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冷凌峰离开了,富察湘宁一脸的愠怒,她急匆匆地来找富察明博,一看见自己的老爹就没好气地说着话:“爹,你怎么能能跟冷凌峰这种人称兄道弟的,他有多可恶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他那个儿子冷千谷更是一无是处,在学院处处跟我何博言作对,前几天更是用损招打伤博言。上次冷千谷仗势欺人,打闹贵宾楼的事情是你求求才平息的,怎么他这次来不会又是找你去跟贵海叔叔求情吧?”
“怎么跟你爹说话的,真是没大没小,大人的事情你个小孩懂什么。他冷凌峰是什么样的人,你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可你要记得他怎么说也是京都府尹。我们做生意之人宁愿结交众人,亦不愿得罪小人,他给你一颗甜枣就要记得人家的好,否则下次就是放狗出来咬你了。上次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可是这次生死攸关,即便不是为了博言,为了你,你爹我也不愿意就这样放过那冷千谷。要是博言有个三场两朵,你也不会讨到什么好处的。”
“博言跟我有什么关系呀,你不要这么说,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他了。之前就告诉你了这次我是认真的,要好好学做姑娘家等着我的如意郎君来娶我,这几天你看我表现还好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在深闺学习女红,就连那冷凌峰都夸我好呢。”富察湘宁狡辩地说话。
“还好意思说自己好,一大清早冒冒失失地冲进来,愣是让冷凌峰看到你这样子,不知道他心里面又会打什么小算盘,这次的事情你爹我真是为难呀。”富察明博叹着气说着话。
“有什么可为难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醉,更何况冷凌峰才是一个府尹,冷千谷顶多算是府尹之子罢了。”富察湘宁少不更事地说着话。
“你个女孩子家懂什么,懒得跟你说了,记着以后不要再这么莽莽撞撞的冲进来了。好好在家呆着,你萱姨马上回府,我要去一趟马佳府。”富察明博摇着头说着话。
“你要去马佳府?”富察湘宁闻之,立马来了兴趣,兴奋地问着话。
“怎么,你想要跟我去呀。”富察明博看着自己的女儿,无奈地说着话。
“不,我不去,都说了不会再去了。不过,爹你去马佳府做什么呀?”富察湘宁支支吾吾地说着话。
“那就好,算你这次坚持的好。你贵海伯伯已经把冷千谷告到了官府,这不冷凌峰才上门来找我帮忙吗,怎么说我也要过去走走过场,意思意思,免得人家说我闲话呀,顺道商量商量对策。总之,这次的事情不好搞,要慎重行事。”富察明博晃着脑袋说着话,遂即扬长而去。
“小姐,你不跟着老爷去看博言公子呀,这次真的生他气了。自从你回来每天都要咒骂他很长时间,到底博言公子怎么得罪你了呀。媚儿实在想不出来,博言公子还受着伤,怎么就惹着你了。”看着富察明博离开了,不远处的媚儿从后面撺掇着出来,吓了富察湘宁一大跳,俏皮地说着话。
“我才不去呢,谁爱去谁去。媚儿,你是不知道他有多过分,老是喊我假小子就算了,要命的说我没有女人味,像个橡皮糖四处缠着他,还嘲笑我迷上南宫羽墨,气死我了。这一次我一定要大变样,到时候让马佳博言翘首以盼,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嘲笑我。”富察湘宁听媚儿这么一说,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喋喋不休地念叨个没完。
“哎吆,闹了半天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人家博言公子怎么着你了。小姐,以前博言公子也经常这般说你,都没见你发这么大脾气,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么在乎他说你了呀。我倒想问问你,你这般生气是因为他嘲笑你迷上南宫羽墨,还是嫌弃她没有把你当姑娘家看呢?奥,不对,那个南宫羽墨又是个什么人呀?”媚儿听着富察湘宁口中抱怨的话语,她有些不知所谓,挤眉弄眼,,摇头晃脑地看着富察湘宁,拧巴地说着话。
富察湘宁听媚儿这般一问,不由地脸上泛起了红晕,着急地回应着说:“谁在乎他说我了,当然是因为他嘲笑我迷上南宫羽墨。死博言怎么能跟南宫羽墨相比,南宫羽墨人长得英俊潇洒,气度不凡,身手又好,为人又谦和,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绅士风度,更何况他已经救过我两次了,就算是我喜欢上他一点也不为过呀。再说了死博言长相猥琐,邋里邋遢,还是个大嘴巴,为人特别讨人嫌,在乎他说我,还不如有空搭理门口的阿黄。我跟阿黄说两句话,她还朝着我叫唤两声,也知道讨好我有肉吃。”
“阿,小姐,你竟然拿不会说话的阿黄跟博言公子比,这太恶毒了吧。虽然我没有见过你说的南宫羽墨,在媚儿的眼中博言公子不像你口说所说的那般不堪呀。怎么说他也是京城之中数一数二的翩翩公子,身长八尺有余,面容俊朗,玉树临风,武艺精进,并且四书五经,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很多人都很倾慕他的。你会不会是眼睛哪里出了问题,还是跟博言公子呆地时间长了,看惯了呀。就凭你现在看博言公子的眼神,媚儿倒是有些怀疑你口中的南宫羽墨是否真如你所描绘的那般。”媚儿听着自家小姐说的话,眼睛瞪得豆子一般圆鼓鼓,惊讶地说着话。
“哼,博言到底哪里好了,是不是他平时对你太好了,所以你这般帮着他说话。气死我了,懒得跟你说话了,我去睡觉了。”富察湘宁听着媚儿这般一说,心里面很是不开心,耍着小性子说着话。
“小姐,小姐,媚儿错了还不行吗,你不要生气了。小姐人最好了,最疼媚儿。”媚儿看着富察湘宁撅着嘴一脸的不开心,听着她说的话便知晓自家小姐肯定是心里面有些不好意思,倒不是真的生气,便紧紧地跟在后面,做着一副求饶的样子,装着苦苦的哀求的腔调说着话。
“好啦,好啦,瞧你那可怜样,不要再装了,我都看到了,不生气就是了。都怪死博言惹得我心情不好,媚儿你替我研磨,我要画一幅南宫羽墨的画像挂在我的房中,看着他我的心情好。”富察湘宁一路走回自己的房间,知道媚儿实在演戏,便实力拆穿,撅着嘴说着话。
“好了,小姐要作画,媚儿这就来研磨,我也想看看小姐所迷恋的南宫羽墨何等帅气。”媚儿捡着个台阶就赶忙顺势而为,乖巧地说着话,没敢再调皮。
过了好一阵,富察湘宁终于画好了图幅,指给一旁的媚儿炫耀,心里面惬意十足。她拉着媚儿细细解释着图幅的样貌,询问这媚儿的看法:“媚儿,觉得南宫羽墨人长得如何,是不是那般潇洒俊郎呀。”
“小姐,不蛮你说,小姐的画艺自幼就精湛,人物也惟妙惟肖,要神韵有神韵,要飘逸又飘逸。可是,媚儿横看竖看都没有看到半点南宫羽墨的样子,画中之人怎么看都是博言公子,不信你可以着其他人看看。”媚儿满脸的无奈,喃喃地说着话。
“像吗?这怎么可能跟死博言像,明明是南宫羽墨公子。媚儿,今儿你怎么总是跟我对着干,不理你了,你出去我要去休息了。”富察湘宁心里面气不打一处来,把手中的画重重地扔在桌上,硬是把媚儿推出了屋外,自个儿一股脑地跳到了床上,用被子蒙着头。
“小姐,小姐,媚儿不是故意的吗?”媚儿在门外面苦苦地哀求着说话。
“媚儿,你不要吵了,我要睡觉,你且退下。”富察湘宁大声地喊着。
“知道了,小姐,媚儿这就退下,不吵你了。”媚儿在屋外很是无辜地说着话,她知道富察湘宁的性子就没再坚持离开了。
富察湘宁听着媚儿离开了,这才掀开被子,看着屋顶眼睛不停地打着转转,满脸的不服气,心里面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