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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沙玛家的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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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见到妙琳,他暗想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和袁佩佩在一起的。

回到家后,杜安辰就马上收拾行李,还特意把那块黑石柱用布包起来,装进了行李箱。

杜母问他要干什么,他说:“妈,我临时有急事得回去,还要去趟外地,估计得一两个月能回来,佩佩和小夏知要住多久你们自己商量吧。替我跟佩佩说一声,我马上就得走。”

杜母在他身后叹了口气就不做声了,她知道留不住儿子,转头看看在客厅里坐着的袁佩佩和小夏知,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二十年前……

位于四川凉山的德昌县某偏僻乡村,三月末的一天半夜,一户叫沙玛的彝族人家里,接生婆正在满头大汗地在为这家里的女主人接生,女主人的婆婆在一旁帮忙。

终于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婴儿的奶奶十分欣喜地抱在怀里,产妇却已经虚脱昏迷了。

接生婆望着血流不止的产妇,渐渐露出奇怪的表情,她来不及擦汗洗手,按了按产妇的肚子,肚子里咕噜咕噜地翻动了一下,她又急忙去拍打产妇的脸,可产妇却毫无反应,一动不动。

眼见产妇已经气若游丝,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接生婆慌了手脚。与婴儿的奶奶一番争论之后,引来了等在门外的婴儿的父亲。男人进屋看见自己的妻子昏迷不醒,赶紧冲过去查看。

男人似乎没有搞懂状况,他看看母亲怀中的婴儿,又看看床上一动不动的妻子,急忙呼喊她赶紧醒过来,可妻子仍然毫无反应。可这时他突然看到妻子的肚子开始此起彼伏地涌动起来,忙拉住接生婆问怎么回事?

接生婆告诉他还有一个孩子没有生出来,但现在产妇已经昏迷了,她也没办法,接生婆表示非常歉意,但也只能摊摊手束手无策。男人明白了事态之后,神色悲恸,不知所措。

婴儿的奶奶忍不住落下泪来,怀中的婴儿也开始啼哭不止,一家人从得到孩子的喜悦中,一下子降到了失去妻子孩子的悲痛中去。

然而忽然一道闪电从敞开的门直接窜到产妇的肚子上,屋里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朝门外望去,却既听不到雷声也不见风雨,这诡异的闪电不知从何而来,似乎凭空出现又转瞬即逝。

接着怪异的事情便开始发生了,产妇的肚子突地又动了起来,看样子好像是肚子里的东西正要朝外钻,可钻了半天仍被困在腹中,在场的三人都惊异地盯着产妇肚子里的东西,不知该怎么办。

接生婆想伸手帮忙,可见那东西乱动却又不敢伸手,那东西在肚子里折腾了一阵,似乎累了,平静了一会儿,也不知是不是已经被闷死在产妇的肚子里了?

婴儿的奶奶疼孙心切,将手中的孩子递给自己的儿子,将手放在产妇的肚子上喃喃自语,似乎想唤醒腹中的孩子,好让它自己努力爬出来。

经过刚才的一阵折腾,血已经流了一地,产妇已经完全没有了气息,男人抱着孩子在妻子的床边哭喊:“阿以阿莫,阿以阿莫……”

男人怀中的婴儿啼哭不止,可糊涂男人和婴儿的哭声都止住了,因为从产妇的肚子中爆出一道强光,肚皮被炸得四分五裂,露出个血淋淋的大窟窿,连屋顶都给炸了个圆形的大洞,能看得见外面的天光。

沙玛家的邻居一位老爷子被婴儿的啼哭声吵醒,出来到自己院子里的茅厕解手,忽然看见沙玛家屋顶上方那束刺目的冲天光柱,他不敢相信,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用手搓了搓眼睛再看,却发现光柱已经不见了。

老爷子解完手刚要回屋,却见接生婆满脸满身鲜血地从沙玛家亮着灯光的门口冲出来,高声叫嚷着冲向黑暗的夜幕,只留她凄厉诡异的叫声响彻夜空。

邻居老爷子没听懂她嚷嚷了些什么,怀疑地摇摇头,“真是老啦!眼睛花了,耳朵也不中用啦!”

他从自己院子里探头望了望隔壁的沙玛家院子,只听见婴儿的啼哭声,没见有什么异常,便又回屋睡觉了。

然而沙玛家的屋子里,却是他想象不出的景象,婴儿的父亲和奶奶被吓得雕塑一般站着一动不动,喷的满脸满身的血迹已经开始干涸了,他们目不转睛充满恐惧地盯着,从产妇腹部的血窟窿里爬出来的小婴儿!

小婴儿满身浴血,张着小嘴嗷嗷嚎哭,小脸上的五官几乎皱到一起,但就在她的额头上却有一只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他们,父亲抱着怀中的婴儿,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婴儿的奶奶缓过神来,从自己的衣襟上撕下一块布条,绑住婴儿额头上那可怕的大眼睛,剪断脐带,将她从产妇的肚子里抱了出来。

婴儿懂事似的乖乖止住了哭声,竟冲奶奶露出笑脸,用极小极细弱的手指,去握住奶奶粗糙的手指,奶奶的眼泪又从沾满鲜血的脸颊上落下来,她双手举着婴儿,跪着向上天祈祷,口中喃喃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第二天,邻居们都知道沙玛家生了一对双生姊妹花,姐姐叫阿依,妹妹叫阿卓,产妇却难产死了,因忙于照顾两个新生儿,于是便草草下葬了。

邻居们不知道的,是沙玛家的男人每天半夜都在偷偷地修复屋顶的大圆洞。

而不久后人们又听说为沙玛家接生的接生婆,当晚离奇疯掉了!

人们只知道这对双生姊妹花虽然长得很像,却很好区分,因为妹妹阿卓额头据说有块很难看的胎记,所以从小一直用布条绑着额头,而且身体有病,一直和奶奶呆在家中。

阿卓几乎从不出门,连上学也只有姐姐一个人去,学会了之后回家再教她。

小学二年级时,阿依同班有个全村最调皮的汉人孩子,小名叫狗娃。下午逃课到处瞎转悠,经过沙玛家院门便偷偷溜了进去,见阿卓额头绑着布条在牛圈旁的小木桌上练习写字。

狗娃趁着阿卓奶奶在屋里忙着准备一家的晚饭,阿卓在埋头写字,没人注意到他,便悄悄溜到阿卓身后,恶作剧地一把揭掉她头上的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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