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衙役准备脱他鞋子的时候,他极力的抗拒着,最终在强制下把他的鞋脱了,正如谢珑璎所说,裤脚上沾上了快干的泥土。
谢珑璎让衙役带着田翔尸体也来了,尽管尸体做了冷处理,放了几天的尸体还是会腐烂,臭气熏天,而且没有现代的福尔马林,这样的尸体可想而知。不过幸好,如果真有泥土在裤脚上,衣服可不会因此而腐坏,在他脚踝出的裤脚上没看见有什么泥土,这样大家也就更明白了。
“那天,沈玉莲的确是在城外等着田翔,也去了村大夫家,但是出来的就不是田翔本人了,我想你们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吧,就算天还没有完全黑,那昏暗的情况下,马铭又和田翔的体格很相近,所以他就没有被人发现。”两人听到这话的时候瞳孔一缩,身体微微颤抖,他们的谎言瞒不住了,又在那一时间他们又放松下来了。看了看对方,好像是释怀了。
“人是我们两杀的。但也不是真想要杀了他,要不是他发现了我们。。。都怪他,全是他的错,一个不能人事有没钱的废物,凭什么娶我,他该死,对,不能让他活着。。。”沈玉莲歇斯底里的样子让人很意外,也都知道现在肚里的孩子是谁的了。
“马铭,你们到底是怎么做的?”案件过程当然由当事人陈述才能更了解罪犯。
“其实我们有商量好的,在他回来的时候,玉莲就假装肚子不舒服来我的医馆,那个时候我准备好迷药,他来了我就把他放倒了,我和他互换了衣服,假扮他和玉莲一起回去,到深夜的时候我在回医馆把他带回了玉莲家,用针灸的针刺向了死穴,玉莲就用她的绣花针又在我扎的地方刺了下去。”
“他真的就这么死了,没有反抗,我知道有一条小路通向城外,那边的城墙有个狗洞,比较隐秘没人发现,那是我出去采药的时候偶然发现的,之后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
“你们应该不知道田翔其实已经早就知道你们在一起了。”谢珑璎的话让他们两都很震惊,当然还有围观的民众。
“怎么可能?他知道的话怎么会让我们在一起?”
“他留了一笔钱在一个首饰盒里,他用沈玉莲嫁妆的那把钥匙配了一模一样的锁,这也是我们试出来的,而且翻遍了屋子也就只有沈玉莲的那一把钥匙能开,里面还有一个拨浪鼓。”沈玉莲听了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只死盯着那只装有拨浪鼓的盒子。
一旁的师爷记好了他们的陈述,签字画押后带回了牢里,由于是沈玉莲的特殊,谢珑璎单独给她安排了一间,打算等她生下孩子后再换。
这样的事情谁也不知道怎么就会发生的,是因为不信任吗?是因为压力吗?还是欲望。一个人的想法有了改变就会出现岔路,逐渐演变成一个世界一条路赌堵了这个世界也就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