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12点 ,该杀人了!今天到谁了呢?”
她拿着钥匙,坐在窗台,脚摇晃着,手高高举起,银白色的月光,照在钥匙上,今晚是满月,月亮又大又圆,仿佛用手可以摘到一般。
“呵,就你了!”她从窗台跳了下来,掏出了那把许久没有碰的刀,她用手帕擦了擦刀上的灰尘,不知从哪里弄出来的一个磨刀的东西,坐在桌前,开始了磨刀。
妹妹背着洋娃娃
走到花园去看樱花
树上的小鸟在笑哈哈
娃娃哭了叫妈妈
树上的小鸟在笑哈哈
娃娃啊娃娃 为什么哭呢
是不是想起了妈妈的话
娃娃啊娃娃 不要再哭啦
有什么心事就对我说吧
从前我也有个家
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
有天爸爸喝醉了
捡起了斧头走向妈妈
爸爸啊爸爸 砍了很多下
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
妈妈的头啊 滚到床底下
她的眼睛啊 还望着我呢
爸爸.妈妈.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然后啊爸爸 叫我帮帮他
我们把妈妈埋在树下
然后啊爸爸 举起斧头了
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埋在树下陪妈妈
她一边磨刀,一边唱着童谣,整个屋子漆黑一片,只有“滋滋”的磨刀声可一直在重复,循环唱的童谣。
“吱呀!”不知过了多久,她磨好了刀,拿着钥匙,离开了那个房间,因为这是一个废弃的房间,“咣当”门,关上了……
走廊的灯一闪一闪的,清脆的钥匙声和那重重的脚步声,响彻云天,警察局里值夜班的,都已沉睡过去,那360度无死角的监控,早已经被她用胶布封死。
用钥匙打开了询问室的门,正在熟睡的郭俊鑫,不知眼前正要面临着危险,这时一阵狂风吹过,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咣当!”他身体一颤,被这个声音吓醒了,他本想继续接着睡的,可是发现正有一个人已经蹲在她的面前,一身的黑衣,上面还有几处血迹,正当他反应过来时,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姐,我错了,别……别杀我!”他坐了起来,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头,额头已经磕出血来了。
“抱歉,晚了,杀人灭口!”他微微一笑,毫不留情地往大动脉上划了一道口子。
“你……原来是……你!”在死的最后一刻,他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是我呢!惊喜不?意外不?还想报仇?呵!无稽之谈!”她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脸。
“乖,只是睡一觉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好的沉睡吧!希望你能做一个好梦呢!”她用手把他的眼睛合上,然后站了起来,掏出红色手帕,擦拭着血迹,留下了一个布娃娃在他旁边……
站在血泊中,闭上眼睛,闻着那血腥的味道,因为习惯了这种血腥的味道,所以她觉得这是一种很好闻的味道。
“时间差不多了,好了,该走了!”她睁开了双眼,打开了门,从血泊中走了出来,依旧唱着那个童谣,走回了那废墟的房间,坐在窗台上,望着那圆圆的月亮。
“今天的月亮,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