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在见到林醒愤怒而走的第二天就去找林醒想把一切纠葛说清楚,可是她坐上汽车到了唐苏的四合院的时发现大门已经紧锁。她派几个丘八打听了附近的邻居,邻居说这户阔人家也就住了两夜就骑着马带着行李走了。
“哎!他肯定是恼上我了!不过也罢!一切都过去了。”九娘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上汽车回到了大帅府。平常时九娘是不住皇宫的宫殿的,因为李寒箫只是偶尔去看她,平日里都是自己忙活着自己的事情。九娘不知道李寒箫忙活什么,但是她知道似乎这个男人很可靠,只要是答应九娘的事情都能办到,这点林醒是比不了的。
到了公馆,九娘回了自己的房间,李寒箫听闻九娘回来了便轻轻地独自进了九娘的门,看到九娘在屋子的书桌上练字,走过去笑道:“九娘想不到你还喜欢书法呀!”
九娘一挑眉毛抬头停下手中的毛笔说:“我哪里懂什么书法呀!就是学一学写几个字,不信你瞧我写的字!”
李寒箫摘下白色的礼貌,低头一瞧说:“你这张牙舞爪的是画画的吗?”
“你不要取笑我!”九娘低着头害羞地低声回答。
李寒箫挽起袖管抓住九娘的右手笑着握着九娘的手在宣纸上写了“九娘”两个大字。字体行云流水,十分工整好看,九娘看着连连赞叹。
就这样李寒箫手把手教九娘写了一会儿字手,突然沉吟了一会儿说:“九娘我们也该结婚了,日子都挑好了,你的姐妹们我也都找齐了,一切就差你的同意了。”
九娘愣了愣放下毛笔说:“可是我还没有和林醒解释清楚呢!他可能会恨我一辈子。”
“是他先冤枉你的,更可恶的是他和那个唐苏勾勾搭搭,何曾顾忌过你的感受?害的你的孩子没了,还差点死掉,难道你还忘不掉他吗?”李寒箫一皱眉露出一股酸劲的表情,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九娘。
“寒箫我知道你对我好,只是我感觉我和他好歹也夫妻一场,这样不欢而散了,我总觉亏欠点什么,能不能想一个补偿他的办法呀?” 九娘依靠着李寒箫的肩满脸愁容的说。
李寒箫心里阴险地冷笑了一声,脸上却露出温柔和蔼的微笑说:“这样吧!我以前抢了他的地盘,确实让他受尽了磨难,可是地盘也不能还给他,不如我给他大量的钱财让他自己想干什么干什么。他想当大富翁当大富翁,想招兵买马就招兵买马,反正大部分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九娘咬了咬嘴唇低声问道:“能行不?他会接受吗?”
李寒箫拍了拍九娘的肩膀说:“人没有和钱过不去的,有了这些钱林醒和唐苏几辈子都花不完怎么会不接受呢?放心,只要你写封信说明缘由,他自然会接受的。”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怕写不好,你给我写吧!我给你说,你写。”九娘微微点了点头说。
李寒箫颔首点头,伸手从笔筒里拿出一根自动水笔,又从抽屉了抽出一张信笺平摊在桌面坐在椅子上说:“九娘你说吧!我帮你写。”
九娘慌忙高兴地坐下,沉思了一会儿说了一番话,道尽了自己的苦衷和李寒箫对她独一无二的好。李寒箫的笔一直来回的摆动着,在信笺上写了一行又一行的,唐苏看着信笺是那个一行又一行字满意地说:“寒箫你给给我读一读看。”
李寒箫笑着朗读了一遍,九娘听了一遍感觉很满意方才说道:“一切交给你了,地址应该是虎踞县,他们可能就在那里。”
“好!”李寒箫把信笺放进信封,盖上印泥,和九娘道了别,得意洋洋地离开了房间。离开房间后,李寒箫露出阴险狡诈地笑容,大踏步走到林会客厅,看到林一鸣坐在椅子上喊道:“一鸣托你办一个事情,办好了,我一定把那个唐苏的女人给你弄到手。”
林一鸣一听李寒箫的声音慌忙站起身拘礼说:“大哥的事情尽管吩咐,我一定照办。”
李寒箫把信封扔到林一鸣怀中,自己一屁股坐在沙发椅子上,拍了拍白色西装上的灰尘说:“你去虎踞县把这封信交给林醒,另外再给他二百五十万钱,用支票形式给他。”
林一鸣拿着信封端详了一会儿会意地笑道:“是九娘写的?”
“哈哈!九娘?她一个淫妇还配有名字?这是我改写的她的话,只要林醒读了这封信必定会气的火冒三丈,指不定会来寻仇,到时候我们继续安排下一步的计划。我一定要让这个林醒生不如死,一定要让他受尽人世间所有的背叛。”李寒箫翘起二郎腿,冷笑了一声说道。
“好!我这就去办!”林一鸣拿着信封笑着回答道。
林一鸣得了命令立马骑着马带着几百号的丘八浩浩荡荡地去了虎踞县,到了虎踞县林一鸣找到了唐苏的小洋楼,派了所有丘八把大楼团团包围,自己则是腰间别着金枪敲了敲大门。
此时林醒和唐苏以及其女孩子正在商量着怎样举办三天后的婚礼,想不到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家淑听到九娘背叛的消息后也是不可思议,但是看到唐苏和林醒哥成双成对心里也是高兴的,随意当外面有敲门声时,她兴奋的自告奋勇的抢步出门去看个究竟。
当她敢走出房门望向大铁门的时候见看见林一鸣龇牙咧嘴地朝着她微微一笑,她立马捂住嘴叫了一声跌跌撞撞地跑回了门。
到了屋里,林醒看到家淑脸色惨白的样子,急不可耐摇晃着她的肩膀问她发生了什么。家淑慌里慌张地说:“那个…那个…家伙找上门来了!”
看着家淑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佑琦说道:“我们出去看看,到底是谁!”
于是一行人就立即都跑出了门,林醒在把目光投向大门的一刹那,立即就看到了一身衣着光鲜的林一鸣,他也瞧着自己。
林醒镇定地把所有女孩子挡在身后,自己迈步走向大门,可是唐苏却扯住了他的胳膊跟随者他一起到了大门前。
林醒打开了大门问道:“你来杀我的吗?”
“杀你?哼!不不不!我是给你带礼物来的。”说完林一鸣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和一张支票在林醒面前摇晃。
“我家林醒什么都不缺,你跟本小姐滚蛋!”唐苏毫不客气地骂道。
林一鸣不动声色地拿出一张支票递给林醒说:“这是一张二百五十万钱的支票,够你们花一辈子的了,你们拿着,这全是补偿。”
“你什么意思?”林醒拿着支票好奇地看了看果然是一张天文数字的支票,心里担心忧虑地问道:“你什么意思?什么补偿?”
林一鸣冷笑了一声把信封递给了林醒说:“这是九娘写给你的信,你自己看一看就明白了。”
一听是九娘的信唐苏立马火了,还没有等林醒自己打开信封,唐苏就一把夺过信封拆开自己一字一字地看了个清楚。林醒不敢夺信,只好等待唐苏把信看完,可是唐苏看完之后立马把信甩给了他,这是他想不到的。只是在唐苏把信甩给林醒的一刹那,唐苏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恨和恶毒的杀意。“你看吧!”唐苏冷冷地说。
林醒拿了信从头到位的看了一遍,越看他的脸色月难堪,身体不断的颤抖,知道读到信尾巴,他突然仰天大笑了一声:“你补偿我!用钱补偿我!用钱补偿我!啊!钱原来就是如此的重要呀!”
唐苏看到林醒情愫失控想要拉住林醒,但是林醒却一低头拿起手里那张二百五十万的支票两手一挣,然后他揉成一团后又撕成碎片洒向天空嘴里大笑道:“好一个九娘!好一个小狐狸!”
支票碎成了一片片的雪花在风中飘飘而去,林醒没有哭,只是放肆地大笑着,他说了一阵又把信封和信纸撕成碎片。
林一鸣看到林醒的反应得意极了,笑着说:“二百五十万呀!就这样不要了?”
唐苏从腰间里立马抽出一把骨锥指着林一鸣的脖子骂道:“你再说,我就咒死你!”
林一鸣微微一笑不去搭理唐苏,只是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说:“九娘和李大帅明天就要结婚了,如果你愿意来的话,我们随时欢迎。”
林醒苦笑了一声一把拽住唐苏朝林一鸣狠狠地喊道:“你替我告诉九娘,我与她生死不复见!一刀两断!”
林一鸣摆了摆手上了马,吆喝着丘八们拍成一排排整齐的队伍向东的太阳升起的方向而去。
唐苏搂住林醒的腰,踮起脚尖亲吻了林醒的嘴唇说:“有我在!一切有我在!我们过我们的逍遥日子,不要搭理那对狗男女!这只骚狐狸竟然敢这样用钱侮辱你,就算她长得再美貌天仙也是淫妇一个!迟早会有报应的!”
林醒没有一时没有回答,下意识的也吻了一下唐苏的额头思索了一会儿悲伤地说:“走吧!让她成为过去,我们的未来的幸福大船也将起航,我们改为三天后结婚吧!你也不想和她在同一天嫁人吧!”
“当然!要是同一天,我都感到恶心作呕!”唐苏抿嘴一笑,拉着林醒走到了家淑和两姐妹面前。
佑琦看到林醒刚才失心疯一幕,还有现在一落千丈的情绪关心的问道:“老弟,咋了?那个林一鸣说了啥?”
家淑和佑依也瞪大眼睛带着疑惑盯着林醒,林醒正在伤心处,没有搭理,唐苏则是笑着说:“那个贱狐狸来的信,还送来二百五十万的支票当做她改嫁他人的补偿,林醒看了信撕了支票和钱。”
“下贱的狐狸精!她当我们段家的子孙没见过这二百五十万呀!竟然侮辱我弟弟!”佑琦张口就是大骂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