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远、振天,你们两个刚刚到京城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如今京城之中商贸生意数一数二的人物当属富察明博与马佳贵海,就连朝廷都要忌惮几分,家父堂堂府尹都要给他们三分薄面。不过十六年之前,富察府与马佳府发生了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当年在城中非常地轰动。”冷千谷一边喝着酒,一边唱着高调跟同桌的人说着话,气焰非常的嚣张。他这般做就是想要引起马佳博言的怨念,再次挑起纷争。
章问远与刘振天是地方知县之子,他们的父亲与冷凌峰相交甚密,此次前往京城也是为了有所筹谋投奔于冷府。柳风梅与冷千谷同屋而住,来到天香书院才结识,他不与人相争。听着冷千谷说的话,柳风梅没有任何表示,仍旧喝着自己的小酒,而章问远与刘振天仿佛藤上的蚂蚱跳个不停,咋咋呼呼地大声地说着:“千谷兄如此一叙,我们倒是非常地感兴趣,不知这享誉商界的两位土豪家族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等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喝了这杯酒我就慢慢说来给你们听听,相传十六年前,马佳贵海的夫人与富察明博的夫人同一天分娩,同一天生下孩子,同一天离世,后来在马佳府举办丧事,丧事刚办完就来了一位萨满法师直冲马佳府,说府中有妖孽,没想到竟然是刚出生的两个小孩,法师慈悲为怀最后赠送了玉佩镇压住那孩子体内的邪气,让其避免灾祸长大成人,而那两位夫人便被无辜牵连。这消息也是我花了很多银两买回来的,至于具体如何我也不得而知,要是二位还未进行就去隔壁的桌上找博言兄问问,他可是马佳府的少爷。”冷千谷用那极其诡异的声调说着话,眼睛瞅着隔壁的马佳博言,开心喝着酒。
“什么,千谷兄你这么说难道马佳博言就是十六年前生下的小孩,岂不是妖孽了,我看你这钱花的实在是浪费。”章问远听着冷千谷说的话,两人眼神对视,鬼机灵地回应着说话。
“是呀,千谷兄你这也真是浪费钱财,你不知道我们认识的马佳博言可是一表人才,能文能舞,岂会是道听途说的妖孽。不过,他确实总是佩戴一枚玉佩,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枚呀。”刘振天一边品着小酒,一边接着话说。
“风梅,你到也是说两句呀,这都来半天了,你怎么一句也不坑呢?”冷千谷听着这两人说的话,他倒也希望柳风梅说几句话,便也催促地说话。
“没什么可说的,好酒好菜岂能辜负,无话可说。”柳风梅从来梅想过自己要淌这趟混水,便笑着回觉地说话。
冷千古倒也没有怪柳风梅,他素来知道柳风梅这个人性格孤僻,不愿与人相争,就没有再问。正要继续说些什么,被一旁的富察湘宁打断了。
“冷千谷,你还不赶快闭上你的乌鸦嘴。不知在何处听得这样一个消息,我听说你一出生你娘救过世了,好像你爹请了和尚去你家做法,岂不你成了冤孽。”富察湘宁心里面非常地火大,拿着鸡骨头就甩了过去,硬气地说着话。
“问远,振天,你们有没有觉得有只苍蝇一直在边上嗡嗡叫,吵得人真烦。”冷千谷听着富察湘宁说的话,他心里面暗自乐意,站起身来,一边喝着酒,一边瞧着富察湘宁没好气地回应着说话,“有些人皇上不急太监急,我说的是马佳府,跟你这远方表弟有半毛钱的关系。你好好学学你表哥,看他多沉得住气。每次你就像个炮仗一样蹦出来,说话起来还娘不兮兮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被净了身的东西。”
“哈哈哈……”
“哈哈哈……”
“你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我刚刚一直听见旁边有只疯狗不停的狂叫着,没想到原来这只狗还是能听得懂人话的。看来主人养着狗可是花了时间的,原来想要狠狠地抽他几鞭子,这不大狗也要看主人,算了不老这深思了。”听着冷千谷一干人的冷言冷语,富察湘宁也是非常不客气,搭着解元坤说着话,不由地小嘬了一口,饶有兴趣地说着话。
“宁宇,不要跟这种一般见识,我们已经吃饱了,走吧。”马佳博言原本就想要跟冷千谷硬碰硬,眼瞅着他们马上就要离开了,便拉着富察湘宁说这话。
“是呀,宁宇兄,我们没有必要跟这种人计较。”南宫羽墨也插话说着,“别让不起眼的眼屎迷了我们的眼睛,更何况心情这么好怎么能让其破坏。”
“南宫羽墨,你说谁是眼屎?想走,没那么容易?”冷千谷听着南宫羽墨接话茬了,他心里面气焰更是不打一处来,眼瞅着马佳博言他们起身要离开,说时迟那时快,冷千谷一壶酒砸了过去。
感觉身后一阵动静,南宫羽墨一个躲闪,酒壶装在柱子上跌落了下来砸碎了,他看着冷千谷的脸,淡淡地笑着,冷冷地回应着:“怎么,想要打架吗?难不成千谷兄之前还没有打够呀,真是好雅兴,我南宫羽墨愿意奉陪到底。”
“羽墨兄,你让开,一切都是冲着我来的。”马佳博言见状便知悉这一架非打不可了,立马转身快步上前,一个眼神投向冷千谷,傲视着说:“冷千谷,有本事出来跟我单挑,我可不想在这里舞刀弄剑的上了无辜的客人,扰了杜老板的生意。”说吧,便腾空一跃跳出了二楼的窗外,站在马路中间。
“笑话,我单挑就单挑,谁怕谁,之前都是我大意才让你有机可乘,这次我绝对不会自让你小子逃脱我手中的剑。”冷千谷闻声,大声地笑道,跃身一跳落在马佳博言不远处。
随后,南宫羽墨等人也都下楼而去围着观看,只有那柳风梅还在楼上淡淡地吃着才,喝着酒,好像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