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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俐和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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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厢视角:

距离我刚来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每天就在房间里无所事事,吃了睡睡了吃,有事没事自己下楼走走,过得活像个八九十岁的老年人安度晚年。

虽说没有生活压力,不用像之前那样为房租水电奋斗着急。

可刚几天还好,越到后来越是耐不住寂寞,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更何况这地方连个活物都没有。

拜托!至少来只狗啊猫啊,老鼠也好!

但当我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上天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

手机的默认闹铃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我眯着眼摸索着手机,把闹钟关掉。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到洗手间洗漱。

我所睡的房间没有厕所,所以要到外面的洗漱台去。

问刚一开门,就听见楼上有一阵开门的响声,随即是一阵孩童的声音:啊~美好的早晨!

我被下来一跳,那来的小孩声,这里不就我一个人吗?难道是又有人被抓进来了?听声音还是个小孩,不准确来说是两个,因为我有听到有另一个小孩迎合道:啊~明媚的阳光!

我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高兴的是要人来陪我了这样不用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但同时又有点惋惜,这俩小孩还这么小,怎么就遭这罪呢,多可怜啊,一定被吓坏了吧,无缘无故被带到这奇怪地方,找不带家 也找不到爸爸妈妈了。我都能想象到他们那着急地哭鼻子的样了。

我往前走来几步,相看清楚那两小孩的面容。

他们张的很可爱,眼睛大大的,圆圆的,看起来估计就六七岁的样子。

看见他们,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在那见过,好像是我拍过的模特?又感觉那里不对,不是模特吧?

我折回房间拿起同我一起过来的相机。只从我来到这,它就一直被我遗忘在脚落,不是我不想拍,只是这世界不让我拍啊!每次拍出的画面就像涂来高级马赛克一样,就算你一万度近视,也看不清半成,所以我就没再用它了,反正也没用,放到桌旁供着。

虽说已经连续放了一个星期没动了,可那上面依旧没落半点会,干净的很,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灰尘吧。

相机里的第一张看得清的,也就是我到这个世界前的最后一张照片,是两个小孩边跑边吹泡泡,照片中的小孩,就是刚才的那俩!看来我们几个可真是有缘啊。

当我再次走出去的时候,那俩小孩已经跑到客厅里完玩具了,全然没有什么紧张的模样。

走过去,来到他们身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和蔼一点:“小朋友~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呀?”

听见我说,其中一位小孩抬起头来,笑了一下,理所当然地回答道:“我们本来就应该在这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他的回答让我感到很奇怪:什么叫本来就应该在这,有什么不对吗?不对的地方多了去了好吗!

在心里吐槽了一会,我重新控制了下表情,问道:“那你的爸爸妈妈呢,他们去哪了?”

小孩的脸色瞬间就暗了下来,委屈地说道:“他们要去工作了,没时间陪俐和萨,他们最讨厌了,总是扔下我们……”说着还略带了点哭腔。

唉,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小孩在哭了,连忙安慰道:别……别哭啊,你爸妈也是为了你好才去工作的是不是?况且还有一个小伙伴陪你玩呢,再加我,就三个人了,我们都会陪着你玩的……

我不太会安慰人,只能断断续续从嘴里蹦出几句毫无用处的话。

却没想到,竟然真的管用!

听完我的话,小孩眼睛一亮,之前的悲伤委屈一下子被吹散,露出洁白的牙齿,用那两只明亮的眼睛看着我:“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和我们完吗?”

见他这么期待,我当然不好意思拒绝,回答道:“当然!”

他伸手拉住我的衣角,高兴地道:“那我们现在玩可以吗,玩捉迷藏,你和我,还有萨一起。”随着欲拉起我们往墙边走。

一边的萨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还是,脸色突然变了一下,微微张开嘴巴想说些什么,又立马恢复回原来的状态。

虽然只维持了短短几秒,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俯下身问他:“怎么了吗?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哦。”

可他却没有开口,只是嘞嘴冲我笑了笑。

接着我们被俐拉到墙边,然后他郑重地宣布那众所周知的捉迷藏规则。

这局是我当鬼,我趴在墙上开始数数:一,二,三,四,五,六……

数到一百了,我把脸从双臂中间拿开,转过身去寻找那俩位小孩。

和小孩完捉迷藏,一般都很好找,就只有那几个地方,什么床底下啊,椅子地下啊,柜子里之类的。

我先从一楼找起,没找到。

那就是二楼了,就这俩层楼,能躲那去。

说实话,来这快一个星期了,我竟然还没上过二楼呢。

其实什么也没什么啊,但就是有种莫名的抗拒,或是根本就没有想上去的念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奇怪。

借这机会,我一步步踏上二楼楼层。

二楼比一楼小了点,但也是很大了,一共有四个房间,从正对楼梯的第一间,我一个一个找。

到了第三个房间,我看见门口贴了个纸条:“俐和萨的休息禁地,无关人员不可进入哦~(特别是客人)”

看来这就是那俩小孩的房间了,那这个客人指的就是我了。

我什么时候就是客人了?或者说,我们不都是客人吗?难道是他们还能是主人?不会是这个空间对这俩或者产生什么影响了吧,比如记忆错乱什么的吧?

但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就藏在里面,为了不让我找到就临时写了一个贴上去。

列举了几个可能,我还是觉得后面那个比较靠谱,想着推门请去。那成想门竟被锁了。我又扭这门把手推了几下。

突然背后冒出一阵声:“我们说了不要进去的!”声音听起来又激动又紧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天大的事。

我转过过身,立马把松开门把手,道歉道:“对不起啊,我以为只是你们的恶作剧,不是真的,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说完,我一脸忐忑的看着他们。

嗐,好尴尬啊怎么办,人家明明就贴着不让进,唉。

话说,他们是什么时候在我后面的,就这么悄无声息,也怪瞎人的。

就这样,玩陪他们玩了一下午的游戏。

我就奇怪了难道不会累的吗,一下午跑来跑去都不带喘一下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回想这今天的一切,很奇怪的,总感觉有人在后面盯着我,让人背后直发凉。我想会不会是我的错觉,应该除了我和那俩小孩,应该没有其他人了吧,难道是我的错觉?或者说,是那俩小孩?

这也不是完全没可能,这俩小孩真的太过蹊跷,就那么突然出现在这,一点动静都没有。看他们的神情,也没有丝毫紧张,就感觉这很平常,像是本就在这生活的一样。

再者,他们贴再门上的便利贴,难道他们真的是这的主人?

啊啊啊,越想越乱,这儿真的是太奇怪了。

摺视角:

早上不知道多少点,我就被客厅里嘻嘻哈哈的声音吵醒。

艹,谁啊大清早扰人清梦。

我下了床,开门想看看到底是谁。话是这房子虽然不错,但这隔音效果也是真的感人,这么大的声愣是一点没遮住。

我眼睛不好,有那么一点近视,但我就是不想带眼镜,因为我觉得那厚厚的眼镜片配不上我这高贵的眼睛。

我眯着眼想要看清楚前面那两团会动的东西是什么,随即脚往前走了几步。

这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在那听过吗,难道是我熟的人?

随着距离拉近,眼前的影像逐渐清晰。貌似是俩小孩,好像确实是在那见过,在那呢……

是之前在房门口的那俩小孩!

呵,终于敢出现了吗?

虽说这俩不一定主谋,但一定和这件事脱不了关系,肯定知道点什么,也知道怎么才能出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负责跑腿的炮灰小弟。

看见我来了,其中一个抬起头来,咧嘴冲我笑了笑。见我一脸黑线,还细声问道。:“我们这是吵到客人了吗,真是抱歉啊。”

客人?这么说,楼上那贴便条的房间,就是他们的咯?俐和萨。

既然都清楚对方是怎么回事,那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们到底是谁?”

我直直地盯着他,见他表现发挥了细微的变化,随即又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歪了歪头反问我:“什么你是什么?我听不懂诶。”

这表情和语气真的让人很不舒服,我从心里感带烦躁,干脆举起放在腰间的手枪对着他们,从嘴里吐出一个字:“说。”

只见他脸色突然变了,一把抱住一旁的另一个小孩:“萨,我好害怕,这个怪人拿枪对着我!快救救我!”

别他这么一抱,一边的萨放下手中的玩具,安慰性地拍了拍那人的背,抬起头用无神的眼睛看着我,平板地说道:“我们不是谁,就是我们自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答案,请把手里的枪放下,你吓到他了。”

后来就是,不管我怎么问,或者是威胁,他们始终没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从他们口中,我知道,他们的人设大概是:俐和萨,一对亲兄弟,从小在这里长大,父母常年不在家,家中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像我们一样的客人来到这。

大概就这些,更多的他们就没再说了是真是假无从考证,但我觉得这里面十个九个是编的,至少他们身世这方面我可以确定。

至于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我这样的人来这里,我觉得可以信一下。也就是说,这里很可能会留下之前那些人遗落的痕迹。

想着,我开始在房子里开始寻找起来。

在房子里转了一天,几个房间都找过了,却并没有出现那所谓的痕迹。可能是都被清理掉了吧,没有落下一点痕迹……

我的脑子快速旋转着,回想自己还有什么地方没检查过的,会不会是我遗漏了什么……

边想着,边跨步走向厕所,毕竟人有三急嘛。

我能感觉到,背后有俩双眼睛,顺着我的步伐,一直注视着我。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那俩“小孩”了。

啧,他们这是打算监视我吗?就派了俩毛孩?不过也不能排除他们的特殊性,不然怎么可能就派他们俩,想借这童真可爱来让我放松警惕吗?

厕所里的水龙头不知道是谁开着不关,水顺着装满了的洗手台向外溢出,流得满地都是,我过去把水龙头关闭,刚跨出第一步,就被脚下那双不防滑的垃圾拖鞋放到了。

我下意识伸手扶住旁边的墙,手狠狠得砸在了上面,发出不同平常的敲击声。

墙用手砸一下是这种声音吗?怎么感觉有点空洞。难道这后面有什么?

我按住墙,往旁边的墙面敲了敲,辨别这声音的清沉。

可以确定,这面墙只是一个掩体,起到遮挡作用,而我这前面是一扇不大不小的门。

怎么开呢?我开始在墙上摸索起来……

等等,墙上质感……和另外几面好像不太一样……我伸出手去掰瓷砖的边缘。

果然,不出意料,上面盖了一张质感外形差不多的材料,答应有五厘米厚。我撑着手把他们往后一扒,一个木制的单开门暴露在眼前。

打开门后,迎面扑来一股那种陈年仓库的味道,看来这已经很久没人来归了。不过这还是我从来这里到现在第一次看见灰尘。

下面有一条黑暗的走道,应该是可以通向哪里。从地面往下看,非常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给人一种万丈深渊的错觉。

我从口袋里摸索出手机,向下滑打开自带的手电筒照亮,伸脚向下走。

踏踏踏,清脆的脚步声被无限放大,发出异常响亮的声音。

我向下走了几分钟,眼前突然宽阔,变为一个平地。

我向旁边照了照,是一个不算大的房间:很是简陋,就直接是挖出来是,没有任何特意的装修,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几盏明灯,还有一个柜子,这是这里仅有的家具。整个空间显得凄凉又空荡,与十几米之上的豪华大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之前的了“客人”所挖的,但还有可能是某个幕后主使也不一定。

我朝前面的书桌走去,桌上堆着不少东西,有几本书,笔,图纸,和一些有的没的,看起来那人应该是个建筑工程师之类的。

我向边上看了看,发现在大堆图画过的白底纸下面,藏着一个古黄色的东西。

我把边上的东西推开,一本厚封面的笔记本露了出来。

本应是亮白的纸已经微微变黄,还有些折皱,看起来已经放了好久了。

没写名字,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但这没什么关系,反正没什么影响,我大概率不会认识。

这应该是一本日记,我翻开第一页,上面标着日期,2006.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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