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白隐暮用他的唇将我的嘴巴堵住,疯狂的在我身上索.取 。
“疼,轻点儿。”我抱着白隐暮的肩膀,任由他怎么 动。
过了好久他才停下来,然后帮我穿上 衣 服,便走了。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起来,嗓子干的难受,想下床倒水,但是感觉浑身没力气,身上疼得都下不了床。
看着身 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时候不知道说什么。
那可是我的第 一次啊!就这么被一只鬼拿走了?啊啊啊啊啊!
我把眼睛紧闭,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面对外婆还有白隐暮。
突然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夫人,如果很疼的话,那我给你涂药膏吧。”
我不敢睁眼,也什么都没说。
过了一会儿,白隐暮又说:“夫人,那药膏我就放到桌子上了,记得每天涂一次,我还有事,先走了。”
随后听到轻轻的声响,我微微的睁开眼睛,还顾了四周,确定没有任何人在之后便睡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凌晨,我看着桌子上的药膏,一咬牙忍着疼走过去拿。
我刚下床就有一个穿着古时的衣服一身朴素的小姑娘来扶我,看样子挺年轻大概十六七岁,才得也还不错,眉清目秀的。
“冥后大人小心,慢点慢点,您躺着,奴 婢去拿便可。”那个小姑娘说。
我点了点头,她就去了,可是我看到,她的脚后跟不着地……
我愣住了,难不成这个姑娘,不是人!我往床里面缩了缩,抓紧了被子。
“冥后大人,奴婢帮您 脱 衣,这样好擦药。”那个小姑娘低着头说。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我摇了摇头说。
可那个小姑娘却一脸惊恐的说:“冥后大人,万万不可呀,是冥王大人吩咐我过来的,说让我照顾您的衣食起居,若是让冥王大人知道,奴婢没有好好照顾您,奴婢就会被扔进冥川河。”
没办法,只能让她来,这个白隐暮,我又不是残 疾人,还找人来照顾我的衣食起居。
“那你叫什么名字啊?”我看了看那个小姑娘。
“奴婢姓林,名轩月。”那个小姑娘说。
“林轩月,好名字,那我叫你月月吧,好不好,月月?”我看了看她,感觉没有像刚刚那么害怕,反而感觉她挺好说话的。
“冥后大人开心就好,但是千万莫要与冥王说,不然奴婢就会被扔进冥川河!”月月压低了声音说。
“冥川河是什么?”我好奇的问月月。
月月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冥川河是冥界乃至六界众仙都畏惧的地方,那里怨气极重,每年六界产生的怨气都会涌进那里,传闻那里的水可炼制魙,而且冥王大人就是出自那里。”
“白隐暮出自冥川河?他不是人死之后的便成鬼吗?”我也压低了声音说。
“冥后大人,冥王身份强大,恕奴婢不能告诉您。”月月慌张的说。
“那你还知道什么吗?”我问月月。
“冥后大人,轩月只是亲王妃身边的一个奴婢,昨天才被冥王赐到您身边来的,这些事情也只是听说,并不知晓冥王大人的事,还请冥后大人恕罪。”
我点了点头,便没再问了。
月月帮我擦了药,穿好 了衣 服,让我去睡,我哪睡得着,便让月月陪我聊天。
从她口中,我得知那个亲王妃脾气不大好,还特别讨厌自己的小姑子,她与亲王只不过是小时候定的娃娃 亲,不然亲王才看不上她。
“对了,月月,我外婆可是半 仙,专门抓鬼的,为什么她发现不了你?”我疑惑的问月月。
“冥后大人,冥王大人给这间房间下了结界,不会让人察觉出阴气,而且外面的妖魔鬼怪也需要冥王大人的同意才能进来。”月月答到。
后来聊到了五点多,我又想睡觉了,月月就在周围,有事可以叫她。
安稳的睡了一觉后,已经是八点多了,身上已经不怎么疼了,起床准备去洗漱,这时候我的姐妹打了个电话过来。
“温瑶,你快回来吧,潇雨她……走了。”听声音应该是潇雨她男朋友。
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怎么会,我回来之前还好好的呢,她还说要请我涮火锅呢,怎么可能?
“司徒逸,大清早你跟我开什么玩笑呢,是不是要和我家司潇雨分手?”我抱着一点点希望问他。
“温瑶!司潇雨都进殡 仪馆了!”电话那边怒吼着。
我掐了一下手臂,是疼的,我的心像被揪了一样。
电话挂了,我愣在原地,大概十几分钟,脸都没洗也没跟外婆打招呼,拿上手机就去坐公交车。
大概一个小时才到,这一个小时,我想了很多我和潇雨的点点滴滴。
想着到了殡仪馆看到的是潇雨的笑脸,然后调皮的说:“你被我骗了,嘻嘻。”
可是事实总是残忍的,进去殡仪馆我看到的是司徒逸躲在角落捂着脸哭。
潇雨的父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走到潇雨的尸体旁边,看着她。
“潇雨,你怎么在这里睡觉呢,这里凉,会感冒的,小傻子。”我想伸手摸摸她的脸,手却停在半空中,因为我不相信。
“潇雨是被人侵 犯,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