怎么着这就不爽了”
回过神的二麻赶紧收敛异样表情,翻着白眼耸肩笑道:“不爽哼,我脑袋被驴踢咯那啥出来吧,憋房里下蛋呢就你那鸟样,也孵不出啥鸟来。赶紧的,过来,拔根烟。”
这是二麻能想到唯一引诱彪子“出宫”的法子。
终于,皇不负有心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不了二麻的口沫骚扰,彪子骂骂咧咧朝门口行了过来。
见着有戏,二麻趁热打铁,一边附和配合,一边麻溜从烟包里掏烟。
等彪子到地儿后,他二话不给对方递过一直,然后屁颠打着火机。
“吧,他们这么晚到底干嘛,你别告诉你你y枪真坏了。”着话,彪子嬉笑着抬脚怼向二麻下ti。
二麻本能朝后退去,他这刚一退去,老黄顺势走到门边:“行了,别废话了,大冷的,进来话”
闻言,华表手里钢刀不由朝上提了几分,这是非常关键时刻,如果二麻进屋,对方把门关上,那整个行动可就
腐烂国度之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