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了一晚上的人终于走了,走的时候阿兵还纳闷,“这不是鬼屋吗?怎么一只鬼都没见着,难道是骗人的?”
“傻不傻啊你,网上的谣言你都信,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居然还相信鬼神之说,我告诉你,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小四一脸嫌弃的将阿兵一顿数落。
魏槐小声嘀咕,“鬼都被带走了,哪来的鬼,现在屋里只有一只色鬼和一直胆小鬼。”
“还不去洗澡。”钦安穿着黑色吊带睡裙,步伐款款的走向魏槐。
她的味道好香啊,是喷了香水吗,这股香味像是有意识的引导魏槐的思绪,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探寻眼前的女人。
“你这是做什么?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钦安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魏槐才惊觉到自己居然探身到钦安脖颈,轻嗅着什么,便梗着脖子红着脸嘴硬道,“你干嘛把自己弄得这么香?”
“我很香吗?”钦安将浴巾塞到魏槐手里催促道,“去洗澡。”
“你来真的?”魏槐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钦安。
“什么真的?”
“洞房啊!”魏槐一着急,便脱口而出,钦安似笑非笑的正望着她,倒显得自己着急了,“这种事你怎么能随便答应她呢?她一看就是个不正经的。”
“我觉得名正言顺,没有问题,答应她只不过是顺便的事。你不是一直在替鬼还愿么,既然这位媒婆鬼的愿望是我们俩洞房,这样的愿望我很高兴实现它。”钦安语气平和,就像是在谈论家常便饭一般自然。
“怎么就名正言顺了?”魏槐还在做殊死抵抗,希望钦安赶快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
“你我不是情侣吗?我们洞房不是很正常吗?”钦安看起很是难过的样子,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在面容上洒下一道阴影,显得十分寂寞委屈。
“......”这又是闹哪出?她什么时候还知道难过了,难道刚刚体会到的?
“你难过了?”魏槐牵着钦安的一只手晃了晃,就听到一个闷闷的声音说道,“你答应了让我负责,我还以为就代表我们在一起了,没想到......”
魏槐实在是见不得钦安这样,像是个没人要的小可怜,一下子内疚的不得了,“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洞房洞房洞房,你等我啊,我这就去洗澡。”
热水从头顶缓缓流淌下来,不断地冲洗着魏槐玲珑有致的身躯,一想到钦安正在外面等着她,一股羞意便涌上心头。她们俩从认识到确立关系也不过几个月的事,恋爱还没开始谈就直接进入主题,会不会有点太快了啊,以前她怎么没发现钦安是个色中饿狼,平时一副一本正经的禁欲模样,难道是摆在了自己的石榴裙下?魏槐用手抹去浴室里的镜子,左看看又看看,怎么瞧怎么美,再挺挺自己的小胸脯是又挺又翘确实形状很好,再摸了摸小腹的马甲线,嗯,完美!左扭又瞧了半天,满意的点了点头,认定了钦安被自己的美色所迷惑,这么猴急的举动她也就原谅钦安了,要怪只能怪自己实在是太美了!
趁着她洗澡的同时,钦安已经将床铺好,靠着床头在看手机,完全没注意到裹着浴巾露着两条白玉长腿的魏槐,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
魏槐在浴室里就想明白了,于其做被吃的小羊羔,那还不如主动出击,让对方措手不及,然后一举拿下,占领高地。她故意选了一首十分适合浓情蜜意时听得纯音乐,踩着音乐的步子,轻垫脚尖一个旋转落到钦安怀里,钦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又不动声色的顺势搂住了她。音乐声撩人,魏槐比音乐更撩人,她跟着音乐节奏由躺转趴,她先在钦安鼻尖轻轻一吻,然后身子下移,使坏的在她唇间划过,钦安刚要开口却被她一指按住,隔着指尖又烙下一吻,随即她滑到钦安被纱布缠绕的白皙脖颈又落下一吻。
“你......”钦安刚说了一个你,却又被魏槐拦住。
她故意压低嗓音,包含□□的说道,“别动,让我来~~”
她一边观察着钦安的表情,一边引导钦安的手探入早已散开的浴巾里,光滑温润的美好触感,令钦安舒服的眯了眯眼,她抚摸着魏槐光滑的脊背,用她低音炮般的嗓音问道,“你脱的□□是想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还不清楚吗?”魏槐双手勾住钦安的脖子,两片红唇主动凑到钦安面前,“你不跟我洞房吗?”
“停,我和你对洞房的理解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钦安连忙捞起魏槐将她抱在自己怀里,“你进到卧室里,没有感觉到不同吗?”
“什么不同?”魏槐纳闷的打量着整个房间,只见卧室里的门上、窗户上墙上贴满了大红喜字,就连床单被罩都是大红色的,这就跟六十年代的婚房差不多,她到底是有多瞎才没看到,但她还是很纳闷这跟洞房有什么冲突吗?
她疑惑的看向钦安,这会钦安的情商再低也觉察出不妥来,如果她将自己心里对洞房的理解说出来,肯定是要被魏槐踹下床的。这个时候一定要装傻配合魏槐,千万不能告诉她,自己认为的洞房是名词而不是动词啊!
钦安怕魏槐执意让她说出个理由来,干脆眼睛一闭堵住她的嘴再说,人的欲望似乎跟情商没有多大关系,那取决于身体与身体的契合,灵魂与灵魂的相交,当两片红唇相互追逐交缠的时候,一切机能就像是被谁打开了开关,再也停不下来。
魏槐没有功夫感叹钦安的技艺有多么高超,对自己身体的了解居然比她本人还熟悉,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之下,流下了名叫喜极而泣的眼泪。钦安吻掉魏槐眼角的泪滴,“我以为这种时候你流的泪会是甜的。”
“要不,咱俩换换位置,也让我尝尝你眼泪的味道。”魏槐本来瘫软的身体一下子来了精神,跟钦安打了个颠倒,坏笑着看的钦安。
谁知钦安满意的点点头,用她充满磁性的低音说道,“你的花样还真多!”魏槐做到最后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她都在上面了,流眼泪的依然是她。
钦安是自然醒的,常年的生物钟不会因为偶尔的放纵而改变时间,怀里女人窝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忽然有一种被许多人注视的感觉,钦安望向四周,昨晚消失的鬼不知道什么又挤在卧室里,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盯着床上的两人。
此时她们□□着身躯被一群鬼围观,虽然他们都有些浑浑噩噩但毕竟曾经为人,饶是钦安心态再好也绷不住啊!钦安有些生气,默不作声的看向站在墙根的鬼,发出具有上位者威压,房屋里像是被灌入了飓风,将窗户都吹得哗啦哗啦的乱响,鬼们一个一个的被这股风吹得就像一张张的纸片紧紧的贴在墙壁上,看着鬼的惨样钦安这才觉得解气,心情顿时好受了一些。而那股飓风就像从没来过似的停止了,众鬼大惊失色,一下子四散开来,逃窜的无影无踪。
一阵急剧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将本来熟睡的魏槐吵了起来,钦安赶紧搂住魏槐的脑袋,接通电话,“什么事?”,钦安晨间的声音即沙哑又充满磁性,让对面打电话的阿兵一下子忘记了该说些什么,还是身旁的小四抢过了电话语气兴奋的说道,“组长,盗圣开始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