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五个故事:《墓岛钟屋》
本书由公众号整理制作。关注vx【午夜小咖】,看书领现金红包!

本章内容介绍:奥林监护官到墓岛放置沙冰,没能经受诱惑误入一个钟楼密室,难以脱出只好做困兽斗。

Tips:从无数个棋步中多做设定,就能够调整出越来约缩窄的棋步。故事也一样,沿着情节伸展也可能出现无数情节,但多加设定并以在前的故事因素相互呼应,能缩窄故事范围。如果此时加入人为因素,大约是扔进一点意外搅和吧,故事就会伸出另外的枝叶。AI对故事的输出每天可生成不成熟的故事几十种,剔去不好听的故事十几种,再加进意外的佐料,重新伸出几十种意外故事。如此重复,我们的整整一天时间都消磨在筛选之中,最后是墓岛谜宫的情节佐料让故事有了较为统一满意的结局,然后正式提交。

那么下一章节中,我们一起看看程心会如何帮助奥林解决密室难题。

第五个故事:《墓岛钟屋》 作者:云天明

广田是个充满智慧的人,因此做了深水的老师,与暗林监护官一起成为王子的左肱右臂。由沙冰领来的诅咒恶果很快被他解读,此刻老师动用了他的智慧迅速做了有条不紊的安排——虽然密咒未能读懂,但目前急需解决的问题可要先应对过去。首先,他协助露珠说服了深水加冕为新国王,在诅咒发出后造成了无奈的局面,深水确实只有留在王国成为国王这唯一的选择;接着,他着手安排公主与卫队长带上灾祸的引子——染血的塔罗牌乘上帆船尽快西向远离。

此时他还思考沙冰留给他的牌面,关于如何“永久断开返回王国的通路”问题。对沙冰来说,实际并不知道露珠一行是如何渡过饕餮海返回王国的,但是他毫不希望王国有人能够破除魔鬼的印鉴通向海外面世界,因而诱下了这样一个满溢坏汁的诅咒。于是,他忽然想到既然汁液的吸收可以用干绵块,那么源于魔泡树的赫尔辛根默斯肯香皂泡沫的吸收不正是可以用它的的干树干吗?

于是广田命人从宫内找来魔泡树的干树干,那些是当年露珠父亲加冕时由赫尔辛根默斯肯使团带来的赠礼,这种内部充满密孔的木虽然非常轻然而却十分坚固,极其适合做航海的船。当然现在王国已经基本用不上这种材料了,人们找了好一阵才先找到拇指粗细的一小截,那是一根嫌弃不用的废旧钓鱼用的浮标。

大家聚集到广场上的喷水池边,只见露珠取出用了一半的香皂,用指甲抠了一丁点皂粉下来。她正准备探入水中可深水突然想到什么,立刻说:“稍等一下。”于是他叫卫士找来一袋粗盐洒入池子中,并拿自己的佩剑搅拌了好一会儿。于是大家立刻知道他是在模拟海水,尽可能准确重现魔泡香皂在海水中发泡的情况。

露珠把指甲部分伸入水池中荡洗,但她似乎只是轻微蘸了一下,一声轻微的吱啦声后,水池中立刻涌现出一大团泡沫,在午后的阳光中发出晃眼的白光,白色泡沫团迅速膨胀至一人多高。广田老师投下那小根魔泡树干,立刻小树干急速地吸收泡沫,伴随着泡沫的吸收树干还被推动并旋转起来。很快水池的一大半泡沫都被吸收净了,但是树干却再也没有继续吸收,只是在水面上焦急地打转着。

广田叹了口气说:“这根树干吸满了泡沫可就吸不下了,除非再拿到风中吹干,借助风力把泡沫重新吹出来才能够再次使用。”宽姨感慨说:“好东西可总是不够,正是因为缺少赫尔辛根默斯肯的黑曜石,空灵画师已经为公主献出了生命,莫不是又有悲剧要重演了!”

大家又仔细搜寻宫内,但是也只凑成了一小把,想要断绝海面上那片泡沫通路是远远不够的。在这期间广田老师又尝试了纸张、棉布、木炭等物品,对泡沫都毫无用处。大家再次领教了诅咒的缜密与歹毒,人们都一筹莫展,看着日头逐渐偏西,连一向稳重的深水都隐隐锁起了眉头。

这时,那个忠实的哨兵却搬着一大捆魔泡树干回来了,宽姨不由拍着脑袋大喊起来:“我这个笨蛋,怎么想不起去宫外的那个木场看看下。那里不但有各种各样的木头,还有个爱做稀奇古怪东西的人,平常都搜集稀奇古怪的东西,尤其对来自赫尔辛根默斯肯的东西达到痴迷的地步,这个哨兵就是他用木头做的。”

于是大家都看见卫队长做着奇怪的事,他快步跑到哨兵面前,仔细地看着哨兵,时而还摸摸捏捏它的皮肤、敲敲它的脑门,最终点点头:“还真是木头做的,曾经做过我的部下很长时间了,我怎么都没发现?”

宽姨笑了:“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最早在我掌管的厨房里帮忙洒水扫地的工作,后来我看他力气大耐心好,就随口说 ‘你适合去军队当士兵’,没想到第二天它就不见了,原来真的跑去参军了”。

长帆说:“难怪我的部下大多退役成婚去了,但它却还一直留在军队里…”

宽姨笑得更欢了:“当年可是很多年轻的厨娘围着它转来着,赶都赶不走。”

看到哨兵放下了魔泡树干,暗林监护官也若有所思,于是对它说:“带我过去见你主人。”一旁的广田老师老师捋着像模像样的胡须微笑着说:“我早该想到,如此有仪式感的东西,不就是你那个叫奥林的兄弟照着你的样式制作的吗”

于是,暗林因木头哨兵找到了我,而我把积存多年的魔泡树干指给他们看,这可是此刻王国最需要的东西啊,大家都惊讶:竟然有这么多,这下确定足够用了。

深水国王在我干活的木场看了下,于是对我说:“你被征用了。”但却遭到监护官的反对,说:“陛下,我十分了解我的弟弟,虽然二十多年没见面了,但我一眼可以看出他仍旧难以大用,因为他缺乏信念。”

“信念是需要人们把信仰传递给他的,”国王不动声色地说:“当年宫廷牧师传给了我,现在我也传给他,”同时指着木头人说:“你也被征用了。”

国王传递给我信念的办法就是给予我足够的信任,无形中短暂激发起我那颗油盐不进之心。但那股热情就像那根缺乏后劲的小魔泡树干一样,很快就黯淡熄灭下去。相当长一段时间之后,周围的环境虽对我仍有不时触动,但总体上我仍然保持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

……

奥林的话语在此做了很长时间的停顿,沙漏王子的耳边只有海风吹入耳鼓的声音。风有些大了,海浪声仿佛都遥远了,触发起讲故事的氛围,他缓缓开口:“在海洋里,有种像鹦鹉一样的螺,那么这种优雅的物种就被称做鹦鹉螺。母螺相夫教子、公螺守候属于他的那片海。在海中,公螺总是最受众瞩目的那一位,它四处巡游,吸引着众人的目光。而母螺却悄悄建立起她的地下世界,并把生生不息、奋斗不止的使命秘密传递下去。她照着自己的模样暗地里做着水底的宫殿,保护着家庭的平静、孩子们的安宁。”

“深夜里,她发出哀怨的声音,但是只有自己听得见;寒冻中,她倾尽自己的温暖,只是想让自身的梦想尽可能照亮到家人。为精心呵护那一颗颗稚嫩的蛋和蛋的蛋,她忍受着寂寞默默奉献着,她知道每颗蛋都有自己的故事——她一直最怕那巢覆卵灭时刻,于是她在螺壁上刻着从古到今关于的家园故事以及一串除了她自己谁也不懂的密码,并传了一代又一代,鼓舞了从第9代到第30代。这种刻画虽以心和血而成,但就像童话一般美好…”

“‘池困走月,情粘流荧,寂寞宫丝牵旧娥。苑鸟追啼声渐老,壮士悲歌不远征’,当公螺以旧辞抒发心情表达起儿女情长的难舍之意时,母螺却异常坚决地对着壁上书:‘烛灭有泪,香冷馀灰,梦怅愁酒自滴零。吻月月作无情笑,痴凝银辉醉散开’,以此为针锋相对,应对此时间里非恰当流露出的呵护之心。”

“是的,王子殿下,那么,接下来的事您原已都经知道了。”奥林说。

沙漏于此想了想,说:“虽有若干疑点,但根据拍瓦老师对我的讲述:当天晚上卫队长献出了自己生命,为了护住公主——在沙冰的黑暗地堡中取运赫尔辛根默斯肯的藏物时,沙冰的第一张诅咒牌被打出,冲出一群带有尖牙与大耳朵的巫物。它们是断了气的篡位者为了巩固自己王权在事先培植的喽啰,它们无孔不入,是魔鬼终归要撒布出的窥听者,是邪恶之蛋种成的邪恶之果!”

“长帆是个好人,他的祖辈来自赫尔辛根默斯肯,原本要和公主一起回到自己家乡去。完成这个约定后他还要继续陪着公主一起到神奇的国度与那海一样的陆地去。说起来他的父亲和我还有渊源,因为我曾是他的学生,是他传授我许多关于建筑的知识。”

监护官继续喃喃说着:“处于夜之海的最深处,潮寒阴冷,像一个沉睡着的冷血巨怪的腹腔,是我记忆中最不愿触及的幽灵之地,也是你父兄与先辈们一直想要攻破魔咒的必进通路。在那里,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了饕餮鱼还有其它的异兽。更多不可回首的经历还是由其它亲历者告诉殿下您。”

“其它亲历者?”王子问,但监护官并未为此明确解释,他继续说:“那天还伴随发生了一系列我至今不愿意再次回想的其它经历。事情过后,悲痛的露珠公主不得不由木人哨兵护卫着远离王国,她携带的塔罗牌中的一张已然出现了卫队长,诅咒发出的效力远比想象来得现实多了。心思严密的广田老师把王国的史册嘱托露珠一起带走——王国已做了最坏打算,至少异国的人们在未来还可以知道有哪些星星属于曾经的无故事王国。而随后由我负责清理了航迹,隔绝了向外的通路。乘着恶魔沙冰的身体尚未完全僵硬,我把它和他的藏宝运送到了墓岛,完成了诺言。”

“但真实的情况果真这样吗?这部分我的的确确没法做出准确真实的判断,因为我后来发现自己竟也成为这个迷失一环中的迷失者。”

接着,奥林继续他的迷航故事:

回到讲述的初始,天气出奇的好,两只帆船顺风顺水,沿着露珠前日开辟的泡沫之路前行。大些的船载着我和魔泡树干,小些的装上沙冰的身体和他索求的陪葬品。泡沫已经散开形成了可以容纳足以三艘大船并行的安全航道,许多饕餮鱼聚集在宽宽的航道上睡着,但泡沫已稍低于船舷。根据我对魔泡的了解,泡沫只会更加扩散,但作用完全不会消失,其中的昏睡鱼会由于迷糊过久而沉入水底,而腾出的空位会立刻由新的饕餮鱼填上。因此在不久之后,很有可能形成一个非常宽阔的安全出海通道。

黑溜溜的大鱼与白色的泡沫混合成黑白相间的海路,而海路上的饕餮鱼会因全身酥软慵懒而失去危害,只是现在这条路很快将以对沙冰做出的承诺而断绝。王国中一定有人对此非常遗憾,从部分负责海岸禁卫的士兵眼中已经流露出这种心思,但我却没想太多,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出海的念头。正因如此,今天出发前我已被任命为新的监护官,十分了解我的暗林把他的绶印交给了我,而非那些不明底细萍水相逢之人,非常时期他自己转而负责接管了禁卫军。我拿定主意,生活对我来说是个崭新的开始,曾经带来十足不适的经历还是先抛之脑后最为实际。

于是我歌调的兴致大发:春逢花醉愁散,人怠漫思偷闲。芳草毒野菇,君忖燕波何撩!愉悦,愉悦,消磨泊前一夜。

很快,我就上了岸,把大船锚在不远的海面上。而装有沙冰和随葬物的小船我已改装过,底部安装了轮子,我跳下海直接把它拖上了小岛。没费劲我找到了暗林告诉我的岛上一处简陋但宽敞的居所,那个居所并不难寻找,只要顺着岸边入岛的唯一道路前行约一箭之地就到了。这墓岛原是个荒岛,没有原住民,也未有野兽出没的踪迹。我观察了下,深水和他的随侍们在这个开拓而成的居所生活了二十几年,一点一滴把生存弄得完善起来。接下来我把船载之物全都卸载下来,并放置成一堆。

等我把沙冰的棺椁放置好后,对着它说:“真讽刺啊,原本你打算困住你哥哥一生在这里,但现在反而是你自己永远要求留在这里了,只有打坏主意这一种解释。虽然不晓得你的算盘划拉的是什么,但我没啥兴趣,王国也等着接招就是。”接下来,我把属于死者的赫尔辛根默斯肯的宝贝胡乱堆积在棺木的周边,拉上船打算就此离去——把对沙冰承诺完成就好,潦草地完成也是完成,现下就我一人,算是岛上逍遥的国王,我说了算吧。

但此刻,一个三角状的塔屋却吸引了我。从这里的窗子看去距离并不远,目测大约六七人高,底基宽应有丈余,它就立于刚才我来的路旁侧,但我奇怪来时却并未看见。当我拖着小船返回经过时,才发现之前来时的方向处有两棵高树在前挡着了,因此一心一意走路的我才未注意到。而此时三角塔无遮无挡地矗立在路旁边三步之遥,极大勾起我的好奇,我犹豫要不要探个究竟,但我想起出发前暗林交待我的一句话:放置好沙冰以后就尽快回来,墓岛上没有值得驻足观看的风景,而不熟悉岛况的人很容易迷失。

暗林的话含有警示的意味,于是我决定不要节外生枝,“还是闷着头赶紧回去吧,毕竟还有重要事情要完成。”一个我还这么说着,另一个我说:“要不过去看一眼,就一眼而已,否则以后通路没了就没机会了。”同时我也实在忍不住回头看。我一边继续往前一边打量,看得出它有三个互相交界的斜面,均匀而平整,简洁的可怕。以这里看去似乎并没有入口,真奇怪,于是我嘀咕着停下来脚步。我的心怦怦直跳,从小到大,凡是密闭的东西都会深深吸引我,让我猜测里面有什么,最后都想方设法打开去看个究竟。

“真该死的建筑,怎么会没看见门呢?”我一边抱怨着,一边往回走,“也许在看不见的另一个侧面有门吧!如果那样我就安心了。”

走到那个先前没见过的侧面,我总算放心了,因为那个侧面确实有个门,门比我稍高些、挺宽,还有个门把手。我试了试,门能打开。

“可真是正儿八经的门呢,通向真实的入口。”我看着黑幽幽的塔室,放心地说:“真没什么可好奇的。”

当我准备关上门时,眼睛正好能适应入口内的黑暗,我忽然发现里面还有个门,而且带个门把,仔细看来,塔室内竟还有个三面塔屋。我刚放下的心顿时又怦怦跳了起来——黑暗中.密闭的.塔屋!这种神秘的刺激让我的心跳动更加速了!

没犹豫,我用拖绳把小船拴在最外的门把头上,决定进去拉开内里的那道门看个究竟。进入塔室才两步我触及了那道门,几乎不用力气,我就把门拉开了。我心狂跳着,等待着对黑暗的再次适应——果然不出所料,里面竟然还有个塔屋,但这次并没看见有门。

我的心几乎跳得疯狂了,想也不想跳进塔室绕到这座塔屋的另外一侧,稍待适应一扇门赫然出现于眼前,门比我稍高些、挺宽,还有个门把手。这下我气得升腾起的热血直冲脑袋,简直制造这塔屋的人在捉弄我!我气愤地全身发抖,但我控制住自己没有开启眼前这扇门。

“塔屋知道我的弱点,它在设陷阱诱捕我。”意识过来,我哑然失笑。但很快我笑不起来了,因为身后塔室的那道门悄然关闭了,原本塔屋外透过浓厚树荫的阳光穿过开启的双重门还能照些进来,现在倏地一下消失了,一点关闭的声息都没有,而塔室也一下彻底安静下来。

顾不得冷静,我急忙折回去,找到原来门的方位,下意识地向外推,但只有冰冷而不带缝隙的墙壁。墙壁没把手,因此我也找不到向内回拉的地方,于是我尝试把够得着的地方都摸索一遍,反复试着外推,但那三面皆是墙壁,全都触摸不出门缝。那意味着,下面我只能继续向内探索了,应该剩不下几道门了。于是我尝试深入内塔,我不时地折来折去,打开了一扇又一扇门,而门在我身后一扇扇地关闭,没留下一点痕迹。这距离远远超出从塔室外看到的整体宽度,莫不是我在塔室内失去方位于原地打转?

但是这种打转也被我排除了,因为外塔壁与内塔壁间仅仅大约两步,我平展双手就可以两边触及,方位也没有错的道理。我困惑无比。难道是要我从塔壁爬高上去做判断,但那对我而言壁面实在光溜过头,塔室又高成那样让我无法攀越。

我做困兽扰动,有那么几次我试图用手挡住门,门就那么无声无息地开着、等待着,一旦我离手前行但即刻折返回去,门也并不关闭。再有我从外面关闭门扇,那门也能重新拉开,似乎在门后玄关处有个侦测的办法得知我的企图与下一次的举动,因此怎样做着皆是徒劳。那期间我还发现门一旦开合一次,塔室本身都会错出墙壁自行转换一个角度,而那个角度的方位与大小似乎并没有规律可循,并且无声无息。这塔屋就是个只有单向进却无法向外出的地方,而且每个门列都一模一样的宽高,距离都是那么样地精确两步,完全不像我研究过的套娃娃会逐个缩小。这让我预估到即便这样硬闯下去也将会永无止境。

这下我被死死关进密室里面了,除非外面有个和我一样好奇的人能打开密室门与我结伴,否则我会在此孤独到老死——而我总算也知道这个荒岛为什么叫墓岛了。

想到这里,开始我重点在地面四处摸找是否有什么东西存留下了骸骨,和我一样倒霉被永久困住的人或动物。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