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屏碎了!鬼知道我有多伤心,才买的手机啊。
捧着碎的四分五裂的屏幕,我欲哭无泪,可是悲伤到了极致我竟然谁也不想理会了,满脑子都是我那碎掉的屏幕。
宋佳音抽完烟回来心情不错,见我瘪着嘴,破天荒的温声喊道:“小夏,怎么了。”
我淡淡瞅了他一眼,不想理他。
我的屏,我的屏啊,根本没人能体会我此刻的感受。新买的手机,屏碎了……
他十分惊讶的反应,刚准备发作就下课了,我直接绕过他去等陈玲和杨美一起吃饭。
哼,老……娘不伺候你了。
一路上我都闷闷不乐,陈玲见了便问我原因,我掏出手机让她们看,睹物悲伤起来。
“我爸爸的一个朋友开手机店,明天下午是实践课,我带你换个屏就好了。”陈玲笑着说,根本不觉得这是一个大事。
“真的吗?”我一下子就开心了,一扫郁闷挽着陈玲的胳膊开心的去食堂干饭。
我们三个吃的都不一样,所以等的时间也不一样。趁着杨美去端饭的空隙,陈玲拉了拉我说:“你能回来和我坐吗?”
“啊?杨美不是已经坐在那了啊。”我搔了搔头发,十分不解。
陈玲的脸上却露出了古怪的神色,还想再说什么见杨美过来只好闭上了最,闷闷的吃着饭。
吃完了饭我们三个又去超市买了点小零嘴才回去,又到了我最喜欢的午休时刻了。
桌都了是早就准备好的小抱枕,我哼着小调将桌面收拾干净,铺上小抱枕就要睡觉。
宋佳音来的很迟,过来直接丢了东西在我的桌子上,这个死孩子把我吵醒了。
我素来是有点起床气的,下意识拿起那东西就要丢回去,却听见宋佳音冷冷道:“不吃拉倒。”
我这才看清楚,他丢给我的是一包大白兔奶糖。此刻的我是有些懵的,瞅了瞅宋佳音,又瞅了瞅大白兔奶糖,我将它连同抱枕一起抱着继续睡觉。
见好不收是王八。
下午是令人难熬的数学课,我定是黑板上的集合图形就两眼放空。
老师画完了图形后扫视一圈,开口说:“接下来就挑两位同学上来解题吧。”
大家一致性低下头,生怕被叫到名字。说来也怪,好像大家低下头看不见老师,老师也看不见我们一样,专找与他眼神交汇的学生。
而我是觉得不可能抬头的,我的小脑袋低的都快磕到桌子上了。
“额,小夏,陈玲,杨美。你们三位女同学上来解一下吧。”
我吐了吐舌头,心里一阵咆哮,不是说好了低头就不会被找到吗?你喊我上去干嘛啊,啊啊啊,不会咋办嘞。
我好似一个要上战场的士兵,一步三回头不舍的望着台下,暗自叹了口气,算了上去抄陈玲的吧。
我疯狂的瞅着陈玲的字,恨不得给眼珠子扣下来放在那边好一览无阻的抄答案。
陈玲写完丢了粉笔自信的于老师对视了一眼,在得到老师欣慰的回应后仰着脸回到座位上。我快速抄完,一刻也不想待在上面也紧跟着下去,可老师却叫住了我:“小夏同学,你检查了嘛?”
“检查了,没问题。”我快速回答,心里默念让我下去吧,快让我下去。
老师的眼中带着笑,说话也有些忍不住了,“那好,你下去吧。”
虽然是走下的,却是我最快的步伐,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宋佳音捅了一下:“蠢货,看看你自己写的。”
咋了?我感到疑惑,不就抄了个答案吗。我抬头看向黑板,傻眼了,我的天啊,我把陈玲的名字也抄过来了。
一时间我的脸上色彩变幻,根本不敢看任何人,不用想他们此时肯定憋着笑呢。
我看对视了陈玲的目光,她带着好笑仿佛质问我,怎么能连名字也抄上呢。
啊,我也不知道,我的老脸丢尽了。
突然觉得老师是个好人啊,他讲了杨美和陈玲的解题过程,直接就略过我的了。
我心里松了口气,因为老师没讲我的,大家也极少注意到我那写的火急火燎的字。
老师站在台上环视一圈,清了清嗓子把目光放在我身上,眼里隐这笑说:“请小夏同学为我们唱首歌吧。”
“我……不会哎。”我小声的说,根本不敢抬头。
“随便一首都行,就作为惩罚吧。”
看来我还是没逃脱掉,老师你是恶魔吧。
本来我也不怎么听歌,一时间更是想不到唱什么了,在我有限的记忆里搜寻了半天,只有一首歌记忆深刻。
我张了张嘴,鼓足了勇气才开口唱:“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
我可以明确以及肯定,真的是一个音都没对上,台下同学们更不用说了,都快笑死了……
哎,又是不美好的一天啊!
一整个晚自习我都缩在书堆了,头都不敢太一下,生怕又问提及数学课上的事,只要我不给你机会,你就别想找乐子。
临近放学,宋佳音早就收拾好了东西,瞧着腿坐等放学。
我望着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家伙住在女生宿舍啊,那他寝室的女生不就被看光了。
一栋楼的女生不也被他挨个看过来!
这样想着,我看他的任何动作都觉得邪恶了。
“看什么。”他没好气的问我,我赶紧错开目光否认:“没有没有。”
他突然挑起我的下巴,带着魅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你要总是盯着老子看,不然我会觉得你喜欢我。”
“啊?”我愣愣的看着他,一直盯着人看会被当成喜欢吗?可我也不是很讨厌他,更别说其他人了,不讨厌等于喜欢嘛?会不会还有一个可能性存在,那要怎么证明呢……
我想我一定是被数学逼疯了,竟然在研究这些东西。
回寝室的路上我依旧和陈玲她们一起,宋佳音就不远不近的走在前面,等快到宿舍时发现他还在往前走,我不解问:“他不是住在这里吗?”
杨美略带羡慕的说:“前面那栋可是学生公寓,每个人都有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面什么都有,但是住宿费很贵,不是一般人能住的起的。”
“啊?可是那天就我们一起去厕所那次,他明明在这栋楼啊?”我想起初见宋佳音的景象。
杨美皱起眉头,不解说:“没有啊,我从来没在这栋楼见过她,说到那天你很奇怪啊,拉着我出了厕所就就像被狗撵着往回跑。”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那晚上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了他,可能是他用了什么法子只让我看见。
回到了宿舍大家就开始换上睡衣有的去洗澡,有的去洗衣服。而我躺在床上不想动,杨美突然趴在我的床头小声示意我,让我看陈玲。
乖乖嘞,陈玲大美女可真绝了。不仅人长得好看,那身材也是没话说的,简直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特别是胸前的那两坨,不大不小,一切都刚刚好。而我转脸看向杨美更呆了,她此刻正穿着内衣,沟壑纵横的让我眼花缭乱。
再看看自己,嗯,是我不配了。
等她们都去洗澡了,寝室里便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身上有些粘粘的,我只好下床去换衣服。
而就在我的脚刚着地的,房顶的开始闪了一下变的暗了些。我也没当回事,换上睡衣拿出洗漱用品就要去洗澡,人还没走出门口,灯一下子就灭了。
这栋楼停电了,女孩们的叫声响彻在黑夜里。
可我动不了了,身体像是被什么定住了一样。
黑暗中我看见了一抹红影,如同鬼魅般由远及近的靠了过来。
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半晌了没动静我试着微微睁开一只眼便觉得有什么东西从我的头顶落了下来,像蜘蛛网一样划过我的脸。
此刻我身上的每根毛孔都在紧张这,那东西又像小蛇一般在我上身游走,贴着我的肌肤,有种又凉又刺的感觉。
为什么鬼都喜欢吓人呢,直接物理攻击不就完事了,这样我的心理承受不住啊。
我的胳膊像是被一股力量拖起,拉着毛巾在自己脖子上缠了一圈,然后两只手分别拉着毛巾的一角开始用力勒。
呼吸马上就变得困难起来,血液堆积让我的脸肿胀,我的听觉开始出现耳鸣。
我想挣扎,可身体却不听使唤,我想大喊求救,嘴里发发不出声音。
身边传来细细的笑声,诡异的难以形容,那小说越来越尖,勒住脖子的毛巾也越来越紧……
“小夏。”
宋佳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一切的束缚随之消散。
我大口换喘着气,马上扯下脖子上的毛巾。
宋佳音站在阳台的窗户外面,这里是一楼,窗户的高度完全难不住他。他两手一撑就翻了进来,“那个东西又来找你了?”
我无意识的点头,扶着墙坐在就近的床上,浑身发软。
“怪不得阴气一下子重了起来,我便过来看看,你他娘的还好吧。”他走过来站在我面前,应该也才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身上全是沐浴乳的味道。
很好闻,带着淡淡的茶香。
“还好,就是差点被勒死了。”我扶着胸口回答,现在一身的汗。
“这玩意挺会捡机会,只要阴重的时候它就开始缠上你。”
“那我该怎么办?”
宋佳音抱怀,冷着脸怪罪道:“谁让你把符文洗掉的,那符文看着也挺邪性的,一邪治邪的办法估计也只有那小子想出开的。”
“谁?你说的是徐秋吗?”我反问。
“除了他还能有谁,你难道就不觉得他挺邪气的嘛。”宋佳音带着好笑的口吻问我。
“没有啊。”这是真的,我从没觉得徐秋有什么不对劲过。如果真要细算的话,也就是那次在他家做的噩梦了,其他的话我觉得他可能跟宋佳音一样拥有一些了不起的能力。但这并不代表邪恶吧,最邪恶还是宋佳音。
“算了,像你这种白痴怎么会知道呢。”宋佳音从兜里掏出一个附身付递给我,说:“这是我找的,虽然不能抵御那东西,但恶心它足够了,你先收好,等周五回家让那小子再给画到符。”说完他就走向阳台跳窗走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觉得身心俱疲,打不算去洗澡了,借着月色爬回了床上。
上午是是两节语文两节历史课,我们的历史老师是个超级可爱的小老头,衣服总是穿的整整齐齐的,头发也打理的干净的很,但说出的话却十分风趣幽默。
“敦煌壁画大家都知道吧?给大家简单的讲讲画壁上的故事吧。”
我一向喜欢这些充满神秘色彩的东西,便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小老头讲故事。
结果他讲的那些我都听过,都是徐秋讲给我听的,他好像很了解飞天神女的故事。
终于到了下午,我们需要抽签分两人一组去校外实践。我抽中了和杨美一组,陈玲和班长一组,宋佳音根本就没上去,直接要求要自己一组。
出了校门陈玲就带着我去手机店换屏幕,因为她爸爸的关系,老板没有收的我钱让我感动了许久。
外面很热,我们三个加上班长准备去买点冰淇淋降降暑气,在过马路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很奇怪的男人。
大夏天的大家都穿着短袖短裤,能穿少的绝对不多穿,那人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他好像很冷,搓着手给自己取暖。
因为这身穿着过于起眼,我不禁多看了两眼,却发现他身后紧跟着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头以一种常人难以做到的姿势低着,从后面看好像没有脑袋一样。
那女人跟着男人过马路,身体几乎要贴在他身上一样,我好奇的指着她说:“你们看见了,那个女人好奇怪啊。”
杨美望了望,撅着嘴疑惑说:“那样女人啊?不过那个男的怎么穿那么厚?”
陈玲也表示没看见,我扣了扣头发定眼有看了过去。
那个女人正站在马路对面,从她被头发遮住的脸上,我能发现她也在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