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我想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想过要怎么样,更没无视你的意思。上次我应该给你把事情的很清楚。倒是我有点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会被谗言蛊惑。为什么总觉着我会对你不利”徐仁杰第一次着重了语调。
没办法,这个节骨眼他不得不这么做。
从目前场上沟通情况这中年人摆明是在找茬。
徐仁杰如果一味忍让肯定不利于问题解决。
该表达诉求还是得表达。
权利和理解从来不是靠忍让得来的。
徐仁杰这番话罢,中年人那头马上是炸了锅:“你什么我被蛊惑我觉着你对我不利徐仁杰我看你这话是越来越没分寸了你跟我过什么了不要以为上次再我这了几句就可以无法无我问你,你在没跟我沟通情况,没获得我允许情况是不是擅自做主给物资分发了这件事儿你敢你没做”
要不是考虑拍桌会硬来丧尸,中年人妥妥又要砸击桌子了。
徐仁杰听后,果决回道:“是,这事儿是我做的,我从来没否认”
“那你还在这给我扯什么”
“队长,咱话要讲道理既然你非要这么讲,那我就跟你掰持掰持我不跟你汇报是因为觉着没必要。理由很简单,一物资是你之前答应过要每进行分发。而我今得到物资没有被按期分发去进行调查没问题吧二,经过我的调查,储藏室的守卫告诉我,不给分发物资事情是宏利新,宏督查下的。当我确定此事不是你的命令,我第一时间叫他们修正并给下面场馆分发掉应有配给,这也没毛病吧三,维护场馆稳定,这是你给我的命令物资不到位,下面幸存者闹腾,万一有人闹腾,搞出祸端,最后倒霉的是谁队长这点你不可能想不通吧综合以上三,队长你倒是告诉我,这件事儿我做的哪里不对”
三句反问层层递进,再看中年人,其面上那是阴晴不定。
他直接是给徐仁杰问的懵逼了。
实话,刚才强势一波攻击后,他都做好了要下最后处罚通牒准备了。
可是没想到这徐仁杰竟然提出这么一系列强横问题。
中年人不是没想过进行反驳,可问题这个事儿你叫他怎么反驳
同样是憋了半晌,最后中年人冒出句:“就算这样,那你也应该和我通报声呐”
“队长,这种事情还需要和你通报吗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作为场馆安全执行者,在有你之前命令支持下,我完全应该果决迅速对这种危机事情做出处置。或许在队长你看来这个事儿早迟一点没关系。反正就是一顿饭事情。可是队长你换位思考,如果换做是你,处在下面幸存者那种位置,一连个基本水饱都混不上,那会有怎样想法
也许他们没法闹出大动静,但要是有人想不开采取过激行动,比如破窗,撞门等等行为,那会给外面丧尸造成什么影响队长,你可千万不要看了人在绝望时可能迸发的恐怖能量,那时候人什么都可能做。作为我,遇到这种情况,能做的也仅仅是最快速度,能力范围平复他们躁动心情,以免祸事发生”
相较于徐仁杰的解释,中年人辞就显得惨白无力甚至是可笑。
他之前的质问更是毫无价值。
中年人哑口。
这是他从徐仁杰进来第三次哑口。
他喉头鼓动,想要话,但找不到继续辞。
两人就这么整整对望。
宏利新在外焦急等待着。
几个得力手下已经到位。
他们都被叮嘱了接下来要做的事儿。
实话,几名被招呼队员本心是不愿接着茬事儿的。
毕竟,徐仁杰的能力和实力有目共睹。
那是从外面尸场拼杀回来的变态,和这样人对峙何苦呢
再者,现在又不是他们自个儿跟男人有矛盾。
这是宏利新跟徐仁杰的个人愁怨。
可有啥办法,宏利新再怎么着也还是中年人身边红人。
他们只希望徐仁杰还能像上次一样大事化,事化了。
这才是最好,也是最有利于他们事情。
沉默了差不多有几十秒,中年人显然是意识到物资问题找不到“岔子”,再继续下去反而被动。
所以,当下再次岔开话题,他将目标点瞄准在另外一件事情上:“好,物资的事情咱先放一边,咱现在再来这个打人问题你分发物资就分发物资,跟下面队员打了又为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老徐的回答那就更加干脆了,直接给了三个字:“他该打”
眼神圆瞪,中年人满眼冒的全是问号。
“该打徐仁杰,你给我把这话清楚了,你啥意思啊你”
“没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下面场馆幸存者因为没饭吃提诉求,这家伙竟然出手打人,还是两人父子一块打。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发现,他甚至打算动刀子给人眼睛挖出来要是我之前没有给强调过场馆纪录,我打他是我责任可我多次给他们任何下面幸存者提的诉求都要合理接纳。这做不做是一回事儿,做不做的到现实实际造成的。但连基本接纳都不做队长,这可就是态度问题了
你这种混球我不出手教训可以吗今我不站出来当众教训他,你叫其它场馆幸存者看了心理怎么想还有,无规矩不成方圆呐队长。要是这样纵容他们,场馆的安定稳定何谈
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不等下面民众搞事儿,这些个混球怕是就先给折腾出事儿来”
好嘛,本来徐仁杰是被认为搞事儿带头人。
这给徐仁杰三言两语一到,反倒是叫稽查管理队成龄型。
最关键,他的这些比之中年人给他扣的帽子可有理有据多了。
中年人不出意外,又一次陷入了无话可感慨境地。
面对这种情况,中年人真的是相当无奈啊。
他实在想不到徐仁杰这张嘴,这反应力竟然这么
腐烂国度之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