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尘没有解释,但是若离在画画之余,认真的学习了起来,至少和冥尘在一起,冥尘从来没有害过她,她对冥尘很放心。
在若离把画稿的工作全部完成后,冥尘说去旅游,说若离太辛苦了,在家都熬了大半个月,要出来放松放松。
冥尘本来要若离瞬移的,但是若离坚持要坐交通工具,若离最后带冥尘去坐火车,两人并排的座位。
若离在认真的画画,对于若离来说,很闲的时候就适合画画,尤其两人要去的地方要坐十八个小时的火车,而冥尘就在认真的装睡。
若离发现冥尘不用睡觉,虽然可以睡着但是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冥尘不需要睡觉。
画了四个小时的画,若离收起了画板,戳了一下坐在靠走廊的冥尘,让他让一下,自己要去卫生间一下。
冥尘睁开眼,看着若离往走廊深处走去,然后又坐了下来,观赏着若离刚画的画。
若离喜欢画风景,若离画的蓝天,画的稻谷丰收,画的百花齐放,一切都是美好的,本是清冷的眼眸也有了一丝暖意。
片刻,若离回来了,还抱回来了一个孩子,长得很俊俏,一眼看过去就会觉得这是一个男孩子。不过性别这个问题逃不过冥尘的眼睛。
冥尘看着若离的笑,打趣说:“上个厕所捡个孩子,我怀疑你去串门了,还不带我,这哪像上厕所,有点出门探亲的意思。”
“人家妈妈在隔壁,以前在孤儿院做过志愿者的阿姨,熟人,抱人家儿子来玩玩,正好她一个人出门,不方便照顾,我让她睡会儿,我帮她看看。”
“你倒是好心,不过就是有点瞎,人家是女孩。”
这次轮到若离风中凌乱了。好好的小伙子怎么突然就变成姑娘了,不过也不影响若离继续在爱的路上发光发热发傻。
在得知母女两人和自己的目的地一致之后,若离就对孩子越发宠爱了,暗示冥尘变了一堆零食出来,薯片,饮料,辣条,饼干,糖果,果冻,应有尽有,活像一个百宝袋。
“若离姐姐,冥叔叔坐火车怎么带这么多东西,你们背着不重吗?”张岩好奇的发问。
“你若离姐姐比你能吃多了,这些东西只够你若离姐姐开胃的。”冥尘打趣的接话。
若离恶狠狠的瞪着冥尘,又用温柔的语气对张岩说:“某些叔叔就是喜欢瞎说,咱们这些年轻人不和老年人计较。”
说说笑笑中,四人就到站了,若离不放心,坚持要送母女两人到目的地,到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若离两人在附近的酒店住下。
到了酒店。
“不好意思,现在已经客满。”
“不好意思,我家已经客满了。”
“不好意思,我家的房间都已经被预定了。”
两人真正歇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张岩她们住的地方比较繁华,周围都已经住满了,若离两人最后去了一个特别远的地方。
“您好,现在客人比较多,只剩一个房间了,两位还开吗?”
若离抢先回答:“开,赶紧给我开。”
服务员的业务能力很熟练,很快的就把房间开好了,只有一个背包,冥尘背着,两人没有什么负重,也很快的到了房间,若离抢先的洗了澡,然后摊在了床上,而冥尘紧随其后洗漱完也躺在了床上。
两人坐了十八个小时的车,若离累的够呛,而冥尘也需要躺躺,虽然不需要睡觉,但是一直坐着也挺不舒服的。
两人就双双进入睡眠。
半夜,若离突然惊醒,冥尘第一时间抱住了若离,若离额头出现了大颗的汗滴,不断往下,若离拉着冥尘的双臂,说:“快去,快去找张岩,张岩有危险。”
冥尘带着若离瞬移到了张岩家门口,冥尘抱着若离,让若离平静下来。
若离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然后开始敲门。
笃笃笃~
三声敲门声过后,门内没有声响。
笃笃笃~
又是三声,门内依然没有声响,冥尘暗暗用法力,手一推,门开了,两人进了屋子,发现屋子里没有人。
冥尘用意念在周围搜索,可是在街上都没有发现。
冥尘怀疑母女两个不在街上,被人关在某处了,让若离把绘画本拿出来,若离立马会意到了,然后在绘画本上画了一个狐狗,一个动物就出来了。
拥有狐狸到外貌,狗的鼻子,加上‘密法’的配合,若离把这个动物分成了好多只,纷纷分头去找,他们看到的画面和若离的眼睛同步,若离可以马上知道她们在哪里。
一个小时之后,狐狗传来了消息,找到了,在一家地下室找到了孩子,但是妈妈还没有找到。
若离和冥尘到那个房子的时候,冥尘说了一句不对劲,可是一眼又没看出来哪里不对。
因为若离的心急,两人直接冲了进去。
但是冲进去前冥尘给两人伪装了,冥尘伪装成了一个小女孩,若离伪装成了一个妈妈,两人看自己和对方是正常的,但是在普通人的眼里,这两就是母女,十岁左右的女孩,三十出头的妈妈。
进去的时候,客厅站着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听着古典音乐,一个手放在膝盖上,一个手端着一杯红酒。
细细品味着红酒,仿佛如珍品一般。
若离打开门的时候,那人转过头来,好像有点诧异,又有点兴奋。
放下了二郎腿,向冥尘走来,看着冥尘的眼睛在放光。
若离说自己走丢了,找不到住的地方,希望可以借宿,男人很热情的接待了,送她们在一楼住下了。
看到若离躺下,男人走出了房间,看似只是普通的一场借宿。
一会儿,一阵烟飘过,若离的意识变得迷离,冥尘握着若离的手,若离的意识逐渐恢复,若离刚想发声,冥尘捂住了若离的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若离安静下来。
两人听到外面有动静,为了找到张岩,两人假装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