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对着希迪和蔼一笑,道:“你不要害怕,放轻松,医生叔叔会帮助你痊愈的”。
希迪看着眼前的医生没由来的害怕,尖锐的针头扎进希迪的皮肤里,冰凉的液体被注射进去。
眼前的场景开始变得虚幻起来,然后,然后希迪就看到自己的父亲正站在自己的身边,希迪勾唇微笑的看着父亲道:“爸爸你来接我了?”。
“乖女儿,我是来接你的,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没来之前你都经历了什么啊?”
听到父亲的问话,希迪微微一愣,然后哭了起来,“爸爸,你为什么为什么不阻止妈妈她打我,我好疼啊,真的好疼”,希迪伤心的大哭起来,“我好害怕,在福利院里,院长会对我们做可怕的事情,可是我又不敢反抗,因为被撵出去就……就没有地方住,没有饭吃了”。
“……”,医生听到希迪的话显然一愣,然后同情的上前摸了摸希迪的脑袋,“那你告诉爸爸,你为什么要杀掉那些孩子?那些孩子没有罪,你当时心里是怎样想的,把你最真实的想法都告诉爸爸,好不好?”。
希迪突然沉默,然后诡异的笑出了声,“爸爸我也是为了救她们啊,如果我杀了院长,那我们就都无家可归了,所以啊,不如大家一起去死;只是、只是我很对不起丁一”,希迪又开始愧疚的哭了起来。
希迪的话让医生又怜悯又觉得害怕,可以得出希迪能够如此犯下杀人命案后还如此冷静的原因,是因为一直生活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下,不仅让希迪对事情的认知产生了偏差也让希迪的内心充满了拉锯,最终被困顿的野兽欲望战胜了怜悯,欲|望被释放,所以希迪可以冷静自持的杀人。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医生就脱掉了自己的白大褂,站在希迪的身边一直看着希迪,虽然视频的画质很差,但是白畵以及站在白畵身边的警察还有秦淼淼都看的清楚,医生膨胀的下体把裤子支了起来,然后想到什么医生上前,来到摄像头跟前把摄像机关掉,而没有继续的录像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一个心理医生给自己研究的对象打了违禁物品致幻剂,然后诱导自己的研究对象,之后甚至还可能对这个小女孩进行了性、侵。
而视频里的小女孩是谁,也许在场的警察会不知道,但是白畵却知道,那个就是十三岁在福利院放了火烧死了所有人被送到肯特尼的精神病医院的希迪,就连那个叫丁轶的人都对得上,可是为什么希迪一直在强调丁轶早就死了呢?(注释:希望大家不要看混,丁轶就是当初的丁晨,而丁一是在福利院的大火中被烧死了,丁晨为了纪念弟弟,所以改名为丁轶,同音不同字)
“现在我们需要找到这个心理医生的信息”,白畵认为希迪的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这个对她进行了精神控制的心里医生,而且希迪对卡顿院长的杀害方式尤其的残忍,这也反映了,那个心理学家敢如此对待希迪,也是因为卡顿院长的默许,所以希迪打开了卡顿院长的头颅这是希迪对卡顿院长的报复。
只不过白畵知道的也仅仅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而潘多拉的魔盒已经被打开的太多,很多的事情都已经开始错乱了起来。
整个下午白畵和秦淼淼都在肯特尼的档案室,把关于希迪的所有的档案都翻了出来,因为希迪的特殊性所有的档案都记得非常的详细,看得出来整个医院和卡顿院长对希迪整个特殊资源有多重视,而且这些档案里除了几率希迪的一举一动,还有数不清的分析。
所有人都被档案弄得极其的烦躁。
最后秦淼淼从一堆档案中突然抬头起来,对白畵道:“找到了”。
白畵惊喜的看向秦淼淼,“应该是这个医生,这个上面写的总结是家庭环境导致希迪如今的性格,但还存有一丝的同理心,也许可以通过心理疏导以及药物的辅助,对希迪伊卡进行治疗,治疗效果还需要后续继续跟进,林德尔,这上面有他的详细信息”。
白畵和秦淼淼相视一笑。
一栋健在森林中间的房屋,看起来颇有一种,住在森林里的女巫房子的感觉,阴森森的。
白畵和秦淼淼站在门口,白畵按动门铃,秦淼淼缓解气氛的道:“待会屋子里会不会出来一个女巫,然后把咱们俩都给抓走……”。
吱嘎——门被一位中年妇女打开,打断秦淼淼的话,看着白畵和秦淼淼,有些疑惑的道:“你们找谁?”。
“您好”,白畵打了招呼道:“我们是找林德尔先生的”。
中年妇人一听到白畵的话,微微蹙起眉头,道:“他已经死了”。
“死了?”,白畵震惊在原地。
“是的”,中年妇女道:“而且13年前就已经死了,你们找他做什么?”,中年妇女面无表情道:“如果没事的话,我的烤箱里还烤着蛋挞”,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白畵却伸手抓住门板,不让女人把门关上,“我们现在正在调查一起恶性杀人事件,这个凶手和林德尔先生有着很密切的关系,您能和我们说一说林德尔先生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女人听到白畵的话之后,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让白畵和秦淼淼走了进来。
屋子里的装修粉粉嫩嫩的,丝毫没有外面的阴森感,这让人不由得想到,这房子的主人应该会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儿,秦淼淼道:“您是为了您女儿把房子装修的这么梦幻的吗?”。
女人听到秦淼淼的话,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我的女儿早就夭折了”。
秦淼淼吃惊之余也带着歉意道:“对不起我以为……”。
“不过你说的对”,女人看了秦淼淼一眼,微笑着的道:“她确实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
秦淼淼点了点头,但是局促感更加的剧烈了起来,她总感觉这个中年女人看起来好古怪。
中年女人引着白畵和秦淼淼进入客厅,白畵看到放在小柜上的照片,上面只有眼前的女人和一个看起来七岁大的孩子,应该就是这个女人夭折的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