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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前后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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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弃了车子轻装简行直接进入了医院。

医院只有三层,但是在贫民窟中也算是独树一帜,里面装修整洁,而且还有导诊,也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还有几名护士。

人来人往。

“你们是来看病的?”,前台的小护士看着进入的希迪和丁轶微微蹙眉,来他们这里的都是当地的居民,很少有穿着这么整齐的。

希迪勾唇,一张脸上洋溢着笑容,背着自己的双肩包快步跑到前台,道:“我们是南大的学生,是这次前来帮助胡老师的志愿者”。

前台一听,立刻微笑的点点头,“你们怎么提前了这么多天”。

希迪笑的阳光无害,真的就像是一个还未出校门的大学生,“我们求了导师好久,这才答应把我们放出来的,我们也想多呆在这边一些时间,帮助更多的人”。

导诊听到希迪话,而且看着希迪脸上的笑容,很是喜欢这个单纯的小女生。

“胡主任的办公室就在三楼,走廊的最南侧的那一间,我就不带你们去了,我这里走不开”

“好的谢谢”

希迪和丁轶走的楼梯,很快就到了三层小楼,推开楼梯口的门刚要出去,却发现一队人比他们还快率先进入了办公室。

希迪赶紧一把拉住丁轶,道:“咱们来晚了”。

希迪道:“特情处的那些人快咱们一步,看来只能再找机会”,如果不出她所料,现在外面估计已经被政府军给包围了。

希迪和丁轶从后门快速离开,前脚刚走,政府军便把一个小小的医院包围的水泄不通。

医院里的医生和病人都吓坏了,导诊的护士赶紧上了楼,一把推开胡文办公室的大门。

白畵和刘碧媛等人纷纷把眼神看向门口。

胡文医生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道:“瓦萨怎么了吗?”。

瓦萨一看到胡文医生没有事情,这才道:“刚才那两个大学生呢?”。

“什么大学生?”

胡文和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瓦萨一愣,道:“他们还没到吗?他们俩走的楼梯,然后这位女士带着这些先生后脚乘电梯来的,应该就是前后脚啊”。

白畵突然站起身来,“他们人呢?”。

“不、不知道啊”,她也感觉到奇怪呢。

白畵情绪激动的道:“一定是她”。

刘碧媛赶紧起身和身边威斯上校说明了情况,威斯上校一脸震惊,然后道:“可是要在这里搜索的话,显然我今天带的人手不足以支撑”。

刘碧媛和威斯商量了半天,就只派出去了五个人的队伍去附近搜寻,而剩下人的任务还是以保护胡文为主。

胡文听着刘碧媛和威斯之间的讨论,不可思议的从座椅上站起身道:“你们的意思是有人要暗杀我?”,简直可笑,“我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谁会想要杀掉我?”。

刘碧媛和威斯的对话并没有避开胡文,所以胡文也多多少少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心里已经有了数,但是表面上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道:“我不会和你们离开的,如果我离开了,那这里的病人该怎么办?”。

刘碧媛看着胡文道:“胡医生,现在的情况危急已经不是……”。

“刘女士”,胡文站起来走近刘碧媛,声音淡淡的道:“难道你们还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吗?”。

刘碧媛:“……”,无话可说。

胡文走到门口,伸手打开办公室的门,道:“我下午还有二十个病人要查房,没事的话你们就先走一步吧”,胡文一副慢走不送的样子。

不过当白畵路过胡文的时候,胡文却突然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畵惊讶,眼前的女人他并不认识,而且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印象。

“有事吗?”

胡文看着白畵,道:“你这个小子一点都不知道尊重长辈吗?”。

胡文的话让白畵开始疑惑。

“白风逸不是你的父亲吗?”

白畵整个人呆在原地,做不出来任何的反应,过了好久才慢慢的转过头看向胡文,“你……你……”,白畵震惊的说不出来话。

好半天才组织好语言,“认识我父亲?”。

“当然”,胡文勾唇,“我和你父亲当初都是在Life Research Institute工作的同事,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你父亲突然就辞职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他还好吗?”。

胡文看着白畵黑眸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意味不明,随即转眸看向刘碧媛和威斯道:“算你们运气好,竟然带了这小子来,如果想让我配合你们,就把他借给我当下手,今晚我处理完医院的事情后就和你们一路”。

刘碧媛微微吃惊的看向白畵,白畵的父亲竟然是胡文的同事?可是她调查白畵的报告上可没有这样写。

胡文的脾气真的是应了一句话,能耐越大,越古怪。

白畵看了看刘碧媛,刘碧媛无奈对着白畵道:“你在这里,我们就在医院外面保护你们”。

“……”,白畵微微点头。

办公室终于空了下来,胡文关上门,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打开抽屉,拿出来一个黑色的类似于WiFi盒子一样的东西,打开开关。

白畵:“……”,白畵不说话的看着胡文的一些列动作。

胡文抬头看向白畵,“干扰器”,至于干扰什么白畵当然明白,是干扰监听。

胡文抬头看着白畵,一瞬间红了眼眶,白畵一愣。

胡文一把握住白畵的手,声音也带上了哽咽,“我还以为,以为你和老师一起、一起死了”。

白畵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胡文知道他父亲死了,那刚刚说的那句话是在糊弄谁?而且她叫自己的父亲什么,“老师?”。

眼泪一瞬间掉了下来,胡文看着白畵,来不及解释更多,只道:“你父亲是我的老师,他遇害后,我不敢与你们联系,只怕你也出什么事情”。

“您是他的学生?”

胡文看着白畵道:“说来话长,不过你的父亲确实是我的导师无论是学术上的还是人生上,也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我,不然也不会有我的今天,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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