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沁的话后苏方一直愣愣地看着秦琳琳，他有些不明白明明看上去那么健康的秦琳琳为什么马上就会失去自己生命。
秦琳琳一直对他都很好。
对于他来说秦琳琳可能并不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一批人。
但是对于秦琳琳来说他却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一个人。
和秦琳琳在一起的时候，苏方能够明确的感觉到秦琳琳那想要把她的一切都献给自己的强烈感情。
虽然那感情对于苏方来说实在太过强烈，让苏方本能的躲避，但苏方其实并不讨厌秦琳琳。
如果他讨厌秦琳琳的话，他就不会让秦琳琳那么靠近自己。
他的朋友并不多，秦琳琳算是一个。
“真的没救了吗？”苏方盯着躺在他床上的秦琳琳看了一会儿后，看上去有些怅然若失地向叶沁问道。
看到苏方那怅然若失的样子，叶沁突然有些心疼了起来。
她轻声安慰苏方道：“也许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我再仔细检查看看吧。”
叶沁坐到了秦琳琳的身边，摸了摸秦琳琳的额头。在她全力运转灵能的触碰下，秦琳琳身体和精神隔膜犹如一张薄纸一捅就破。
在她的感知中秦琳琳的身体宛若变得透明，令她能够轻轻松松得探查秦琳琳的精神状态。
她的意识直接连接上了秦琳琳的意识。
可是没过几分钟，叶沁就停止了她对秦琳琳的检查。
她这样的表现简直好像直接给秦琳琳下了病危通知书，让苏方的心一下子就沉入了谷底。
“真的没救了吗？”他重复着自己刚才的问话。
叶沁却没有回答苏方，她愣了半天才红着脸感慨道：“这孩子的第二人格好怪啊……”
秦琳琳的第二人格和叶沁的那个第二人格完全不同。
叶沁的第二人格充满了扭曲、疯狂和杀戮的欲望，这让叶沁知道她的那个人格绝对无法和她和平共处。
而秦琳琳的第二人格却只有“变态”这两个字。
确切来说，秦琳琳的第二人格正面写满了苏方这两个字，背面也写满了苏方这两字。
除了苏方这两个字以外，秦琳琳的第二人格身上就只剩下了“变态”这两个字。
一眼望去全是付费内容，而且那付费内容主角还全是苏方和秦琳琳……
叶沁根本没眼去看儿子和儿媳妇的那些付费内容。
她硬着头皮看了几部就直接中断她对秦琳琳的那些检查。
“事情大概没有这么糟糕。她的第二人格好像并不想完全取代她的原人格。”叶沁勉强让自己脸上的红晕褪去然后和苏方说道。
叶沁看到的那几部付费内容里，秦琳琳原人格和第二人格一起参演的情况并不少见。
秦琳琳的第二人格好像非常渴望原人格和她还有苏方一起三人行。
“那就好。”苏方不知道叶沁检查出了什么，听到这话后很是松了一口气。
见到苏方的反应后叶沁张了张嘴，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本来她这个儿媳妇的身体素质就远超普通人了，再加上她那强烈的三人行愿望……
叶沁有些担心的看了苏方的小身板一眼，然后叹息了一声，她不知道苏方能不能受得了这“双倍的快乐”。
【总感觉叶沁你隐瞒了一些非常刺激的事情……】虽然阿一并没有和叶沁一起检查秦琳琳的状况，但它的“刺激检测雷达”却发现了敌情。
“我也觉得奶奶隐瞒了一些非常刺激的事情。”在它身边的子体跟着点了点头。
叶沁：“……”
这都是些什么儿媳妇和孙女啊……
她又有些担心的看了苏方一眼，不知道苏方到底能不能受得了她的这几个儿媳妇。
“下城区人会得基因崩溃这病的主要原因是人类帝国在我们身上进行了一种名为《人类生命本质迁跃计划》的大型实验。这个大型实验的研究在下城区一直持续了几百年，直到几十年前人类帝国才终止了对这个实验计划的继续研究。”为了不教坏孙女，叶沁摸了摸孙女的脑袋强行转移着话题。
【这实验在几十年前就已经被终止了？那为什么现在下城区人依旧会基因崩溃。】一旁的阿一有些不解的问道。
叶沁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个实验依旧还在下城区进行着，只是停止进一步的研究罢了。事实上在这实验刚刚开始的那几年，地球贵族们就已经得到他们最想要的东西。”
【最想要的东西？】阿一配合的捧着哏。
叶沁点了点头：“他们通过这个实验把下城区居民的灵能资质提升到了觉醒临界值，又让下城区的居民灵能资质无法突破这个临界值。”
“灵能守恒定律……”苏方瞬间就听懂了叶沁这话的意思。
“看来你出来的这几天也经历了不少的事情啊。”听到“灵能守恒定律”这个词后叶沁怔了怔，然后点了点头。
“因为地球贵族们能靠着这个实验不断提升他们的灵能资质，所以他们依旧还在下城区进行着这实验。只不过他们不再继续进行这实验的后续研究罢了。”
说罢她又摸了摸秦琳琳的脸，叹息了一声继续说道：“而且对于贵族们来说，像这孩子和我这样在基因崩溃后还突破灵能资质临界点的人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意外之喜’。我们有着比普通人更加强大的肉体力量和比普通人更加磅礴的灵能。稍微训练一下我们就能成为人类帝国最强大的人形作战兵器或者玩物。因此他们把我们称为‘完美实验体’。”
“我在觉醒灵能以后就完全压制住了自己身体里新诞生的那个疯狂意志。但这个孩子不同，她的意志力太过弱小了。所以她在基因崩溃以后就慢慢的被第二人格所取代了……”
“虽然我在不久之前就已经窃取到了这个实验计划的文件资料，但我们却缺少了一件最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苏方问道。
“一份高等生命体的组织样本。但我至今还未查清楚那所谓高等生命体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