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知街404号我记住了。”
少女认真点了点头。
饭后。
离开星卡师协会。
顾辞走在街上,哼着小曲,心情十分不错。
“你就不怕翻车”
星舞属实被顾辞这波操作给骚到了。
要是少女发现他就是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制卡师,那还不得直接炸了
顾辞对此却一点都不担心。
小胖子会说出去吗
不会。
否则别人也来找自己买卡,他的优势不就全没了吗
那些卡也足够他用一段时间了,短期内应该都不会再到店里来。
就算是来,一年有365天,一天有24个小时,哪那么凑巧就能刚好碰到一块儿
“放心,这波很稳。”
回到店铺。
顾辞没有再制卡。
一连忙活了这么多天,也该休息休息了,要劳逸结合。
所以他选择了看书。
三阶星卡的基础结构大全
对比一二阶星卡,三阶星卡的构造明显复杂了很多。
因为白卡的材质不同,可容纳的星符和星轨的数量成倍增加。
更是多出了品质之分。
跟制作一二阶星卡的难度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
尤其是三阶制卡师的认证考核,通过率连5都不到。
制卡师的论坛上常年挂着一张图。
也许兄弟背叛了你。
也许女友离开了你。
也许生活还欺骗了你。
这些都没关系。
你可以告诉自己没什么好难过的,失去的都是垃圾。
但三阶认证考核不一样。
三阶认证考核难过,就是真的难过,考多次也还是难过。
与制卡的难度成正比,三阶星卡的效果也会发生质的变化。
单从数值上看。
顾辞那张拥有100点攻击的魔法少女学徒,已经站在了二阶星卡的天花板上,可三阶的星卡,起步便是1000,是二阶星卡上限的十倍。
这还只是最低一档的普通品质。
上面还有优质、稀有、史诗,以及传说。
顾辞一直也不是很理解。
虽说三阶是星卡师的分水岭,但这分的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鸟枪换炮也不过如此。
“一下子提升这么多,就不怕制卡和用卡的人适应不过来”
“这和世界的历史有关。”星舞闷闷地道。
“噢。”顾辞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不过不重要,改天有空去星协的图书馆看一看就知道了。
他低下头,继续看书。
丝毫没察觉到星舞的语气有亿点不开心。
老实说,星舞已经忍了很久了。
从顾辞上个月第一次捧起这本三阶星卡的基础结构大全的时候起,她就想把这书连着书签一块儿给扬了。
灰都不剩的那种。
当初我教你你不学,现在又自己在这看书。
什么意思
在你眼里,我连这本破书都比不上呗
半小时后。
星舞终于憋不住火。
直接从卡套里蹦出来,落到顾辞的书上。
“好看吗”不管顾辞怎么回答,她今天都要
“别闹,学习呢。”
顾辞温柔的将她放回桌上。
星舞觉得火气这东西就蛮奇怪的。
说来就来,说没就没了。
但是。
她还是要对顾辞这种口是心非的行为表示抗议
某些人嘴上说着不想变强,变强没用,结果还不是一天到晚都在研究星卡
连和她说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呵,男人。
星舞在眼前飘来飘去,顾辞看着有些好笑。
“好啦,别晃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但他学制卡真不是为了变强。
一是为了赚点小钱,二是单纯的喜欢制卡。
没有什么远大的目标,想什么做什么就好。
“你要真想教我的话也不是不行。”顾辞顿了顿,说道:“等我碰上一些看不明白的地方,或者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就直接问你,行吧”
闻言,星舞停下来,看着顾辞道:“说话算话”
“当然。”顾辞伸手接住星舞,抚摸着光滑的卡面,就像在给猫顺毛,接着拿起桌上的书,“现在总可以让我先好好看会”
话还没说完。
“嗡”
一道光束洞穿了三阶星卡的基础结构大全,留下一个大窟窿。
窟窿周围一圈都是黑灰黑灰的,隐隐能闻到一丝烧焦的味道。
顾辞:
透过窟窿,他看到了星舞。
星舞:“看吧,有看不懂的地方记得问我。”
翌日。
顾辞起床时已是上午10点。
他难得的睡了个懒觉。
书没法看了,很多东西只能问星舞。
两人深入交流到大半夜,现在起来都还有点疲惫。
顾辞也不想搞得这么晚,可星舞兴致浓厚,停不下来,他不忍心打断,便由着星舞去了
不过,虽然累是累了点,收获也不小。
三阶星卡,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洗漱完。
顾辞出门,刚好赶在街边大妈收摊前,点了份豆浆油条。
外加一个咸鸭蛋。
今天温度骤降,只有3c。
顾辞坐在小桌子前等油条炸好,一阵风吹来,直接把他给吹精神了。
连忙捧起热腾腾豆浆喝了一口。
“得去买几件暖和点的衣服了。”
这是他穿越过来的第一个冬季。
衣柜里倒是有原主以前的羽绒服,但样式和颜色顾辞都不太喜欢。
太臃肿了,还是嘻哈风格,穿起来就像个街头篮球。
“一共十块。”
大妈将切好的油条端了过来。
顾辞拿出手机扫码,准备一边吃一边刷会新闻。
这时,路边走来一名少女。
她低着头,脸蛋被咖啡色围巾遮住了大半,但依旧能看到双颊上浮起的红晕。
少女快步走到顾辞身边。
“你好”
不等顾辞回应,便将一封信塞到他手里,然后飞快跑开。
一旁的大妈眼神暧昧,脸上已经露出了姨母笑。
顾辞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打开信封。
穿过挪威的森林,我走进你的梦里
夕阳落在你的铠甲,我便明白,王子也不一定骑白马
请不要太冷淡,我不会过多纠缠
只是想问一句
今天是疯狂星期四,真的不来星协买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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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顾辞一口干掉了碗里的豆浆。
喝得太急,洒了点出来。
落在桌子上,刚好是一颗草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