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啊?”,希迪下巴抵在西亚的肩膀上,“要不咱们俩私奔吧”,希迪使劲儿的偏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西亚的侧脸,而如果西亚转眸,就可以看到希迪带着痴迷的眼神盯着她那双茶色的眸子。
但西亚就算是不转头也就知道,“收起你恶心的眼神”。
希迪伸手抱住西亚的腰,在西亚的肩窝处蹭着,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咪一样,突然西亚的脸上吧唧的亲了响亮的一口。
西亚赶紧满眼嫌弃的看着希迪一把推开了希迪,“别拿你那套来勾引我”。
希迪眨了眨眼睛,“您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然后还送给西亚一个白眼。
“我饿了”,紧接着希迪又撒娇着道:“可不可以给我做饭吃啊?”。
“……”,西亚摘了手套之后,看着希迪还没摘,然后动手开始给希迪摘手套,边摘边嘴里还嫌弃的道:“怎么一看到我就退化成了废人了?”。
希迪看着西亚给自己摘了手套,呼吸节奏开始放缓,心跳似乎也在减慢,这是她兴奋的信号,黑眸里带着欣喜,“我就是想让你帮我啊”。
“别和我恶心的撒娇”,西亚白了希迪一眼,然后起身道:“那小子是你的小情人?”,指的是简安泽。
希迪摇了摇头,“我可没睡他”。
西亚狠狠的推开希迪粘过来的身体,“那你刚才为什么阻止我?”,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不耐烦。
希迪理所应当的道:“这样,你就不能退休了,只能和我在一起了”。
弄了半天是想要拉她下水,西亚脸色不好,要不是刚刚已经揍了希迪一顿了,现在一定还要再教训教训希迪。
“赶紧起来”,西亚站起来,伸脚踢了踢希迪。
希迪伸手示意西亚拉自己起来,西亚白了希迪一眼,一脚踢开踢开希迪,“爱走不走”。
希迪赶紧自己起身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伸手去牵西亚的手。
西亚嫌弃的甩开,希迪再牵。
希迪整个人在看到西亚之后变得极为的不正常起来,尤其的粘着西亚,西亚嘴上虽然嫌弃希迪嫌弃的不行,但还是跟着希迪来到了超市,俩人也不看价格,看见什么拿什么,最后到了希迪住的地方,西亚要做饭的时候,才发现,两个人不仅买了食物,还买了好多不能吃的不知道是个什玩意儿的东西。
西亚看着希迪老大爷一样的躺在沙发上,“你他妈把我当保姆了?给老子起来干活”。
希迪抱着沙发垫,坐在沙发上,“要做什么啊?”。
“把这个、这个洗了”
西亚对着希迪根本没有好脸色,希迪乖乖的洗菜,西亚在一旁忙忙碌碌,嘴里还不停,“我知道你脑子有病,但是也不能这么胡闹”。
希迪洗菜洗的非常认真,随口道:“我也没做什么啊?”。
西亚拿着菜刀,使劲儿剁肉,“把尹列弄死了,名单泄露了,还把那个什么心理学家给弄监狱去了,你还想做什么啊?”。
希迪在青菜上发现了一条小青虫,伸手拿着另外一跟菜梗逗弄着菜叶上的青虫,然后自言自语的道:“你也被妈妈抛弃了吗?”。
西亚转头看着希迪在玩虫子,长叹了一口气,她和一个精神病人弄什么语重心长啊。
西亚的厨艺可是比白畵的好很多,鸡汤、牛排,炒青菜,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
希迪吃着饭菜,感觉自己幸福的不行。
西亚看希迪狼吞虎咽,嫌弃的蹙眉,“你是饿死鬼吗?”。
希迪这才放慢了速度,“西亚好久不见,你这厨艺见长啊”。
“喂你这个小畜生肯定是够了”,西亚给希迪夹了一大块刚刚自己切好的牛肉塞进希迪的碗里,“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明明是你先开头的好吧”
西亚瞪了一眼希迪,道:“闭嘴,没大没小的”。
希迪撇了撇嘴,小声道:“法西斯”,然后吃了一大口牛肉,眼睛里立刻放光,好吃,好好吃啊。
度过了还算平静的一天,希迪带着西亚来的是她在青市的另外租的房子,简安泽根本不知道,所以也不用担心简安泽找上门来,再污染了这栋房子。
半夜希迪睡的很深,而隔壁房间的西亚却和希迪不一样,坐在床上伸手摸着自己手里的枪的,反复摩擦了几次,黑眸里带着思考。
第二天一早,希迪起了床,西亚已经做好了早餐,豆浆油条,小米粥,西亚一个纯纯的国外人,竟然会做中式早餐,这让希迪很是惊喜意外。
西亚看着全裸出境,对自己一点防备意识都没有的希迪,情绪瞬间爆发,“我当初怎么教你的,你都忘了”。
希迪挑眉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换上衣服,迫不及待的喝起了粥。
西亚看希迪的样子,真的是越来越嫌弃,“在外面别说我是你教官,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如果我刚才想杀你,你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希迪也不抬眼,“你舍得我死吗?”。
西亚对着希迪翻了个白眼,她要是舍得希迪死,昨天晚上就一枪崩了希迪了,“那你呢?”。
希迪抬头看着这西亚,一双黑眸一眨不眨,咽了嘴里的最后一口粥,“我说就算杀了尹列我也不会杀你,你信吗?”。
“……”,西亚愣住,她不敢相信希迪竟然会好这么认真的和她说这样的话,好半天才出声道:“如果此刻我能测你的心跳就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了,但是就算测了心跳,变态还是属于不定因素”。
希迪耸肩,“你知道我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没有杀掉白畵吗?”。
“为什么”,西亚倒是来了兴趣,端起水坐在希迪的对面,表示自己愿意洗耳恭听。
“因为”,希迪撑着桌子,微微靠近西亚,知道两人的距离相差毫厘才停了下来,道:“白畵长着一双和你一样的茶色眸子”。
“……”
不可谓不震惊,西亚彻底呆愣在原地,她确实看过白畵的资料信息,白畵所有的一切都刻在了她的脑袋里了,当然也包括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