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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妻子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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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妻子的诱惑

早晨醒来,天蒙蒙亮,推开房门,空气丝丝凉凉,周围漂浮着一层淡淡的轻雾。

今天是傅婷婷大喜的日子,全家人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忙碌起来。

傅满家兴致勃勃的把饲料倒进牛槽里,喂完了牛,里里外外换了套崭新的衣服,在大门两侧贴了大红的“喜”字,走路都挺直了腰板,神采飞扬。

两个跟妆的女孩子站在傅婷婷身侧,给她化新娘妆,一会儿补妆,一会儿试穿婚纱,忙的团团转。

傅婷婷为了不弄乱盘好的头发,激动的一晚没敢合眼,眼里充满了血丝,因为婚纱是租来的,并不那么合适,有些暴露,傅婷婷只好时不时的把滑落肩头的婚纱扶上去。

傅庭玉是家里最清闲的一个,没有事做,睡到自然醒,被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突然想到今天是傅婷婷大喜的日子,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发现天还没亮,对母亲道:“妈,起这么早干什么,怎么不多睡会儿,距婚礼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曹咏梅看起来紧张不已,生怕出什么乱子,忧心忡忡的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兆头不太好。”

傅庭玉揉了揉太阳穴,她不相信迷信,可是看母亲愁容满面的样子,道:“妈,什么梦?”

曹咏梅道:“我梦见你姐送给常涛一把伞,结婚的当天梦见送伞可不好。”

“伞”和“散”同音。

傅庭玉安慰她道:“妈,你不要这么迷信了,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曹咏梅思索片刻,方才打消顾虑。

穿好衣服,傅庭玉走到堂屋,才发现屋子里挤满了人,吵吵嚷嚷,好不热闹,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大部分她都不认识,有些是新郎家的亲友团,有些是傅婷婷的朋友。

来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新娘身上,傅婷婷被他们团团围住,脸上涂着精致的妆,脸颊涂的煞白,像刷了一层腻子,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假睫毛跟刷子似的吓人,傅庭玉心道:“等我结婚的时候,才不要化这么难看的新娘妆呢。”

清晨天气微凉,傅婷婷穿着洁白的婚纱,露出香肩,好看是好看,就是美丽的代价有点大,她冻的浑身发抖,曹咏梅见状给她披了件外套才有所缓和。

傅庭玉走到屋外,冻的哆嗦了一下,心里嘀咕道:“结婚真是麻烦。”

屋里热闹非凡,傅庭玉闲着无聊,围着院子走了一圈,发现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家里布置的喜气洋洋,就连牛圈里的大黄牛似乎都感受到了主人家的喜悦,纷纷从棚屋里走出来,站成一排,铜铃般的大眼睛盯着院子里来来往往穿梭的行人,“哞…哞…哞”伸长脖子仰天长啸。

傅婷婷从两个月前就开始准备结婚事宜了,定酒店,拍婚纱照,买钻戒,挑选礼服,罗列宴请宾客的名单,她每天不是在拍婚纱照,就是在去订酒店的路上,凡事都亲力亲为,因为拍婚纱照的事跟常涛大吵了一架。

常涛的工资卡一直由父母保管,两人拍结婚照的钱超出了预支,傅婷婷让他把多余的钱补上,常涛觉得婚纱照随便拍两张就行,傅婷婷认为一辈子就结一次婚,自然是要把她拍的美美的。

常涛自然是拿不出钱来的,傅婷婷大哭起来,觉得嫁给一个妈宝男太憋屈,花钱还要经过公公婆婆的同意,把身上的婚纱脱掉,气急败坏的说不结婚了。

这事立马引起常涛父母的重视,特意登门拜访,解释,常涛的工资卡是在他们手里,卡里的钱他们一分没动,只是暂时替他保管,他们老两口都有退休金,不会花卡里的钱,等傅婷婷和常涛结婚以后,就把工资卡交到傅婷婷手里,两位老人家握着傅婷婷的手,再三保证道:“我们会把婷婷像亲闺女一样疼爱的。”

说起结婚,还有一件不得不提的事,曹咏梅觉得先小人,后君子,结婚之前还是要把话说清楚,道:“房子的事怎么解决。”

常涛有个弟弟,比他小一岁,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有个谈了两年的女朋友。

提到此事,常涛道:“我父母攒了一辈子的钱只够买一套房子的,七十五平米,还在装修,他们说我和我弟谁先结婚,房子就归谁。”

听他这么说,曹咏梅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就是这样,常涛才决定抢在他弟弟之前跟傅婷婷先结婚。

家中有两个儿子,父母想必都操碎了心,曹咏梅见过常涛的弟媳,是一个精明强干的女人,说话做事圆滑世故,傅婷婷除了长的好看外,没有其他优点了,甚至有点缺心眼,虽然婚后各过各的,可是难免有摩擦,傅婷婷要是聪明些,她不至于如此担心,想到自己年轻的遭遇,不知遇到这样的妯娌会不会吃亏。

曹咏梅隐隐担忧起来,她对常涛不是太满意,老实的有点过分了,说他聪明吧,少根筋,说他傻吧,他还不算傻,几次想中止这段感情,可是傅婷婷似乎很满意,孩子同意,父母的反对就无效。

曹咏梅忧心忡忡的道:“傅婷婷心眼少,常涛看起来也不精明,一家两个傻子,他弟和他弟媳都精的跟猴似的,傅婷婷嫁过去肯定吃亏。”

傅满家不这么认为,他一向心宽体胖,不会把事情往坏处想,觉得曹咏梅杞人忧天,大大咧咧道:“常涛不傻,就是太老实了,再说了,同样是儿子,老两口不会只偏心老二,不疼老大吧,你就别前怕狼后怕虎了,今天是咱闺女结婚的日子,高兴点。”

曹咏梅嘀咕道:“我总觉得这个梦不太好,怎么会梦到一把伞呢。”

傅满家道:“你整天就知道胡思乱想,今天大喜的日子,别说这些丧气话,你看孩子多高兴啊。”

傅满家的话解开曹咏梅多日的郁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开弓没有回头箭,请帖酒店都预订好了,断是不会因为她的一个梦取消的。

这是他们全家二十三年来迎来的第一件喜事,傅满家和曹咏梅激动的热泪盈眶,在门外徘徊。

把牛棚里里外外打扫的干干净净,傅庭玉知道父母是怕给姐姐丢脸,屋里外面贴满了大红的“喜”字,就连果果都兴奋的手舞足蹈,虽然她懵懵懂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热闹的氛围还是让她莫名的兴奋,乖乖的喝完奶,不哭不闹。

傅庭玉闲人一个,围着牛棚打转。

她特意请了一天假回来给傅婷婷当伴娘,这还真是她人生中的头一遭。

傅婷婷催促她赶快换上伴娘服,迎亲的队伍马上就要到了。

傅庭玉走进屋里,一边换伴娘服,一边道:“结婚真麻烦。”

傅婷婷翻了个白眼,道:“我看等你结婚的时候怎么办。”

傅庭玉耸了耸肩,看家里忙的团团转,道:“姐,我才不要办什么婚礼呢,我要旅行结婚,办婚礼真麻烦,新娘子还要给一帮不认识的人敬酒,这都是什么习俗啊,我才不办婚礼呢,我要去周游世界。”

傅婷婷把臃肿繁重的婚纱放到腿上,生怕压出褶子来,看着傅庭玉,道:“傻瓜,你以为事情这么简单吗,不办婚礼怎么收份子钱,常涛的父母说,他们已经随出去两万块的份子钱了,不办婚礼怎么收回来?”

傅庭玉努了努嘴,觉得把婚姻跟金钱挂钩都不喜欢,不赞同,道:“哈哈,结婚就是为了收回份子钱,爱情都要精打细算,真是庸俗。”

傅婷婷跟她话不投机半句多,不耐烦道:“等你结婚,你要是不办婚礼,看你的公公婆婆会不会同意……别这么多废话了,赶快把衣服换了……真是愁死人,女孩子家不知道打扮打扮,整天素面朝天,你以为男人都喜欢素颜的女孩吗,他们嘴里说不在意女孩的外貌,心里其实喜欢女孩越妩媚越好,你瞧瞧你,干巴巴的,身上一点肉都没有,谁会喜欢啊,快打扮漂亮点,说不定在婚礼上有哪个男孩子看上你了呢。”

傅庭玉冲她吐了吐舌头,对着墙上的镜子整理好裙摆,她是女方的伴娘,因为新娘这边的亲友团太少,所以就邀请新娘的朋友来参加,不至于让新娘那边显得太冷清。

新郎那边没有年轻未婚的男孩子,傅婷婷就提议让蒋独立当男方的伴郎,本来是想让傅思文当伴郎的,可是伴娘是姐姐,伴郎就不能是弟弟了。

傅婷婷邀请蒋独立的时候,傅庭玉怔了一下,她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他了,想到他肯定在忙厂里的事,没空参加。

没想到蒋独立毫不犹豫就答应,知道蒋独立是男方那边的伴郎,傅庭玉惊喜万分,心道:“虽然我们两个没有穿新郎新娘的衣服,可是穿伴郎伴娘的衣服感觉就跟结婚了一样。”

蒋独立站在镜子前一遍一遍整理衣服,他对着镜子精心的打扮一番,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这件不满意,那件还不满意,连连叹气。

就连傅思文都看不下去了,嘀咕道:“今天你是配角,又不是新郎,打扮这么好看干什么,不要抢了新郎的风头,快点走吧,迎亲的队伍马上就要到了。”

蒋独立咧嘴笑了笑,心情甚佳,一路上蹦蹦跳跳,摘了一朵花,花瓣上还带着晶莹剔透的露珠。

走到傅庭玉家里,她刚好换上伴娘服从里屋走出来,尽量仪态端庄,不把伴娘服弄脏了。

蒋独立一进来,两人目光接触的刹那,同时愣住了。

蒋独立今天穿的格外正式,他平时喜欢穿休闲装,英俊又不失孩子气,他穿正装的样子傅庭玉一时还不太习惯,身材真是让女人都羡慕了,一袭黑色的西服趁的他英俊的脸庞更加帅气,从上到下散发着优雅的气息。

傅庭玉提了提肩膀上的衣服,尴尬的笑了笑,伴娘服对她这个思想保守活在古代世界里的人而言有些暴露了,过于单薄,胳膊和小腿露在外面,纱裙设计的有些小透明,里面的衣服若隐若现,。

傅庭玉走到傅婷婷身边,咕哝道:“姐,你给我挑的是什么衣服啊,我不想穿,露的太多。”

傅婷婷嫌弃的看着她,道:“我看挺好看的啊,你这叫露的多,你太保守了,女孩儿就要有个女孩儿的样子,你看,打扮打扮还是有人要的,走在街上肯定会迷倒一大片,转一圈我瞧瞧。 ”

傅庭玉原地转了一圈。

傅婷婷仿佛想要听听大家的意见,把她推到蒋独立和傅思文面前,道:“你们说好看不好看”

傅庭玉的脸都绿了。

蒋独立的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眉头高高挑起,道:“好看,好看。”

傅思文道:“还行吧。”

大概所有弟弟都是这样,即便姐姐美若天仙,在他们眼里丑如夜叉。

傅庭玉被傅婷婷推着转了一圈,想回房间拿件衣服披上,忽然,傅婷婷抓着她的手臂,困惑的问道:“你腿上是什么?”

说罢,弯腰要去掀她腿上的裙摆。

傅庭玉吓了一跳,忙伸手捂住了。

尽管如此,傅婷婷还是看见了,她的膝盖处有一块伤痕,伤痕顺着膝盖往大腿外侧延伸,虽然剩下的伤疤被裙摆盖住了,可以从露出的部分看,伤痕一定不小。

傅婷婷伸手就去要掀开她腿上的裙摆瞧个究竟。

傅庭玉不好意思道:“别看了。”

傅婷婷道:“给我看看,否则我告诉咱妈了。”

傅庭玉拗不过她,要是被母亲看到了,肯定要唠叨她一顿,傅庭玉不想听母亲唠叨。

她只好一点一点把伤痕露出来给傅婷婷看,她左侧的大腿外侧有一片紫红色的伤痕,伤痕呈不规则状,受伤的皮肤敏感而脆弱,碰一下就痛,看起来触目惊心,傅婷婷问:“是烧伤吗?”

看起来像烧伤,其实不然,确切的说是烫伤,具体怎么在腿上留下这么一片难看的痕迹,她也不知道,冬天上班的时候太冷,她太怕冷了,就想了个办法,往玻璃瓶子里倒热水,抱着热水瓶取暖,她把装了热水的玻璃瓶放到腿上,觉得暖和,大概是瓶子里的热水把她烫伤的,洗澡的时候,她用浴巾搓澡,才发现大腿上有一大块紫红色的淤青,像蛇皮一样的纹路从膝盖处延伸到大腿根,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她谁都没说,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

今天被傅婷婷发现了,淡淡的道:“哦,大概是冬天不小心烫伤的,消下去很多了,已经不怎么明显了。”

傅婷婷听到后,心疼不已,她本来泪点就低,想到妹妹在外面打工,肯定受了天大的罪,怕家里担心,没有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依不饶的坚持看看,扒开傅庭玉身上的衣服,看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果然,发现另外一条腿上也有一道浅浅的痕迹,顺着大腿延伸上去。

傅婷婷最疼爱自己的弟弟妹妹,再也忍不住了,瞬间热泪盈眶,道:“你看看你,遭这么大的罪,痛坏了吧。”

傅庭玉尴尬的用手把腿捂上,连忙安慰她,道:“姐,我已经好了,又不痛,你哭什么?”

她是不介意的那些伤痕的,况且不是很严重,烫伤的地方已经消了大半,虽然淤青消的有些慢,总归会好的。

傅婷婷赶忙用纸巾擦干泪水,她一哭,又要补半个小时的妆了。

她的眼泪来的快,去的也快,看着傅庭玉,责备道:“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不照顾好自己”。

傅庭玉道:“没事的。”

傅婷婷道:“真不明白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拼干什么,找个人嫁了多好,有人养你,你就不用遭这么大的罪了。”

蒋独立在一旁看着呢。

傅庭玉被口水呛了一下,道:“姐,别说了。”

傅婷婷喝道:“万一留疤了怎么办,多难看。”

“不会留疤的。”

“哼,万一留疤呢,你后悔都来不及,到时候我看哪个男人喜欢你……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他们都喜欢干干净净,皮肤吹弹可破的女孩子……洞房花烛的时候,要是让你老公看到你身上的伤疤怎么办……工作这么辛苦,又不挣钱,赶快找个人嫁了算了!”

她一番莫名其妙的言论让房间里的人一下子不淡定了,傅庭玉的脸惨白,低声道:“姐,你别说了。”

傅婷婷看她不争气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一个成人年,每每谈到两性问题上就遮遮掩掩,连小学生都已经开始普及性教育她,她居然害羞不已。

傅婷婷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不管你了。”

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蒋独立也没有镇定多少,目光隐晦,一言不发的看着傅庭玉膝盖上的淤青,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上次在宾馆居然没发现,怔怔的盯着她看了半晌,雪白雪白的肌肤下面隐隐显出青色的血管,烫伤处的皮肤虽然痊愈,可伤口边缘有一圈紫红色的痕迹清晰可见。

发现有人盯着自己的腿看,傅庭玉猛的抬头,蒋独立脸色铁青,眼眸有一丝黑影闪过,神情有些古怪,干咳一声,嘴角硬生生的扯出一丝微笑来掩饰内心的情绪,双眸闪动,只好借故去外面清醒清醒。

过了好半晌,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驶进万和园,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傅思文兴高采烈的给牛棚里的每一头牛嘴里塞了一个馒头,仿佛让它们也能感受这喜悦。

按照习俗,弟弟要背着姐姐上花轿,傅庭玉走在队列后面,奇道:“还有这规矩。”

曹咏梅看了她一眼,道:“等你结婚那天,你弟也要背你上花轿。”

傅庭玉抹了抹额头,怎么什么都能扯到她身上来。

浩浩荡荡的队伍,来到预订的酒店。

婚礼的流程早就安排好了,傅庭玉拿着捧花站在新娘身后,前面铺着长长的红毯,虽然她不是今天的主角,感觉比新娘子还紧张。

到场的宾客相继落座,台下欢声笑语像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傅庭玉闭眼,深深吸了口气。

这时,傅庭玉似乎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睁开眼睛,扭头看到蒋独立脸色阴沉,顺着他的目光,在大堂角落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在朝他招手。

傅庭玉小声道:“蒋独立,怎么了?”

蒋独立没有回答,忽然,从台上跳了下去,朝那人奔去,好像有什么紧急情况。

婚礼即将开始,这个时候可不要出什么差错,傅庭玉以为他一会儿就回来,谁知等来的不是蒋独立,而是一个陌生人。

那人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面容清秀俊朗,竟跟蒋独立有七八分相似,一样的身长玉立,一样的茂林修竹,不同的是他脸上的线条略微柔和,眸子极浅,穿着一套灰色西服,站在蒋独立刚才站的地方。

傅庭玉看着那名少年,迷惑道:“你好,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那少年扭头看她,笑道:“没走错,我表哥有事出去了,让我来顶替他伴郎的位置。”

傅庭玉略微惊讶,竟不知蒋独立什么时候有个表弟,道:“表哥?”

那少年点了点头。

观察四周,在座的来宾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似乎没有人发现伴郎换人了,傅庭玉心中了然,只要新郎没变,伴郎是谁都无所谓,只是有些遗憾,这是她和蒋独立第一次正大光明的站在阳光下,多希望能够让所有人见证她的喜悦,今天她是配角,只是觉得好可惜。

那少年看了她一眼,道:“你很紧张吗?”

傅庭玉被那声唤回来,忙解释道:“是啊,人一多就紧张。”

少年哈哈笑道:“不过,你当伴娘就把新娘的风头抢走了。”

听他这么说,傅庭玉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了他一会儿,微笑道:“你也是,把新郎的风头都抢走了。”

两人相互吹捧,傅庭玉稍稍松了口气,被那少年的眼神盯的无处躲藏,心脏怦怦乱跳,四下望去,来宾已经就坐,她看不清楚,只看见台下乌泱泱一片人头攒动。

她对结婚流程不是很熟,木讷的站在傅婷婷身后,这时,音乐响起,台下所有的目光齐刷刷汇聚过来,傅庭玉知道他们盯着新娘子看,可是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感觉比新娘还要紧张,手里的捧花都快拿不稳了。

这时,旁边有个声音飘来,道:“深呼吸,不用紧张。”

傅庭玉愣了一下,扭头看去。

少年对她莞尔一笑,嘴角翘起个好看的弧度,不知怎的,虽然第一次见面,傅庭玉却有种认识很久的感觉,蒋独立冷傲阴鸷,性格捉摸不定,一双深邃的眼眸写满“生人勿近”,眼前的少年双眸带着浅浅的笑意,一眼望去,便知是个好相与的人。

傅庭玉低声道:“我不紧张。”

那少年凑近了些,道:“我告诉你一个方法,你不要去看那些人的脸,看他们的头顶,就不紧张了。”

傅庭玉轻轻吐出一口,感觉好多了。

那少年道:“新娘是你的姐姐吧,你们长的有点像。”

傅庭玉低头浅笑,道:“我父母说我是家里最丑的。”

少年温和的道:“那他们肯定是骗你的。”

傅庭玉低声问道:“你是新郎的亲戚吗?”

少年摇了摇头,笑道:“我跟新郎并不认识,我父母跟新郎的父母是同事,他们说当伴郎有钱赚,我就来了,其实我是第一次当伴郎。”

傅庭玉觉得他还挺实在,笑道:“我也是第一次当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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