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雅的摩托艇被梭标击沉后,子雅就在冰冷的海水里挣扎。他无奈的看着那头抹香鲸被拖走,幸好那头幼鲸没事,这时不知游到了那里。
绿色和平组织的船在远处,暂时失去了动力,过不来。而山本俊雄的捕鲸船也不可能过来救他。在冰冷的海水里没穿救生衣,子雅意识到自己将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在汹涌澎湃的海浪里,他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冻的他意识越来越弱,十分钟后子雅就开始作人生的最后一件事,以怎样的一状态迎接死神的到来。
他是有些恐惧,可恐惧必然到来时就没有必要恐惧了。
子雅迅速回忆自己短暂的一生,“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这样问自己,我应该是个武者,我靠自己的双拳打拼天下。我是个倔强的武者,从不曾懦弱过。那这次我也要勇敢的面对。
如果死神笑着迎接我,我也微笑着拥抱他。如果死神恐吓我攻击我,我也以牙还牙。
子雅做了一个深呼吸,双手不再游泳,而是放于丹田,闭上双眼,做出和尚打坐的动作,任身体沉入海底。
他努力的憋着气,心想就以这种方式和这个世界告别吧。恍惚间他感到身体靠在了一个暖暖的软软的东西上面。
是妈妈的拥抱,只有妈妈的拥抱才有这样的感觉。他张开打坐的双手,去拥抱那个东西。他的意识到这里就停止了,如同进入睡眠。
然而那个东西撞了两下他的头,子雅只好睁开眼睛。吓了一跳,是那头幼鲸。
鲸鱼是哺乳动物,和冰冷的海水相比它的身体是暖暖的。别看它是一头幼年抹香鲸,可依然比一头成年牛大很多。
子雅看到幼鲸的鼻孔里冒出气泡,他意识到自己快憋死了,于是赶快对着鲸鱼鼻孔呼吸起来。
生命竟然又出现了转机,子雅生平第一次感到好人有好报。
子雅感觉到鲸鱼开始游动,就一只手扣住鲸鱼的一个鼻孔,抵住水的阻力,嘴对着另一个鼻孔呼吸。抹香鲸这个物种,一个鼻孔天生闭塞,只有一个鼻孔呼吸。
子雅觉得头顶的光线暗下来,这时幼鲸应该是来到一座漂浮的冰山下面。冰山十分巨大,压在头顶上让子雅感到很恐惧。
在整个冰山的阴影下,它的中间地带稍微明亮些,也就说明那里的冰比较薄。幼鲸载着子雅向那个地方游去。
子雅觉得自己露出了水面,他把头上的水甩干,仔细看这里的环境。这里是这个巨大冰山的内部,水面上是一个半圆体的空洞,整个冰山的内部就是一个标准的拱形穹顶。水面上还有一个冰的平台。水面占一半,冰面占一半,大约有五百个平方。
幼鲸把他载到冰面旁边,子雅走上去,这里虽然还在零度以下,但比外面暖和多了,而且没有风。不过子雅要是没有超强的体质,他现在也站不起来了。
这里除了水面都是白色的世界,子雅现在才主意到冰面上有一座白色的帐篷。就像是蒙古包。他是一个快要冻死的人,蹒跚着向帐篷走去。
帐篷也就有十平米,子雅找到门帘掀开,只觉得一阵热气袭来,真暖和。他此时最需要这感觉了。再往里看有一张白色的桌子,桌子前竟然有一个人形的东西。此时正背对着他。
那人从头到脚穿着一件潜水服,和幼年抹香鲸一个颜色,绿色的。也许不是潜水服,那个人本来就是这个颜色,因为子雅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合身的潜水服,皮肤的纹理都能看清楚。
而且这个人应该是个女人,因为腰肢洼洼的,臀部园又翘,双腿修长。
子雅一时愣在门口,这是在南极,这里人迹罕至,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奇遇。那人感到有冷风进来,转过身看到子雅,丝毫没有吃惊的表情,仿佛就是在等他。
子雅看到了那人的长相,她的整个头部有一些大,大到超过了子雅见过的所有人种。她仅仅是露出脸部的皮肤,是棕色,眼睛也出奇的大而园。潜水服的质量真好,薄薄的一层,足以应付极端的低温,也能应付极端的高温,并且她美丽迷人的曲线的高低起伏,丰满和圆润都一览无余。美极了。
然而这美却让子雅感到了实在的恐惧,子雅在想:“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原来锁拿我灵魂的不一定是黑白无常,在大老远的南极由一头鲸鱼代替了,要审问我的也不一定是阎王爷,南极这片归这个美女管了。
这里难道就是阴曹地府?
子雅觉得从心底开始发凉,他仿佛被魔力呼唤着走进帐篷里,那个女人没有理他,回过身去摆弄白色桌子上的一个碗,那碗不知道什么材质,碗中有个东西在悬空转动着,发出柔和的光,热量应该也是那个东西发出的。好身材美女用手在碗上比划了一下,类似与气功发功,那东西更亮了。
“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呢?”
子雅想着要怎样实验一下呢?他盯着美女性感的臀部,抓一下子看看吧,是不是能和活着时一样的感觉。
于是子雅罪恶的手就伸过去,抓了一下,那感觉还没仔细体味,他的手腕就被那女子反转,回头冲着子雅的脸就是一记耳光。“啪”的一声,很响亮,也很痛。
子雅好像找到了感觉,忙说:“哈哈,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那美女拿大大的眼睛盯着他,没理会子雅说的话,却去解他身上的湿衣服。
子雅大呼:“哎哎,你不要这样。”
那女子依然不理会他,子雅用手阻挡,手腕又被那女子反转到背后,子雅惊叹那女子的力气。
自己一个世界一流的搏击高手,在这个女子面前竟毫无还手之力。一会就把子雅脱的一丝不挂,然后提溜着子雅俩肩膀,把他放到桌子前离光源近的地方取暖。
子雅用两只手覆盖住自己羞羞的地方,大声说:“姐姐,你有点羞耻心好不!”
因为那女子一直在注视他,却什么也没说,好像听不懂他说的话。
然后转身离开帐篷,在外面吹了一声口哨,那头幼年抹香鲸露出水面等她,那女子跳在抹香鲸脊背上,一起消失在水里。
子雅除去湿衣服,很快浑身暖和起来,睡意也接着上来,他意识到自己是冻的虚脱了,谢谢那姑娘救了一命。
自己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