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嫦与言攀吃完晚饭蹲在小区大门口摆弄着罗盘,妃嫦挥舞着桃木剑,两人的举动把身旁的门卫大爷吓了一跳,大爷心道,哪来的精神病,要不要报警……
妃嫦感受到大爷奇怪的目光,尴尬的一笑“同行,同行”只不过我是在地府看大门而已
妃嫦又瞟了眼大爷,大爷依旧看着两人,言攀看着妃嫦尴尬的表情,又看向身后的老大爷,言攀凑到妃嫦身边“妃大姐,你们这的人好奇怪”
“没你奇怪”
“恶鬼在附近……”
“在哪呢”
妃嫦挥舞着桃木剑,看着身后的老大爷,难道在大爷身上……?
“没在大爷身上,这边呢”
言攀看着妃嫦“怕了吧”
言攀从身后拿出罗盘,根据罗盘的指示,二人走进一所学校前,言攀观察着学校的一举一动,因为已经是晚上,前面的教学楼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后面的宿舍楼还有几间亮灯的屋子
妃嫦看着眼前的学校,平原一高……妃嫦五年前就读的一所私立高中,妃嫦看着眉头紧缩的言攀“有麻烦了”
“嗯”
言攀看了眼身边眨巴眼的妃嫦“一会儿进去你躲我身后,还有……”言攀空手变出一把长剑“这是我以前的佩剑,你先拿去防身”
妃嫦看着言攀手里的长剑,一把蓝白色的长剑,剑柄雕刻着两条巨蟒,剑身雕刻着三个字“顾十月”,妃嫦疑惑的看着这把剑,顾十月难道是言攀的名字,都几万年了还如此锋利
妃嫦指着长剑上的名字疑惑的问道“你叫顾十月?”
言攀看着长剑“她是我夫人”
“你也有夫人?”
妃嫦摆弄着手里的长剑,怎么看怎么好看,剑在手有一种让人心安的感觉
“小丫头怎么了,我有夫人你很好奇吗,难不成你想做我的判官夫人”
言攀露出猥琐点表情看着妃嫦,妃嫦一巴掌拍在言攀的脸上“我宁愿做言妄的夫人,也不做你这个纨绔判官的夫人”
“为什么,我比言妄差哪了,是不是因为他是阎君你才喜欢他的”
“我哪有说喜欢言妄”
言攀拉着妃嫦的手“你说你宁愿嫁言妄,也不嫁我,你说我差哪了”
妃嫦尴尬的看着言攀“我们是来捉鬼的哦”
言攀焚掉了给妃嫦的符纸,两人明目张胆的走进来学校,妃嫦举着把剑迈着小碎步跟在言攀身后
“我要没猜错这应该是你的学校吧,这也害怕,还有啊,你现在是鬼,是地府的公务员……”
言攀话还没说完,妃嫦冷笑一声“地府的公务员?看大门也是公务员?搞笑”
“谁说看大门的不是,你也是地府在编人员,言妄的员工簿上都有一号的,一般鬼魂都要唤你一声大人”
妃嫦无奈的看着滔滔不绝的言攀,真想把他的嘴缝上
突然,妃嫦指着一间亮着灯的屋子道“刚才……那间屋子没开灯”
言攀嫌弃的看了眼妃嫦,不在乎的说着“可能刚才没人,现在有人了,大惊小怪的”
言攀拿着罗盘继续前行,妃嫦一只手拿住剑,一只手拉着言攀的衣角,突然,一只白手搭在妃嫦的肩膀上,妃嫦吓得尖叫一声,从后面搂住言攀的腰,言攀将妃嫦揽在怀里,一张符纸挥了出去,对面的人握住言攀的手腕“是我”
妃嫦偷偷的了眼言攀对面的人,拍着胸口道“小白你想吓死我报百年前的板砖之仇吗,再说了,你那时候已经报仇了”
地府人人皆知,妃嫦在第一次进入地府时,小白因觉得妃嫦呆呆傻傻的想逗一下那个小丫头,没想到,妃嫦一板砖乎在了小白的脸上,小白因此被地府的人嘲笑了三年,至今还有人传白无常被看大门的妃嫦暴打……
“你怎么在这”言攀一本正经的看着小白
“这有个小姑娘,我们带她回地府的”小白看着言攀手里的罗盘“你们这是……”
“恶鬼在附近”
小白点了点头“需要帮助吗”
妃嫦连忙点头“需要需要”
“不需要,你赶紧去收小姑娘吧”
妃嫦指着言攀,指责道“多个人多个帮手,你不明白……”
妃嫦指着那间屋子“言攀,你看那是不是有个……人……”
言攀顺着妃嫦指的位置看去,果然有个人,不对,那不是人,那是个鬼魂,她没有脚,那只鬼魂正看着屋子里的某一处,言攀低头看着罗盘,就见罗盘的指针再胡乱的摆动
“啊……”妃嫦一声尖叫,言攀再次看向那间屋子,就见那个鬼魂,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惨白的一张脸,长头发披在身后,张着血盆大口,言攀看向妃嫦,就见妃嫦脸色苍白的看着那间屋子,言攀一把拉过妃嫦,挡在妃嫦的面前,轻抚着妃嫦柔声安慰道“没事的,是幻觉”说着一张纸符打在了女鬼的身上
?妃嫦恢复平静后再次看向那间屋子,屋子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
突然楼上传来了小白的呼救,言攀和妃嫦跑上宿舍楼,楼道里就见小白被什么东西缠住一般,言攀再次飞出纸符打在小白的脚腕除,小白踉跄着跑向言攀,妃嫦扶着受伤的小白,小白转过身的一刻,妃嫦看清楚了,那是她刚才在楼下看到的女鬼,女鬼身边还躺着一个女孩……
妃嫦指着女鬼“言攀,你丫骗我,还告诉我这是幻觉,幻你的三舅妈”
女鬼一脸懵逼的看着暴跳如雷的妃嫦,刚才在楼下还被吓得够呛,怎么不到十分钟,就变成这样了……
言攀再次飞出纸符,女鬼灵巧的躲了过去,言攀正要再丢两张时,女鬼渐渐消失在众人眼前,随后发出桀桀的笑声“小小的鬼差和一个看大门的还想捉我”
言攀跑到女孩身边,女孩脸色苍白,不过好在魂魄还在,仅仅是晕倒了
言攀喊到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害人”
“言判官,我是谁你应该知道的,至于这个女孩,我可不舍得害她,我可是帮了她的,我们后会有期了”
走廊尽头的窗户被吹开,一股风吹了进来,走廊恢复了原来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