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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教授(赌徒)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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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了这张照片,教授他在背面留下的潦草字迹是......

【为我们的真理而来,守秘会第十二次的聚会,以及我所敬爱的同道人们,2-1-1890。p.s.他会离开吗?】

「......」

「所以他们两个老怪物究竟是怎样活得那么久的?」

守秘会......差不多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他们两个人当年原本是在秘密聚会裡彼此认识的同道吗? 光是在一张黑白照片裡,它所包含的讯息量和氛围就已经那么暗潮汹涌。

教授他竟然是一百几十年前的人......他妈的这张角色卡是在憋大招吗?

我的脑海有些混乱,难怪他以前会是教主,难怪猎人说他在隐姓埋名。跟他当年的情况一比,他现在只不过是在低调做人的半退休状态,他这个角色在十年前究竟有多强?

照片背面上所提及的「他」该不会就是学弟的父亲?

我把那张照片左翻右翻也看不出其他讯息,亦不清楚守秘会究竟是不是俱乐部的前身。但是守秘会这个名字听起来更加像守密人之间的聚会,教授身为一个守夜人在掺和着甚么。

还是说教授他原本也属于是隐秘途径,结果他中途转修了途径相近的守夜人?

启明者当初所在的时代距离现在估计已经很久远了,毕竟他所用的拉丁语是古代的用法,只不过是在我脑海中被翻译成通俗版本。

虽然时间对不上,不过......我忽然想起那个秘传自述的启明者。

他当年也是从他们这些守密人之中叛逃出去,最后创立了守夜人的体系。我身上用来接受启蒙的「眼睛」,跟守秘人窥伺隐秘的「眼睛」所对应。

明明一个是主张传播知识的「启明」,另一个是主张封锁知识「守秘」。

但是守夜人这个体系体系自建立开始,创始者就已经跟守密人有很深的历史渊源。因为它们两个的途径本来就相近,所以求知者可以互换转修吗?

不过像这种毫无证据的猜测,我就先暂时打住吧。

我不能太望文生义,说不定守秘会当年只是少数求知者的秘密学术交流会。毕竟它很可能就是俱乐部这个庞然大物的前身,所以它会同时招募各个途径的求知者过来也不奇怪。

嘶.......我光是试图代入一下不知情的吃瓜群众视角,就觉得这个瓜有些狗血酸爽。

反正我只会心疼学弟。因为如果他父亲曾经是俱乐部最早的成员,而且对方最后因为某种原因而离开,那么学弟这个不知情跑过来的卧底就......真的老二五仔了。

你就是根正苗红的求知者二代,竟然跑去做猎人!

从学弟的视角来看,自己的爸爸竟然是我所调查的酒厂组织初代成员?

而且当年守秘会明明曾经也有另外几个成员在旧照片上,令尊他却是跟教授一样唯二能活到现代的成员,对方绝对不是普通的人物。

长生者在理论上是不会死亡的,所以学弟自称已去世的父亲说不定其实活着?

只不过对方已经下落不明而已。

如果我真的是教授的话,估计早就已经准备好小板凳等学弟自投罗网入局了。

假如令尊当年真的曾经是掀起腥风血雨的男人,俱乐部的高层处处都是令尊的熟人,学弟他这个故人儿子来到俱乐部简直就像回到家裡一样。连俱乐部幕后负责人他之所以会对学弟这个新人另眼相看,也可以强行解释成是令尊当年所留下的历史原因。

「从刚才开始起,你就一直说我好像你一个很久没见的熟人,而且你看到我之后的态度也很微妙。难道我跟他看上去很相似吗?」

「你不是他。但我会照顾你的,无论你来到这裡的目的是甚么。」

我一开始跟他在俱乐部会面时的对话,也在不知不觉加强了学弟他的错觉,他们个个都觉得你跟某个人很像。难怪学弟他当初遇到我时表现得那么反应过激。

所以学弟在江湖上所取的代号叫「预言家」也是有原因吗?

比如说他们两父子都是修习隐秘途径,都擅长占卜和反占卜甚么。他的父亲消失了,他就直接继承了「预言家」的称号之类。

学弟这个浓眉大眼的傢伙,亏我在大学时期掏心掏肺地陪他玩反侦测的易容扮演技术流,原来他背地裡根本不讲武德,他啪一声就直接开了外挂。

「秘史是跟隐秘相关的途径,他们一般都擅长占卜和窥伺过去的历史。」

我正在抱着在激动地吃瓜的心态继续翻着《禁史》。但是它后面都只是说一些传统的历史禁忌之类,一些可疑的历史人物,一些可疑的野史绯闻之类的学术性研究。

老史学家了......

虽然笔者纪录得很风趣幽默,但它的内容瞬间在我眼中变得索然无味。

就跟我在图书馆借回来的书没甚么分别,顶多就是教授他会划上标记和写自己的感想。冷静些,我过来这裡不是为了吃瓜看戏的,我是过来找「飞蛾」的情报。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秘史教徒的话,恐怕就是「一日吃瓜人,终生吃瓜魂」。

凡是跟过去的历史和秘密沾边的事,他们一个都不放过。

我很快就在书房看到教授的名义下,有一大堆的收养和资助孩子上学的证明,它们大部分都是世界各地的,有些是海湾城的。很明显,比起放在外面随时可能会被别人看见的文件,教授更加信任自己一直所保护的记忆,说不定连正本也已经被销毁了。

他的记忆力竟然那么好,所有信件和文件的内容都能完整不漏地被他上传到记忆宫殿。

不过教授他身为一个长生不老的求知者,他会用那么多的心力去写信跟他们沟通? 难道在他们之中的某些人在日后会成为教授的学生吗?

如果他们之中最有潜力和悟性的人日后会被选为学生,那么教授对他们而言,就相当于是恩师和培养者。我忽然看到一张不是属于教授的收养证明,似乎是教授托人调查回来的。

我打开了夹在它旁边的那份调查报告。

【很抱歉,阁下,您之前所托我调查的孩子早就已经被领养走了。】

【按照院长的说法,他是被一个男人带走,这是对方所签署的领养证明。因为您之前的慎重交待,我已经按照线索一路上追查了十七个国家,但我根本不知道他带对方去了哪裡。对方很明显擅长反侦察和反追踪,我怀疑他对这个孩子别有目的。】

【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想这个孩子现在应该已经下落不明了。】

【附录裡是我的调查报告。在正式提交报告之前,我已经在世界各地追踪了一年的时间,亦曾经多次向您进行汇报并且求助。但是那个男人很狡猾谨慎,他已经多次看穿了我的佈置和追踪方式,亦一直在不断故佈疑阵,我甚至不能肯定那个孩子是不是还活着。】

【那个孩子似乎患上后天的失语症。在对方的绑架之下,他恐怕连求救的能力也没有。】

嗯? 一个后天患上失语症的孩子,他有些像那个俱乐部幕后负责人的身世。

我忍不住在仔细思考,再大胆假设......

该不会是我想把转生后的自己接回来,结果半途被别人截煳吧? 而且那个我的下场似乎不太好啊,难道是我终于被敌人发现了弱点才绑架吗?

不对啊,虽然这个大瓜也同样劲爆,但这样又跟我要调查的「飞蛾」有甚么关係?

如果这次成了,我就能重新拥有教授的身份卡,到时候一切的真相自然会搞清楚。如果不成了,我直接当场扑街。为了对付我的学生,我先忍着好奇心继续翻下一份的调查报告。

【很感激阁下的再次信任,我这次已经完美地完成调查任务。】

【这次你所托我去调查的孩子确实是遭受到家庭暴力的对待,而且她的母亲是在十六岁时被非法关在地下室裡,她的出生只是犯罪的证明。而在她之前的哥哥姊姊们因为各种原因流产、死胎和夭折,她的父亲只是冷漠地把它们葬在后花园的泥土裡。】

【根据我最近一个月的调查,我怀疑一直保护她的母亲在不久前已经去世了。】

【我不敢想像,她究竟每天生活在一个怎样的环境裡。如果不是您起了疑心,委託我过去调查的话,也许这个孩子恐怕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会走上她母亲的后路。】

【我已经按照阁下的指示去做,放心,他的死亡只会是一场意外。】

【至于那个女孩即将会被当成走失儿童,被某个好心人送到附近的福利院裡。我亦会严格按照您之前所吩咐的程序,继续安排合资格家庭去领养她和资助她重新去上学。】

【我再次贊美阁下您身上能洞悉一切的智慧和仁慈,附录裡是我的调查报告。】

【虽然我们之间一直只能用信件来往交流和进行委託,但我渴望有一天能得知您的身份和与您见面。我很庆幸能得到您的信任,我亦愿意一直继续为阁下效劳。】

【您忠诚的伊森。】

我在思考了片刻,忽然不断快速地翻页下去,几乎所有的调查信件上都是类似的事件。

「所以教授他是在救助儿童吗?就用他的智慧和洞察力?」

我忍不住觉得有些荒谬,毕竟对方原本的人设是反派。堂堂一个地下教父级人物,结果他天天在隔空委託别人去调查、收养和资助那些被虐待的儿童吗?

教授有那么多狂热粉丝不是理所当然吗?

毕竟他是曾经改变了他们人生的救世主和导师,但是......他根本不上心啊。

从他对那些学生的态度看来,教授自己也是光明正大的犯罪者。他完全没有建立过伟光正的人设,如果他被学生们视为反抗对象的话反而会很愉悦。

「飞蛾就是隐藏在这些孤儿之中吗?」

「但是如果我不知道飞蛾的本名,我根本就查不出他的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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