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巧巧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对她无奈笑了一下。
又一辆公车驶过。
“那天…”
巧巧回忆着：“他就很明确地让我知道，他这辈子是真的不可能结婚，不可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还很温柔地问我‘介意吗’。那是他第一次对我那么温柔。可对我来说，那是最残忍的一句话。”
“等等…”
百里苗有点不敢说了，不过还是问了：“教授他…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哪方面…”
下一秒连巧巧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不是不是，不是你想......
连巧巧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对她无奈笑了一下。
又一辆公车驶过。
“那天…”
巧巧回忆着：“他就很明确地让我知道，他这辈子是真的不可能结婚，不可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还很温柔地问我‘介意吗’。那是他第一次对我那么温柔。可对我来说，那是最残忍的一句话。”
“等等…”
百里苗有点不敢说了，不过还是问了：“教授他…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哪方面…”
下一秒连巧巧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不是不是，不是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